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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跟活了一般。
小滿激動的直拍手:“果然會動,喝水呢,不對,喝酒。”
青翧盯了一會兒:“二姐這鳥可真是酒鬼不成,怎麼一灌了酒就動了。”
青翎想了想:“穆小九若是問你,你就說想給鳥喝點兒酒,然後它就動了,反正你贏了就好了。”
青翧道:“這倒是,我就說想把鳥灌醉了,然後它就開始喝水了。”兩人正說著青羿跟陸敬瀾走了進來。
青翧急忙道:“大哥,敬瀾哥哥,你們瞧這鳥厲不厲害,會喝水呢。”
青翎想起剛在桃林的事兒,微有些不自在,避開陸敬瀾看過來的目光。
青羿拍了拍陸敬瀾:“敬瀾你瞧這東西真稀罕,明明是個假鳥怎麼就會喝水呢。”
陸敬瀾這才看向炕桌,不禁愣了愣:“這是飲水鳥。”
青翧道:“敬瀾哥哥見過?”
陸敬瀾:“嚴先生前些日子得了一個,是理藩院先生的以為舊交送的,先生覺得有趣擺在了書齋中,名兒就叫飲水鳥,說是會動會喝水,先生那位故友也不知道怎麼個機關,卻沒這個做的精巧,這東西該是洋人進貢來的,不是咱們大周有的,青翧你這個飲水鳥是從何處得來的,怎麼讓它動起來的。”
青翧愣了愣:“洋人進貢的東西?”說著不著痕跡的掃了青翎一眼,眼珠轉了轉:“那個我也不知道,是我偶然認識的一個朋友送的玩意,瞧著新鮮,便拿來跟二姐玩,想著鳥頭前頭有個小罐子,就倒了些酒,不想它就動了起來,我跟二姐也正納悶呢。”
青翎偷著衝他眨眨眼,就說這小子機靈,別看是個愣頭青,機靈起來,比誰都聰明。
青羿道:“你朋友?聽胡管家說,前兩天有個說一嘴官話的錦衣公子,總來咱家找你,你說的可是他?你什麼時候認識京裡的朋友了?怎麼認識的?什麼底細可清楚?”
青翧含糊的道:“就是在縣城看戲的時候認識的,說的來,就成了朋友,他是來冀州府串親戚的,昨兒就回京去了,我跟他昨兒打了一架,他臨走叫人送這個玩意過來給我賠禮的。”
青羿:“京裡來冀州府串親戚的,這還真新鮮,既是來冀州府怎麼跑咱們安平縣來了,還跑去了戲園子,咱們這兒的土戲班子怎麼跟京裡比,莫非圖個新鮮,就是為了瞧不一樣的。”
陸敬瀾略沉吟:“這人姓什麼,既是來串親戚的必有住處了,可知在何處落腳。”
青翧道:“他叫穆小九,他親戚家……”
話沒說完就被青翎打斷:“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人,問這麼清楚做什麼,昨兒夜裡看書,瞧見一種有意思的茶,叫桃花茶,正適合這時候吃,小滿還不快去端來,給大哥跟敬瀾哥哥嚐嚐。”
“桃花茶?”青羿笑道:“桃花也能沏茶啊,這倒新鮮。”拉著敬瀾坐下:“自打有了穀雨,什麼吃食茶水都交給穀雨打理,便極少在這上頭費心思了,前些年我還記得,喝過她泡的金銀花茶,荷花茶,這兩年越發的懶了起來,難得她又有心思鼓搗這些,可見咱們今兒有口福。”
陸敬瀾若有所思的看了青翎一會兒,微微笑了一聲:“倒真是難得的心思”這句話說的青翎莫名有些臉紅,彷彿給他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一般。
大哥沒這些歪七扭八的心眼子,不會胡亂聯想,可陸敬瀾卻不一樣,這人別看嘴上不說,心眼子跟藕眼似的,且極聰明,別人說一他都能想到八去,即便自己及時阻止,可青翧說了穆小九,陸敬瀾還會猜不出是誰嗎?
想想又覺自己臉紅什麼,有道是背靠大樹好乘涼,自己想過安穩日子有什麼不對,陸家能清高到那兒去,若不是想回到以前那種風光,何必這麼折騰呢。
想到此也不再躲避,抬頭跟他光明正大的對視,直到小滿端了茶盤子進來,陸敬瀾才錯開目光,低頭看手裡的茶,茶碗是普通的白瓷,不是什麼知名窯口的瓷器,做的有些粗,搭上水裡舒展開來的粉嫩桃花,卻叫人眼睛為之一亮。
難得這丫頭有心思擺弄這些,琢磨是不是回頭把自己架子上那套定窯的白瓷茶碗送給她,想了想又覺沒必要,等以後兩人成親,自己的不都是她的嗎,做什麼還搬來挪去的麻煩。
可想到穆小九,又不免有些憂心,慕容乃大周的皇姓,這天下間還有誰敢自稱姓穆,況且排行老九的不是安樂王還能是誰?
自從五年前燈節的事兒之後,皇上便對安樂王開始嚴加約束,不許他隨意亂跑,出京更不可能,可安樂王沒少往陸家去,每次去都是一個目的,掃聽青翎的事,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