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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屁。股卻在向後一動時,碰到了什麼……詭異的東西。
安若怔住,一片黑暗裡,她聽到了他隱忍的一聲深呼吸。
她的姿勢,有點尷尬,已經朝他轉了快四十五度角,臉朝天花板,很像是要轉過身去看他的樣子。所以,他也是這樣以為的。
一片黑暗裡,她感覺到他起了身,很快有炙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她覺得她的心跳已經加快到了狂奔時的頻率,不容她多想,他熱切的嘴唇毫不猶豫地壓了下來。
……明明這麼黑,怎麼就吻得這麼不偏不倚呢。
她再次被他如虎豹般的身軀覆蓋欺壓,她下意識去抵著他的胸膛,這一次卻被他用力地鉗制住手腕壓到頭頂之上,她突然害怕地喊他:“尹颯……”
他在她胸前攪動的唇舌停住,半晌,才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卻充滿了挑逗意味。
“我……”她只弱弱地說了一個“我”字,便再也沒了下文。
他的身體再次緊貼她時,她才發現她與他肌膚相親,睡裙釦子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再次解開了。他的薄唇沿著她光滑細膩的面板一路往下,同時放開了鉗制著她的手,她卻一動不動,不再去掙開他。
這一次,他十分有耐心,動作溫柔,卻完全容不得她反抗。
黑暗中的聒噪,變成了她紊亂的喘息,不願,害怕,羞窘,身體卻已經被他調。教得完全癱軟,完全聽話。
直到最後,他氣勢雄雄地抵著她,才如一個狂傲的征服者一般,貼近她耳畔,耳語道:“寶貝,我想要你。”
安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個夜晚的。她只知道,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今夜一樣期待黎明的降臨。
那是因為她錯了,她以為天一亮,他就會結束。
她幾次從昏厥中再次被痛醒,身上的男人卻還在那裡縱情狂歡,無法自拔。直到她最後一次費力地睜開眼,看到有細碎的亮光從窗簾縫隙中鑽了進來。
她才微微看得見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汗水淋漓,寬厚的脊背一起一伏,頻率很快,背上的肌肉正因為興奮而突起。
全身痛到失去知覺,她再一次暈了過去。
安若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清醒過來時,落地窗依然被窗簾覆蓋著,從縫隙裡透進來的光線已經無比清晰明亮,似乎是已經接近中午了。
身體彷彿被狠狠碾壓過,軟成一攤爛泥,她連動一動指頭都覺得十分困難。
她盯著天花板發了許久的呆,才緩緩側過臉——雪白的大床上空空如也,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她怔住,抱著被子,咬緊牙關坐起身,朝四下看去,仍是不見他的影子。
她不安地下意識攥緊被單,手臂卻突然痙攣,她低頭看去,驚愕地睜大了眼——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鮮紅的印子,曖昧而刺眼。
他是……一百年都沒吸過血的吸血鬼麼。
仔細地聽,浴室裡沒有聲音,臥室門緊閉著,也聽不到外面客廳任何的聲音。
安若皺起眉,覺得有些不安,她抱著被子,吃力地往床沿挪動,一點一點,把腳伸出來,趾頭踮到地攤上,然後起身——人被被子卷著一起滾落下來。
這種感覺,打了麻醉劑都不及一分。
她緩緩支起身,臥室房門在這時候被人擰開,尹颯出現在門口,看到坐在地上的安若後,喊著她的名字快步走來,把她抱回床上,開口問:“醒了?想去幹什麼?”
她弱弱地答:“想去客廳。”
“去幹嘛?”
“去……”她忽然住了嘴,不敢再繼續說。
他卻幫她回答了:“找我?”
她語塞,垂下眼不看他,他更是湊近了她幾分,語氣非常故意:“纏綿了一晚上,我才離開一會兒就這麼捨不得我,還要不夠,嗯?”
她的小手握成拳想抵開他的胸膛,卻被他一手裹住,嘴唇接著就覆蓋了下來。他吻了許久才離開,她不敢抬眼看他,窩在他心口處,才注意到他已經穿好了整齊的外出衣服。
她問:“你出去了?”
“去打電話到餐廳叫餐了,這艘船上有一個來自秘魯的頂級廚師,他做的菜很有意思,食譜都是私人訂製的,今天本來想帶你去。”
“那不去了?”
他故意沉了嗓音,才說:“你還能走?”
她住了嘴。他剛又想吻她,門外傳來敲門聲,有人用英語說:“尹先生,請問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