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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曲直這才明白為何當日在梧桐苑會感應到那股強大威壓了,他一直以為是宋顏身邊的護衛所散發的,卻原來那高深莫測的強者竟然就是她自己。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回來?”宋曲直冷道。
“我回來,並不是因為宋府,也不是因為您,所以您不必擔心。”宋顏自顧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挑眉,“對了,這幾日的流言蜚語父親覺得滋味如何?”
“哼!”宋曲直甩袖。
“當年父親寧願相信流言蜚語,也不信您的親生女兒苦苦哀求辯解,現在不過是風水輪流轉而已。”宋顏面對宋曲直烈火熊熊的雙目,站起身來,整理微有褶皺的衣裙,“既然父親沒旁的事,那女兒就先告退了。”
宋顏推門而出,身後一道冷厲的聲音響起。
“之前奪寶一事,你可有參與?”
宋顏回頭嫣然一笑,“在一旁看熱鬧算不算參與?”說著,宋顏自衣袖中取出一張薄薄的紙片朝宋曲直飛去,“父親想知道的東西,都在這張字條裡。”
說完,宋茹出門,隨手將書房門緊閉。
爹爹,你寵妾滅妻,最後被遭到你嬌寵妾室的背叛,這滋味……嘖嘖嘖,希望您老人家千萬別腦溢血。
李姨娘,你好自為之吧,就別費心對付我了,先應付好爹爹的雷霆之怒吧。
宋顏嘴角揚起輕鬆笑意。
夜色旖旎,月明星稀,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
樹影婆娑,燈影重重,雪白的瓊花瀉了一地。
一道輕響驚擾夜的寂靜。
正躺在軟榻上看書的宋顏正昏昏欲睡,忽然間給驚醒了,不由地睜開眼坐起身來,抬眸間只見一男子立在門口。他身上一襲寬大的白色繡袍,袍子上映著淡雅的月華暗紋,一身貴氣,霸道陰冷。
他臉上帶著銀色蝴蝶面具,讓人看不清楚長相,但是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她。
宋顏注意到面具下那雙如鷹隼般的冷眸,倨傲冰冷,泛起妖邪般的光芒,炫麗而邪魅。
此刻,這雙光滑如玉的冷眸正深邃魅惑的看著她。
宋顏認出來了,這是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人,當日在山上為了看他真容而答應唱歌,結果還是被他戲耍,那是宋顏來到這個世界後的一次敗績,所以她記憶猶新。
不過他這麼盯著她看是什麼意思?他們之間也沒那麼熟吧?
宋顏目不轉睛毫不示弱地回瞪。
秦殊也不說話,而是走進房間,立在軟榻前,一言不發地盯著她,周身散發出一股凌厲氣勢。
宋顏不由奇怪,倚起上半身,疑惑的問道,“你在生氣?是我惹你生氣了?”
“你竟然答應做皇后!”冷冷一哼,然後手一伸,一把將宋顏推到一邊,而空出的位置他毫不客氣地坐下。
“咦?我答不答應做皇后,關你什麼事?我們還沒熟到這程度吧?”宋顏也不惱,嘴角不由勾起,“你在吃醋?你到底是中意我還是中意那慕容昊啊?按說,我們才只見過一次面,你這麼驕傲的人不可能對我一見鍾情,那麼你中意的人就是……”
“砰!”一個爆慄敲在宋顏頭上,秦殊臉色陰沉,“你這腦袋整天在胡亂想些什麼?”不過宋顏口中那慕容昊四個字,生疏的語氣倒是讓秦殊凌厲氣勢變得舒緩了許多。
“幹嘛?說笑都不行?”宋顏捂住被敲打的額頭瞪眼。對別人她可以可了勁欺負,但是眼前這個人一旦打起來自己也只有認輸的份。
秦殊唇動了動,似要說話,最後卻依舊不語,只是無奈嘆了口氣,丟了一團用宣紙包裹的東西給她,“接著。”
“什麼東西?”宋顏十分好奇。還用宣紙包?莫不是在學她?可這一想,宋顏不免有些心驚,難道秦殊知道她是那件事的始作俑者?
宋顏開啟來一看,裡面靜靜躺著的果然是一塊墨翡,但是這絕不是她那塊,這塊墨翡比她手裡的那塊還要大上一倍有餘。
“為何要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
“你不是喜歡嗎?”美目清洌,鳳眸微眯。
“可是我們沒什麼關係。”宋顏唇際忽掠過一絲笑,縹緲幽如夜風,猶帶一絲夜色的深沉。
“那就成為我們關係的見證好了。”秦殊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塊墨翡就當做聘禮。”
“呃?”宋顏更加不解了,她很想問問秦殊的大腦構造是正常的嗎?剛才他自己也說了自己快要是皇后了。
宋顏唇角一勾,似要笑卻終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