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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塑膠袋收起來啊。”
陳亭亭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你去吧。”
凌南看她呆呆愣愣的,還是有點不放心,叮囑道,“要是燒起來了,你千萬離遠點啊。”
凌南拿著水桶接了多半桶水,走回小樹林前的時候,就看到陳亭亭正蹲在地上,一個個地將蠟燭拿起來,然後使勁吹滅,然後將熄滅了的蠟燭堆在一邊兒,看起來已經吹滅了二十多根了。
凌南一把將她拉起來,“費這個勁幹嘛,我不是馬上就打水回來了嗎?”
沈元洲那幫人也是實在,大大的心形還是實心的,凌南目測怎麼也得有小二百根蠟燭。
陳亭亭笑道,“我乾等著也沒事兒嘛,我看這邊的蠟燭離小樹林近,害怕燒起來了燒到小樹林,就先吹滅它們。”
這姑娘,太可人疼了,但凌南還是指了指放蠟燭的地上乾枯的草坪,“不管蠟燭離小樹林遠還是近,哪一根點著了下面的乾草,都能一路燒到那邊去。”
陳亭亭臉上有點泛紅,“是我傻了。”
凌南笑著安慰了她,“是他們那些點蠟燭的人不長腦子,怎麼就選了這麼一個地方。”
話音未落,凌南傾斜水桶,一點點地澆滅了蠟燭,然後兩人一同將蠟燭和玫瑰花收進大大的垃圾袋裡,然後走到垃圾桶前,砰地一聲扔進去,“嘶……還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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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如今租住的小區安保很好,快遞員進門需要登記並將身份證暫時押在門衛處,送完快遞後出門再拿回來。
凌南放學回家的時候,門口的保安樂呵呵地和她打招呼,“今天又這麼多快遞啊!”
凌南笑著打了招呼。門衛處的保安們如今都認識凌南了,因為只有她的快遞最多,登記的本子上,經常連著好幾條,快遞員都是去她家送快遞的。
如今習慣網購的人還不多,凌南平時就三天兩頭地買衣服,最近更是需求猛漲,一天有時候就能收四五件。也難怪保安們都記住她了。
凌南迴家將快遞全都拆開,試過之後發現都挺合身,拿出筆記本來,對照著上面寫著的每件衣服,一一打鉤。看所有衣服前面都有一個勾後,凌南打通了攝影師李蘊的電話,“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拍影片學得怎麼樣了?”
李蘊笑道,“差不多了吧。”凌南心中有數,李蘊一直挺謙虛的,既然他說差不多了,看來就可以試著拍攝了。畢竟她也不抱希望可以一次成功,一定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
果然,第一次換好衣服之後,凌南就被一頂頂假髮難住了。她和李蘊費了半天功夫,也沒辦法固定好後,再弄出或一絲不苟,或蓬鬆隨意的漂亮造型來。
“這得找專業的人來啊……”凌南想到,可是要找誰來好呢?
最終凌南死馬當活馬醫地,讓李蘊試著打通了當初給她剪莫西幹頭的髮型師,這是她有的唯一一個髮型師的電話了,只是不知道他們剪頭髮的和這種做假髮造型的,是不是隔行如隔山……
意外的是,髮型師聽到凌南肯給的價格後,竟然真的一口應允了,“你放心,我以前還在劇組幹過呢,這點小事情,難不倒我。”
凌南雖然半信半疑,但也只有試試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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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重新約了時間,髮型師進來之前,凌南就已經帶上了面具。電話也是讓李蘊打的,凌南並不想讓髮型師知道她是誰。
天涯小北這個號一直不露臉,那麼現實中也是知道天涯小北是她的人越少越好。
沒想到髮型師一走近凌南,就嘿了一聲,“小姑娘頭髮長長了?原來這樣兩側鬢角剃上去,上面再綁個小辮子或者小包包,也很好看啊。”
“怪不得這麼久都沒有再找我剪頭髮,兩側的頭髮是你自己剪的吧?不錯啊。”
“不過小姑娘,你這臉上帶個面具幹啥?”
凌南:……
“……我都帶著面具把臉遮這麼嚴實了,怎麼還能認出來是我?”凌南不解道。
髮型師自豪道,“那當然啦,這是我好幾個月內剪的最滿意的一個腦袋了!”
凌南悶悶道,“當初給我剪的時候,你就這麼說,這都又過了小半年了,你也沒啥進步哈。”
髮型師又端詳了一遍凌南的腦袋,“唉,剪得太完美了,有點難以超越。”
凌南:……
不過意外的是,髮型師竟然真的挺靠譜,一連試了好幾款假髮,他都手腳麻利地固定好了,梳一梳、吹一吹、捲一捲,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