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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再放過了!”說著,翻過她,吻住了她的唇。任她如何掙扎,他都不肯撒開,順勢將她欺在了床上。
“江珝!”她推著他大吼。
“叫夫君!”他第一次要求她。
“不要臉!”她搡著他。
江珝哼笑。“早便不要了。”說著,他手已滑到了她腰間,還沒待她反應過來,腰間的繫帶已被他抽出。
她急得掙扎,可他卻單手扼住了她的兩隻手腕,托起她扭動的腰,瞄了一眼。妃紅的胎記,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他懊悔,他和她同寢這麼長時間,居然一直未發現,包括上次醉酒,渾噩昏暗,他竟也未曾注意到!
“江珝,你瘋了吧!”
歸晚忍無可忍了,外衫早被他褪去,連中褲也在掙扎中漸漸脫落,能遮住她的也就剩堪堪胸前的一塊肚兜了……再這麼下去,她真的要交代了。這算怎麼回事吧,他不是已經找到人了嗎!還要留住人家,那幹嘛還要纏著自己。她話說得已經夠清楚了,非要把事情做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他才甘心嗎!
手被舉著,她實在掙不開了,只能抬頭去咬他。可還沒碰到他,他卻撐著她手在她腰間落下一吻,不偏不倚,就在她腰側的那朵海棠花上。歸晚登時僵住,可他的吻沒停,細密地繞著那朵妃紅的花,小心擷取……歸晚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他,熱量從那朵妃紅開始蔓延,沿著白嫩的肌膚一直燒到了臉頰,燒得她呼吸都困難了……
“江珝……”她幽幽喚了聲。
“嗯。”他含混回應。
“我們非得這樣嗎?”她眼睛酸了。
他沒回答,或者說是在用行動回答。他的吻從她的腰間遊走到了她的小腹,在峰頂細啄,最後沿著曲線一路下滑,朝谷底而去……
“江珝,不行!”她喊叫掙扎。不能是哪裡!
可他依舊沒有半分猶豫,吻了上去。
瘋了,瘋了,他徹底瘋了!
眼淚落下,歸晚只能放棄了,隨著他沉浮的吻繳械投降了……
……
歸晚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聽得到外面麻雀嘰喳的聲音,婢女的腳步聲,還有林嬤嬤,她好像在吩咐下人把早飯再延一延……
她身周熱得慌,鼻尖都冒汗了。她佯做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可才躲開,便被一隻胳膊又攬了回來,她又落入他懷裡,後背貼著他滾燙的胸膛。
溫熱的氣息撲在肩頭,他吻了她一下,接著又吻了下,沿著頸脖一下又一下,癢得她難忍,可偏就不睜開眼睛——
她才不想見他!昨夜他攻城略地地要了她,起初顧慮她是個孕婦,還算溫柔,可倒了後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了,狠戾得像報仇似的。她不就是說了句讓他去找那姑娘洩火去嗎!至於這麼記仇嗎!
實在沒轍了,她只得喊腹痛,他才停了下來。本以為這就過去了,怎知又重複了世子大婚,他醉酒那晚的事了……
到現在,歸晚這兩條腿還疼著呢,酸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江珝知道她醒了,手下越發地無顧忌,從她胸前到小腹,最後探入腿縫間,柔聲問道:“還疼嗎?”
她不理他,可他還是滿足得不了的。她終於是他的了,不對,她早便是他的了。命運真是神奇,兜兜轉轉,她又回到了他身邊,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心中的眷眷無以表達,連吻都不夠,他又在她肩頭咬了口——
懷裡人“哎呀”一聲,嚇得他趕緊摟過來問道:“咬疼了嗎?”他也沒使勁啊。
她顰眉蜷身,他摸到了她正託著小腹的手,明白了。又問:“我兒子又鬧了?”
歸晚愣住,見了鬼似的,回眸看了他一眼。
“我兒子……”
他這抽得是哪股風,居然說這是他兒子。這麼長時間,雖他答應給這個孩子名分,可從來沒認過它,更何談這麼親暱的喚它。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歸晚感覺不太好,翻過身推著他往後退。她退,他便追,一直蹭到床裡,無處可躲了,他又將她摟了回來。
歸晚絕對不能再束手就擒了,顧不得痠疼的腿連扭帶踹,可他卻託著她翹臀朝自己一貼,佻聲道了句“別動了,再動忍不住了。”
好吧,歸晚又輸了。
“江珝。”她窩在他懷裡問了聲,“你不是說找到她就不放過了嗎,那我呢?算什麼?”
她話語真摯,連眼圈都紅了。江珝不明白她為何還在說這些,方要解釋,便聽門外林嬤嬤喚:“二公子,少夫人,世子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