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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無雙的責任,“倒是你,如果不是立心不良,一個勁兒拿小拳頭打我,又怎麼會失去平衡,掉進水裡變成落湯雞。”
小心思被拆除,無雙被熱水燙成米分紅的小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反駁道:“才……才沒有!我那是不小心碰到的!”還不忘強調,“你不能仗著位高權重冤枉人。”
連位高權重都懂,還說自己是小孩?
楚曜懶得和無雙多辯論,直接動手解開她的小衣裳。
“你……你幹嘛?”無雙嚇得往後靠,不料一鬆手,整個人失去依憑,直接便往水下沉。她沒得選擇,只能再次扒上來。
“你衣服都溼了。”楚曜淡淡道,“穿溼衣服容易生病。”
說得好像很關心她似的,但誰在澡桶裡衣服會不溼,除非不穿!
無雙一本正經道:“我是女孩子,雖然現在年紀還小,你也不要總是動手動腳,說出去對我們名聲都不好。就像葉家姐姐那樣,她只是被海盜抓走,爹孃都說她回來後,旁人難免認為她名節有虧,連婚事恐怕都要比一般女子艱難得多。”
“不怕。”楚曜氣定神閒道,“我娶你,如此一來咱們倆的名節問題都能解決。。”
無雙怎麼也想不到竟然引出這麼一句話來,整個人都呆滯了。
她前世偷看過外面賣的話本子,其中形容無人問津的女子突然遇到多朵桃花時,有一句俗語:瘦田沒人耕,耕開有人爭。
無雙覺得自己兩輩子的姻緣用這句話來形容就很貼切。
上輩子因為被說命硬,近十六歲都說不上親事,還是大哥哥幫忙說情,德慶帝才一時興起將她賜婚給楚曜。
這輩子,才幾歲大,已有從楊家表哥到汪弘博,再加一個楚曜,一共三位主動表示要娶她,真是不能更搶手。
無雙摸摸溼漉漉的小臉兒,難不成她這輩子特別美貌招人愛?
楚曜把無雙抱出澡桶,扯過白棉布巾將她包裹得像團棉花糖,圓嘟嘟、軟綿綿,放在床上東搖西晃坐都坐不穩。
無雙皺著小臉,苦兮兮地怒瞪他,口中嘟囔:“不想和你玩了,我要回家,回家!”
楚曜一邊穿衣裳一邊涼涼道:“你家遠著呢,沒有十幾二十天,還真回不去;所以急不得。”
布巾包得太緊,手臂被束縛住不能動彈,無雙連絞手指這般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像個不倒翁似的前後搖擺表達怒氣:“我說的是我家的艙房。”
“艙房還不都長一個樣,連格局都大同小異。”楚曜回身微笑道,“在哪間待著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
至少爹孃姐姐,還有汪弘博,都事事順著她,不會像他這般欺負人。
楚曜這個人,真的特別討厭!
無雙越想越氣,扭動身體抗議道:“我就是想回去,幹嘛不讓我回——阿嚏!”話說一半,竟打了個大打噴嚏。
六月裡天氣正熱,楚曜怎麼也想不到她這樣也能傷風,當即不再開玩笑,大步走出房門,去找君家的下人帶乾淨衣裳過來接無雙回去。
至於傷風的原因,楚曜刻意扭曲,說是無雙貪涼玩水,不小心翻倒水桶淋溼衣服所致。
事由傳到君恕夫妻耳中,無雙少不得被教訓幾句,偏她又沒臉說明真相,只能吃個啞巴虧。
六月底,無雙過完生日的第三天,寶船在通州碼頭靠岸,一行人終於回到闊別多時的上京城。
汝南侯府如今就像個空院子。
老夫人苦夏,才進四月就帶著無憂去郊外的莊子上住著避暑。福佑居的下人們自然全都跟隨前往,只留下一個齊媽媽在侯府守著。
君珩自從唐碧秋的事情之後心情一直不好,自願請命到西北邊境的軍中去歷練,至今未歸。
於是乎,侯府偌大的院子,只剩二爺君念與其女無悔兩個主子。偏他們一個白天去衙門晚上會朋友,幾乎不著家,另一個為生母守孝大把規矩需得遵從,更顯得家中冷清無比。
君恕回家後,稍作休整,將給弟弟與侄女的禮物分好送出,翌日便帶同妻兒一起往莊子上去拜見母親。
君家的莊子位於西山腳下,前有清泉,背靠高山,濃蔭掩映,涼風習習,最是消暑的好去處。
無雙前世幾乎每年都要陪祖母來,自是熟門熟路,一下馬車就邁開小短腿,一溜煙地跑去流雲閣。
“祖母,雙雙好想好想你。”她一頭撲進老夫人懷中,又扭又蹭,可勁兒撒嬌。
老夫人被小孫女拱得心裡樂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