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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鎮他買給無雙的新斗篷。
“吩咐下去,往南開。”楚曜道。
掌舵的海軍將領很快傳話回來:“那一帶暗礁密集,戰船不能靠近。”
“既然大船不能靠近,就把小船放下去。”楚曜一邊說,一邊衝下上層甲板,來到放置救生船的下層,“五十個陵光衛,隨我來,其餘人繼續追捕林寒。”
說罷,一馬當先跳上小舟。
無雙努力憋氣,但一個人能憋氣的時間到底有限,她漸漸有些支援不住。泡在冰冷海水中的身體也開始麻木至失去知覺,完全感覺不到海水冰冷。
所以,她最後究竟是溺水而亡,還是被凍死?
因為太過絕望,無雙已不覺難過,甚至自娛自樂,在心中自嘲起來。
白色的身影忽然從她身後游出。
“楚曜?”無雙驚喜下喊出聲,腥鹹的海水立刻灌進口腔。
纖長的手臂托住無雙脖頸,帶動她向上遊。
那人雖然很有力氣,可是肌肉柔軟,應該是個女人。
無雙不知為何有些失望。
那女子水性極好,兩人很快浮上水面。
毫無預兆地,無雙對上一張刀疤縱橫交錯的面孔。
“啊……”她短促地驚叫一聲,隨即醒悟如此對待救命恩人實在太不禮貌,立刻強制自己住口。
“娘,在這兒!”男孩子清亮的喊聲從他們背後傳來。
女子返身游到一條漁船旁,先將無雙舉起送至船上。
一個七八歲大的男童俯身來接,無雙認得他是賣早點的陸安。
那個刀疤臉的女子是老闆娘?
難怪她會以白紗蒙面。
無雙伏在陸安膝頭吐出嗆入腹中海水的短暫功夫,老闆娘已穿回外衫,戴好面紗,將她接過來抱在懷裡,柔聲問:“剛才嚇著你了?”她聲音溫潤宛轉,分外動聽,與可怖的面孔形成極大差異。
無雙顧慮對方心情,儘量表現得自然些,道:“爹爹教過我,觀人觀其言談行止,最忌以貌取人。您剛才救我於危難,自是懷德濟世的善人,我不怕。”
“小小傢伙懂得那麼多,跟陸安一樣人小鬼大。”老闆娘眉頭輕揚,應是在笑。
無雙也想回以微笑,可是她全身衣衫溼透,再被寒風一吹,冰冷直入骨髓,全身發抖,連牙關都咯咯打顫,笑容自然說不出的古怪。
老闆娘看著那扭曲的笑臉,歉意道:“我們母子兩個多年來就是這樣出海,習慣了,船上實在沒什麼能給你禦寒的東西。你且忍一忍,很快就靠岸,屆時到我們家裡去,給你洗熱水澡喝薑湯怯寒。”
陸安十分機靈,聽著話音,也不用母親吩咐,自動自覺開始搖槳。
大家同是孩童,可常年出海人的就是不一樣,別看陸安個子小,力氣卻堪比成年人,划船技術又熟練精巧,原本看著似乎遙不可及的岸邊,竟然很快抵達。
老闆娘抱起無雙上岸。
只聽身後號角聲聲,轉身去看,十餘艘小船破浪而來,船上人人身穿官服,要配彎刀,威風凜凜,好不嚇人。
陸安何曾見過如此陣仗
“楚曜!”無雙看到為首那船上身穿湛藍曳撒的男子,拍著小手歡呼起來,活了兩輩子,她沒有一次聽到、想起或是見到楚曜時如目下這般興奮。
她從老闆娘懷裡掙扎下地,不顧陸安的阻攔,踩著淺灘的海水衝上去迎接楚曜。
楚曜俯身抱起無雙,也不嫌棄她全身溼漉漉的,揚起大氅便將那打著哆嗦的小圓身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無雙抱著他的脖子,嬌聲嬌氣地訴說心聲:“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劫後餘生,見到故人自然欣喜,全然不記得當初曾發願再不想見到他。
這話楚曜非常受用,肅板的面孔露出淺笑,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低首以臉頰與無雙小臉相貼,輕輕磨蹭。
小船一直衝上沙灘才停下。
楚曜手中有千里鏡,自是將之前情形全看在眼裡。
他徑直走到老闆娘身前,致意道:“老闆娘,多謝你救了……她,送上小小謝禮,不成敬意。”
身為侍衛,盧鵬永遠不離楚曜身後,聞言適時遞上裝滿銀錠的荷包。
“不不不,我不能要。”老闆娘擺手道,“我們母子兩個天天出海,今日不過碰巧撞見她,當然不能見死不救,沒什麼大不了,當不起你們大禮。”
“天寒地凍,海深浪大,您不顧自身犯難涉險,”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