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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為什麼有些心慌。
她怔怔看著果兒,抱住楚曜小腿的手臂越收越緊,活像攀住桉樹的無尾熊。
楚曜把她收回來放在膝上坐好,沉著臉對果兒道:“你覺得什麼地方想錯了?”
“之前……之前我一直以為,姑娘心善,最後時刻不忍心教訓二太太,所以才隨口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果兒聲音微微發抖,“王爺,三姑娘,我真的沒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楚曜越聽越不耐煩,催促道:“她到底說了些什麼?”
果兒回憶起那日情形。
按照唐碧秋的計劃,她將賀氏引到清荷院外後,先從約好的花窗丟一條手帕進去讓坐在院中廊下看書等候的唐碧秋知道她們以到達。
可是果兒做妥當之後,並沒有她以為的難聽話語出現,反而聽到唐碧秋興味炅然地揚聲道:“妙兒,你看這書上說的,有一種罌芋花,顏色紅豔絕美,香味濃郁誘人,然而若以為它又香又美便是好的,那就錯了。它的香氣會令馬匹產生幻覺,以致發狂不能自控,就是咱們一般說的驚馬。曾有軍隊因此大受其害,損失慘重。”
“啊!”妙兒才十二歲,跟在唐碧秋身邊不過半年,主子和善柔軟,她少受拘束,性情中難免還帶著小女孩的一驚一乍,“姑娘,這也太可怕了,要是好好的騎著馬,路邊有幾朵那種花,不是太倒黴了?哎呀,還有馬車,咱們以後坐馬車出門可得小心再小心。不行不行,我還是覺得不行,有沒有什麼辦法把各地的罌芋花都剷除了,永絕後患?”
唐碧秋笑起來:“怎麼鏟?咱們祁國疆域遼闊,光是從東到西就橫跨上萬裡,得鏟到哪一年才能斷絕。”
“那怎麼辦?難不成就任由那些花兒害得馬匹全都發了狂?”妙兒發愁道,“上次姑娘不是教給我一個成語“坐以待斃”嘛,我看只要那倒黴花還存在,爺們騎馬出門就要坐馬待斃,女眷乘馬車出門就要坐車待斃。”
唐碧秋笑聲更大:“你倒是靈活,還會自己造詞了,真是不枉費我一番教誨,看來假以時日,說不定你還能考個女狀元回來。”
妙兒嗔道:“姑娘,你就別笑我了!我識得字還不夠一籮筐,還都是你教的,我要是能當女狀元,姑娘你不是更不得了,說不定要當女皇帝啦!”
“別亂說話,皇帝是誰都能當的嗎?要是讓多心的人聽了去,我跟你都要被制個謀反之罪。”唐碧秋沉聲訓了她兩句,又放柔聲音道,“話說回來,其實也不是每匹馬兒聞到都會發狂的,只有吃過豆子的馬兒才會。你看,這裡說,軍馬為保持戰鬥時候力量持久,都飼以豆料,就是吃豆子做的飼料,普通人家的馬兒不會吃那麼精細,也就是吃吃草料,所以不怕的。”
“哎呀,姑娘,你怎麼不一次說完呢,都快給你嚇死了。”妙兒長出一口氣,明顯輕鬆下來,“那就不管軍隊不軍隊,反正不給馬吃豆子不就沒事了。”
“那可不一定。”唐碧秋又道,“書上說的未必準,它這兒就寫著,罌芋花比較罕見,是雲貴一帶高原上才有的。但是,按照形容的模樣,咱們上次去西山時我曾看到過十分相似的,或許就是也說不定,那不就是書上寫錯了。”
果兒敘述完,又道:“那時我聽得莫名其妙,現在想想……侯爺墜馬的事情,未必與此事無關。”
“你的意思是,你家姑娘故意說那些話給君家二太太聽,讓她用這個辦法去害汝南侯?”楚曄皺眉搖頭,一副不能認同的模樣,“這也太曲折了,在當時她怎麼就能肯定君二太太想汝南侯死呢?”
賀氏惦記爵位那點小心思,楚曄不知情,他認為以“果”推“因”太過武斷,雖然賀氏確實使用了罌芋花這個方法,但並不能說明唐碧秋說起此話的當時就算計好了一切:“你是不是被你家相公打壞了腦子,看誰都是壞人,才覺得誰都是壞人?我看她未必是故意的。”
果兒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她也不希望從小一起長大的主子是那樣心機深沉又狠心的人,可若心裡沒鬼,為什麼要賣掉她?
“現在下結論未免太早,她有心還是無意,等回到上京試一試就知。”楚曜淡淡道。
楚曄好奇道:“你打算怎麼試?”
整個過程裡,無雙一聲也沒出。
她和楚曄不同,她再清楚不過賀氏平時都是如何表現的,君家每個人都知道她巴望著爵位,從來都不曾隱瞞。
唐碧秋未必肯定賀氏一定敢殺死君恕,但提供一個不那麼容易被人發現的辦法給她,賀氏用或者不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