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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木門向內拉開,一名年紀不大的比丘尼從門縫裡探出頭來:“你們找誰?”
“我是君珩,汝南侯府二房長子,前來探望堂妹無雙。”
君珩自報家門,說明來意,原以為定是通行無礙,誰知那小比丘尼卻道:“哦,施主請稍等,待我回明師父再說。”
說罷,竟將木門關起,把君珩等人關在門外。
汪弘博上前推門,發現大門從裡栓住,根本推不開。
好在沒等多久,木門重又開啟,這回來的是負責管理君氏家廟的清塵師太。
“原來是大少爺和博少爺。”君家每年清明都要到家廟祭祖,清塵師太認得他們,自然而然地招呼道。
“師太。”兩人齊齊回禮。
君珩又道:“我們來探望無雙,這兩位是無雙妹妹的閨中密友。”
清塵師太垂著眼皮,連看也未曾看喬笙與楚婠,淡淡回應道:“大少爺,真是抱歉。侯爺交代過,三姑娘在此處需清心靜修,不管何人前來都不能相見。而在此期間,咱們也不能接待任何來客。”
既然是君氏家廟,廟中所有人自然都聽命於君氏家長,也就是汝南侯君恕。
眾人眼睜睜看著木門再次關起。
在自家家廟吃了閉門羹,就算沉穩如君珩,心裡也難平靜。
“這廟還有一處可以進出。”他忽然開腔,“後院處有棵古樹,枝繁葉茂,伸到牆外,我們可以藉助那棵樹爬進去。”
君珩自幼每年都得到此處來,當然對地形再熟悉不過,當即帶著三人繞到後院牆外。
喬笙與楚婠是姑娘家,從來沒幹過爬牆爬樹這等粗魯的事情,然而有君珩與汪弘博兩位“高手”全力相助,很快便圓滿完成初體驗。
“原來我身手這麼靈活。”楚婠拍手笑,“待會兒見了雙雙要向她炫耀一下,笙表姐和博哥哥要幫我作證。”
然而現實與理想總是存在種種差距。
在君珩帶領下,他們來到據說是安排給無雙的廂房。
推開門,屋裡靜悄悄的,不見人影。
陽光透過菱花窗照進來,照出屋子當中的紅木方桌上積著的一層灰塵。
“這麼髒,怎麼住人啊。”楚婠撅嘴道,“君大哥,咱們是不是走錯了?”
“不會。”喬笙往屋角的屏風處一指,“你看那兒。”
紅木雕花的四面屏風上掛著兩件衣裳,一件櫻粉繡彩蝶,一件耦合繡碧蓮。
“是雙雙的衣服!”楚婠歡呼起來,然而旋即又低落下去,“怎麼只見衣服不見人,無雙到底去哪兒了。”
君珩擰眉道:“適才清塵師太說大伯父要求無雙靜修,她或許去了大殿和眾位師太一起習經禮佛,咱們且耐心等上一等再說。”
他們能等,上京城裡,賀遙卻再等不得。
她的婚期定在重陽之後,如今中秋已過,重陽還會遠嗎?
賀遙不願嫁去北疆苦寒之地,滿心全是找機會解除婚約的念頭。
這日一大早,她嘴上說到汝南侯府去學廚藝,出了公主府大門,卻命令車伕往皇宮去。
進宮後,賀遙直奔慈寧宮。
見到太后之後,她故意誇張哀叫:“出大事了!”
太后剛禮完佛,最是心情平靜之時,讓她這樣一吵,微有不悅,拉著臉斥責道:“叫喚什麼一點姑娘家該有的樣子都沒有。”
賀遙嘴上十分乖覺:“阿瑤知錯了,實在是事關楚曜舅舅,阿瑤才會特別緊張。”
“你也知道那是舅舅,不能直呼其名。”太后又教訓道。
然而所有孫輩裡她最偏心的就是父親早亡的楚曜,是以不等賀遙告罪,直接催促道:“是什麼事,快說來聽聽。”
賀遙把早準備好的說辭一股腦倒出:“這事兒說來話長。想來曾外婆您也知道,阿瑤每旬三次去汝南侯府跟她們家的姑娘一起學廚藝。其中當然包括曜舅舅的未來王妃無雙嬸嬸。可是,大約一個月前,我實在記不得具體是哪天,總之從那天開始,無雙嬸嬸就再沒在課堂上出現。我以為她生了病,向她堂妹打聽,對方卻支支吾吾,說得不明不白,好像有什麼事故意隱瞞。我也識趣,便不再追問。前天一早,我照例坐馬車往汝南侯府去,不想半路上聽到街邊有人大聲議論,說汝南侯府有姑娘與一名男子暗通款曲。別說咱們公主府和君家沾親帶故,就算沒有,念在這些日子的同窗之誼,我也不能讓人這樣誣衊君家的姑娘。我命跟車的侍衛去同他們理論,誰知侍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