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心裡比較平衡?”
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敏銳,那點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她倒是看得很清楚。蘇憑暗中苦笑,這種完全不佔上風的情況,在他的人生中絕對是第一次,但好在他也的確只是有些好感,現在收心,完全還來得及。
只是……蘇憑看了她一眼,不怒反笑:“皇上,口風不要這麼緊啊,日後您要是選妃的話,我說不定還能幫你小做參謀?”
楚冰對他的回答顯然極為不屑,輕嗤一聲,權當沒有聽見,視線轉回電影上,繼續看兩年前的她在熒幕中滿臉苦相地連番遭罪。過了好半天,電影放映至尾聲,珍妮弗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痛苦地死去,楚冰直視著電影中自己的臉,忽而沒頭沒腦地開了口。
“我從小父母不在身邊,所以有可能的話,還是希望未來的另一半能夠安定一點。但追求安穩不是屈就的理由,就像感激不能當喜歡用一樣。我不排斥戀愛,但很排斥因為寂寞、孤單或是別的無聊原因,去把自己和另一個人繫結起來。”
“吃飯,睡覺,拍戲,工作,生活,多一個人固然不錯,但自己做也沒什麼不行。”楚冰雙臂環胸,言簡意賅地說,“我覺得給自己找個固定玩伴這種事,非常無聊。如果沒有非在一起不可的原因,沒有必要把自己交待出去。”
蘇憑沉吟片刻,好奇地詢問她:“你要是找不到這麼個理由怎麼辦,打算單身一輩子?也許會有人說閒話。”
“單身一輩子丟不丟人我不知道。”楚冰聳肩,毫不在乎地笑了一下。
“但是誰旁邊睡著個傻/逼,誰自己心裡知道。”
這個言論太過犀利大膽,蘇憑在頓了幾秒後,驟然失笑。眼中的笑意卻並不明顯,反倒是冷靜與堅定來得更清楚些。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覺得我們是能做一輩子的朋友的。”蘇憑輕聲說。楚冰無聲地垂下眸,沒有說話,已然算是預設。
情深不壽,強極則辱。和這麼一個人做一輩子的朋友,一定比和他磕磕絆絆地適應磨合,來得穩妥得多。
他們在楚冰生日那天,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各自不動聲色地後退了一步。誰也不知道這一步究竟意味著什麼,但是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進退之前,讓他們猝不及防之下,很快便幾乎對了個臉貼臉。
。
事情發生在二月底,今年過年過得很早,楚冰在《夜行》殺青後並沒有急著接新戲,在家裡好好陪父母過了個年。她爸爸是c市父母官,除夕夜慣例下基層慰問,十來年除夕沒進過家門;她媽媽在研究所搞科研,還機密專案沾那麼一點邊,夫妻倆都忙得團團轉,連女兒回國的第一個新年,都沒能在除夕夜當天空出時間。
好在楚冰並不介意這個,多少讓楚父楚母鬆了口氣。他們倆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但兩人都太過忙碌,當年c市爆發傳染病時各自奮戰在一線,不滿一歲的女兒在家裡無人照看,發高燒住了院,差點沒救回來。孩子的外公千里迢迢飛回國,臭罵了他們一頓後把外孫女帶走,這些年他們不方便出國,和楚冰見面的次數寥寥無幾,自覺對女兒虧欠太多。
現在好不容易女兒回來,夫妻倆想要彌補的心情非常迫切,恨不得天上的星星都給女兒摘下來,對楚冰幾乎是毫無原則地有求必應。但楚冰又極其成熟懂事,幾乎沒有能讓夫妻倆出力的地方,這讓愛女心切的兩人非常惆悵。
楚冰從小在嚴厲的外公膝下長大,面對這種過分熱情,多少覺得有點吃不消,卻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在家裡多留了好一段時間。陳寅培的戲四月底開機,上映時間在明年的情人節檔,時間非常寬鬆,給她預留出了在劇組請假為《夜行》跑宣傳的時間。
但是陳寅培沒有想到,他這個時間卻是白留了,因為《夜行》的上映時間不是他以為的國產保護月和暑期檔,而是……
“四月底。”聶遠平給楚冰打電話,雖然語帶遲疑,但態度十分堅定,“我們的成片已經剪完了,現在送審四月底上院線,時間正好!楚冰你那時候也有時間吧?等《夜行》下映你再去陳寅培的劇組報道,票房成績亮眼也讓他高看你一眼!”
楚冰沒有說話。聶遠平乾笑兩聲,自己又弱弱地補了一句:“雖然是和《餘溫》劇組正面撞檔期,但是……反正你在公眾面前和蘇憑已經鬧翻了,搶一下票房也沒什麼吧?”
第三十一章 銀泰紅毯
好一個沒什麼,不說她和蘇憑私底下關係其實不錯,單說一年十二個月,為什麼偏偏要和《餘溫》撞上。楚冰沉吟數秒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鄭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