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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意這個?
不過既然蘇憑這麼開了口,他們雖然靠山不小,但也不至於到能不給蘇憑面子的地步。攝像沉默地點點頭,看了主持人一眼,示意她趕緊岔開話題,自己也好不露痕跡地轉開攝像機。外景主持看了眼旁邊工作人員舉起的白紙黑字提示,有苦難言,怎麼也不好直接把話題引開。
這個白板類似於提詞器和指示卡,是對直播情況的即時反應,方便讓主持人瞭解直播反饋,掌控提問方向節奏。此時工作人員亢奮地舉著白板猛盯著她看,白板上龍飛鳳舞地寫:「跟拍進去!!直播間已經瘋了!!」
白板上能寫的字數有限,沒法告訴主持人現在這個瘋法,是人數幾乎比五分鐘前翻了兩倍,打破了這個直播軟體的線上人數記錄。主持人半是高興半是為難地咬了下唇,幽怨地看了蘇憑一眼,巧笑倩兮地調侃:“憑哥幹嘛這麼緊張啦!難道真的有金屋藏嬌?”
蘇憑失笑:“沒有金屋,藏的是隻小貓而已。真的是不願見人的,你們看……”
他隨手將門推至半開,半遮半掩地讓攝像機晃了一下。主持人和攝影師朝裡面猛看,沒看到貓的影子,不過嬌當然也是沒有的,主持人這麼問也不過是隨口打趣而已,並不覺得太失落。蘇憑抬步走進去,面向攝影機,微笑著將門一點點關上。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雖然一時沒跟在他們旁邊,不過畢竟是個直播,未經自己允許的地方,他們百分百是不敢去的,就算再想弄噱頭,公然侵犯*權也是不可能的。就算這個節目想撈把大的不繼續做了,也不敢從他這裡下手。
所以外面他其實很放心,讓他不放心的是裡面——蘇憑抬眸,楚冰果然站在門後面瞪著他,漂亮的眼睛因生氣而熠熠生輝,臉上寒霜密佈,卻因為被熱水暈紅的雙頰,顯得和平日裡大不相同。溼漉漉的頭髮披散下來,在浴衣和鎖骨上凌亂地橫陳,將眉眼都染上三分溼潤。
冷然又清純,無辜卻誘人,讓他只看了一眼,眼中神色便是一暗,一時沒有開口。
不去把人打發走還要進來,進來了還乾站著不說話!楚冰怒火中燒地瞪他,見他不說話更加不快,壓低了聲線,用氣音冷聲問他:“這裡隔音怎麼樣?”
至少得先商量出個應對出來,在這裡正常說話外面能不能聽見?
高階公寓,實木作門,隔音還是很可以的,他還專門試過。不過楚冰以前一個人住,又明顯沒有他這麼無聊,肯定是沒有實測過的。蘇憑眼神微閃,輕勾唇角,也用氣音回答:“不怎麼好,不要出聲。”
真糟心。楚冰皺眉,還未來得及回答,就見蘇憑抬手,將她鎖骨上的一縷溼發拿掉,而後低下頭,在她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楚冰驚愕地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緊皺,無聲地向外推他。蘇憑咬完之後在她鎖骨上慢條斯理地舔舐,一隻手伸進她的浴衣裡,從她細韌的腰摸到光滑的背,從上到下撫過,帶起輕微戰慄。
她最受不了這個,在床上都不會讓蘇憑多碰,現在頓時腰肢一軟,幾乎有點站不住。蘇憑牢牢圈住她,頭依然埋在她頸間,呼吸間彷彿都是彼此的味道。
察覺到他雖然呼吸不穩,但似乎沒有繼續的意思。楚冰鬆了口氣,涼嗖嗖地瞥他一眼:“羞恥心好歹還剩一點?”
“今天可不怪我。”蘇憑無辜地咬著她的耳垂說話,抬起頭來,眼裡滿是笑意,“我可是特意帶著人來老房子這邊掩人耳目的,結果你居然在這裡溼漉漉地洗好了等著我。面對你的投懷送抱,我不坐懷就亂一下哪好意思?”
楚冰伸出手指,抵在他還要靠近的胸膛,將他向外用力推了推,聞言沒好氣地哼笑一聲:“那你可以回去給故障的電梯寫封感謝信,不嫌丟人還可以貼在電梯門上,署名一個坐懷就亂的變態。”
沒想到蘇憑居然搖了搖頭,表現得猶如一個正常人:“那還是算了。我一向覺得感情體現在口頭太空泛沒誠意了,還是要落實在行動上才比較好。”
楚冰用殺人的視線剜他一眼:“說得真好,那你能趕快滾出去幹正事嗎?”
蘇憑糾正她:“他們可不是什麼正事,我的正事是你。”
楚冰深呼吸,忍耐了三秒,還是沒能忍住:“滾出去!趕快滾!!”
這一聲情緒比較激動,聲音比前面都大了一點。他們就靠在門後,攝像和主持人沒有變態到盯著浴室門死守,重新開始在客廳裡轉悠。但還是隱約聽到了浴室裡好像有一點動靜,具體是什麼有沒聽清,主持人朝浴室的方向探頭,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