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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若蘭應聲,倒是難得同李念沒一見面就吵起來。她撇開頭,看到銅黃色的鏡子,裡面的女子披頭散髮,穿著白色褻衣。
她猛的意識到自個處境,兩隻手本能的環胸,說:“你你……你怎麼進入我閨房了!”
黎孜念也是愣住,目光落在她光滑的臉蛋,感覺嫩嫩的勃頸處,突然覺得喉嚨乾燥,莫名就撇開了眼睛。
他在慌張什麼……
是在心虛?
他剛才到早就趴在房頂上,等他們離開。然後就聽到蘭姐兒和主僕嬉笑,尤其是丫鬟們說白若蘭姿勢不雅的時候,他沒忍住扒開一塊磚露出細縫看下來,這就是他心心念的小丫頭。
那是朦朧的青紗帳,耷拉下來一半。白若蘭調皮的仰躺在床上,兩條腿翹起來抵著牆壁,腦袋騰空枕著一把椅子,鬆散的長髮被繡寧捧在腿上,一點點替她梳理。
這丫頭的兩條腿特別修長,白色的褻褲往下耷拉,露出了小巧的腳踝,他心頭一緊,眼底一片火熱。完全露出來的臉頰彷彿是白嫩的雞蛋清,吹彈可破,咬上一口彷彿可以擠出水來。大大的眼睛則一眨一眨的泛著明亮的光芒,揚起的唇角咯咯咯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他的心頭從未如此滾燙過,深深的將這張稚氣未脫的容顏刻在腦海裡,默默的思念著。這就是喜歡的感覺吧,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因為她是白若蘭,一切變不再一樣。
白若蘭被她看得發毛,終是接過夜明珠,說:“好,我留下了,你走吧?”
……
黎孜念很想點頭,兩條腿卻仿若磐石,被什麼定住動換不了。
“嗯哼!”白若蘭提醒他,莫不是才表現好一次就又犯老毛病了?
黎孜念有些懊惱,目光定定的看著白若蘭,沉聲道:“你有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
白若蘭一怔,搖搖頭,說:“沒有。”那麼多人疼愛她,什麼好東西都主動給她,她反倒是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了。
黎孜念咬牙,說:“我想你了。特別特別的想你。”他說完就臉上一熱,撇開頭,竟是不敢去對視那道墨黑色的眼眸。
她的眼睛是真亮,好像深夜中最亮的那顆繁星,璀璨奪目。
白若蘭第一次被人當眾表白,有些傻眼,良久,她反應道:“啊?”
黎孜念更覺得尷尬,他還是頭一次和人說這種話,也是夠丟臉的。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因為幾分不捨,還是忍住了立刻轉身離開的步伐。
白若蘭忽的覺得手心中的夜明珠分外燙手,她想起什麼,喚道:“李念……”她的聲音很平靜,聽到黎孜念耳朵裡特別的安寧。
他急忙揚起頭,目光迫切的看向她。
白若蘭見他如此,有些不好意思,直言道:“你不需要如此,我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想嫁給你。女子姻緣是父母定的,我的去處已經有了,你別對我這般上心,否則反倒害了自己。”有些事情說開了比較好。
她不曉得為何李念會對她有好感,但是總是沒必要讓對方因為自己和靖遠侯府生嫌。
黎孜念聽她講的認真,整個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熱忱幾分。
這就是他的蘭姐兒,同他坦誠相待。她定是知道白容容有意讓她嫁給歐陽燦,怕自己傻了吧唧得罪靖遠侯府,才會出言提醒。
殊不知黎孜念最不怕的就是靖遠侯府。若是外祖父執意搶蘭姐兒做孫媳婦,那麼他和靖遠侯府的關係也就到頭了。此時此刻,他才猛地意識到白若蘭於他有多麼重要。
為了白若蘭,他是會和好兄弟反臉的。
再說,朋友妻不可欺,他會讓歐陽燦日後好好明白這一點。貌似明明黎孜念才是後來的那個人吧?
黎孜念越看白若蘭越覺得喜歡,傻傻的就是這般望著他,他就已然心情舒暢,再無任何煩惱。一想到稍後就要離開,心底生出不捨的情緒。
白若蘭見他還在這裡戳著,出言道:“你快走吧。以後別來了,省的害人害己。”
黎孜念見她為自己擔心,胸口那團火又燃燒起來,解釋道:“我不怕被害。我住的地方離這不遠,明日我再來看你。”
……
白若蘭有些氣惱,為什麼李念老聽不進去她的話呢。
黎孜念見她又蹙起眉頭,急忙決定見好就收,立刻離開。他如今拿捏清楚白若蘭的性子,就是個順毛驢,凡事都聽她的,她就很難待人惡言相向。
黎孜念轉身離開,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