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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著,指尖發顫,手中女子仿若是珍寶,他多碰一下,就滿足一分。
“若蘭……”他輕聲唸叨,嗓音沙啞。
白若蘭卻覺得他就是無恥之徒,仗著長輩之姿輕薄於她,瘋了似的推搡他。無奈她勢單力薄,終於無法將他推開,憤怒道:“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李念你無恥,下流!小人!”虧她還說不招惹他,誰知道他得寸進尺,無法理喻!
白若蘭一邊罵著,一邊感到黎孜念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自感受辱,哇的放聲大哭,用力捶打著黎孜念胸膛,哽咽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還那麼小,你怎麼下的了嘴……”
黎孜念本是被那一巴掌氣急,此刻望著好像貓似的難過委屈的白若蘭,心裡又疼的要死。他特別不喜歡她流淚,那斷了線的淚珠子好像連成一把銳利的匕首,直刺入他的胸膛。
他皺起眉頭,嘴巴張開又閉上,發不出任何聲音,任由白若蘭對他很用力的廝打,也不願意放開落在她腰肢的手掌。
他心口處莫名的疼,身上也不舒坦,沒一會下巴都被白若蘭的指甲抓破了。
他從小長這麼大,第一次破相!
鮮血淋淋,白若蘭望著自己的手指,也是呆了。她瞪大了眼睛,眼眶發脹,咬牙切齒的說:“李念,你活該!誰讓你親我的?”
黎孜念凝望著她,好看的手指覆蓋在住她的臉,一點點抹掉淚水,用他自個都難以置信的溫柔聲音說道:“是我的錯。”
白若蘭愣住,雖然依然很生氣,可是卻又有些氣餒。再如何撒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她見黎孜念鬆手,立刻抬屁股就要換個位置,她剛離開便感覺手依然被攥著,於是又跌坐在車子的墊子上。
她怒目瞪他,說:“你到底要怎麼樣!”
黎孜念沒說話,依然是伸出手認真的給她擦臉,柔軟的指尖摩搓著她的臉蛋,弄得白若蘭有些發癢。
她心裡有點亂,害怕的說:“李念,你是叔叔,你別忘了,你是……長輩。我……我還是個孩子。你可千萬別千萬別逾越。我還小呢,我真的小呢。”
她一點都不想長大,被男子碰觸的感覺好奇怪,她渾身上下汗毛似乎都豎了起來,太可怕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顫慄,她不想,一點都不想和他在一起。
“沒關係。”黎孜念突然鬼魅一笑,竟是分外好看動人。
白若蘭卻提心吊膽,什麼叫做沒關係!這幾個意思……
“主子,到了。”墨雨的聲音在車窗門口響起,白若蘭急忙胡亂摸了把臉頰,生怕被人看出來哭過,反而更是口舌難辨。
黎孜念下車,站著將手遞給她,白若蘭顫顫巍巍的攥住那雙手,往車下跳。她剛用力,就感到兩腿騰空,黎孜念竟然把她抱入懷裡,放在地上,沒有任何解釋。
白若蘭臉頰通紅,這……豈不是被別人看到了!她掩飾半天都白費功夫!
她抬起頭,發現大家都在直視前方,仿若什麼都麼有發生過。唯獨她的丫鬟繡紅,驚訝的看著她。
太丟臉了。
白若蘭鬱悶極了。
沒走兩步,黎孜念就破了功,第一個條件作廢,他的右手緊緊的攥住白若蘭的左手。
白若蘭大腦一片空白,若是李念小叔叔如此欺負她,她今個首要目的是先保住名節,不要再讓他得寸進尺。在她看來,眼前的李念就是個佔小姑娘便宜的無恥之徒,她要防著對方生米煮成熟飯。話說她才多大,這男人真下的了手!
她可不會天真的自以為是的認為,對方曾經對女子不屑一顧,純粹對她一見鍾情。不不不不,肯定不是這樣子的。照她說,八成這男人是在報復初見時候的一腳之仇。
又或者李念心裡變態,就喜歡像她似的小女孩……
這個假設太可怕了。
她回家要告知爹孃,身為小輩,她不能對他多言,可是她上面還有父母!李念住在人家裡,居然暗地裡垂涎人家女兒,簡直是臭不要臉的流氓行徑。
白若蘭發自內心的對李念沒有一點好感,就算他長得好,可是長得好的男人多了去了,誰能比得過她爹爹。她早就審美疲勞……
黎孜念還沉浸在自己可能這個臭丫頭動情的震撼中,尚不知白若蘭已經將他打入心裡的閻王殿,屬於這輩子都不想相交的那種物件。
在某種意義上,他還沒表白呢,就徹底失戀。
思及此,白若蘭考慮到不要再刺激李念,惹得他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所以白若蘭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