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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寧手指莫名一緊。她扭過頭,見熙寧姐姐表情如常。
“可是左澈心?”駱熙容問道。
夏楠點了點頭,說:“前幾日她來我家做客,總覺得話裡話外都是敬寧哥,還和我打聽熙寧姐姐來的。”
“啊,這姑娘怎麼如此不知羞呢。”駱熙容不滿道。
“小女孩心境,不必當真。”駱熙寧笑著回應。
“但就是有些不爽,好像她和敬寧哥多好似的。而且看不起我們這的裁剪師傅,我本來要帶她去本地最好的衣坊看花樣,被她拒了。說是她外祖母親從京城派人過來幫她做過年的衣服。”
“她外祖母是誰?”白若蘭插嘴道。
夏楠翻了個白眼,說:“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白若蘭搖搖頭,道:“我們家人那麼多,誰能全記住。更何況她是二伯母孃家的親戚……”
“那你總曉得你二伯母的父親是吏部尚書吧。”夏楠問道。
白若蘭點了下頭,白敬寧堂哥的外祖父是剛剛從吏部侍郎升到尚書的。
“左澈心是左大人長子的女兒。她孃親是鎮國公府李家嫡出女兒。”
原來如此。大黎一共就兩家國公府,一個是賢妃娘娘出身的鎮國公府,一個是日漸衰敗的定國公府梁家。難怪左澈心說她孃親和侯府會有走動了。不過鎮國公府和靖遠侯府可是不對盤多年,二伯母直接把外甥女送到白家到底怎麼想的啊。
難道他們白家如今也想兩條腿走路,一邊抓著皇后娘娘孃家靖遠侯府不放手,一邊也要和賢妃娘娘孃家鎮國公府扯上關係?
“難怪人家看不上咱們這小地方的東西呢。”夏楠憤憤不平道。
“好啦,來者是客。我生辰日還給她下帖子了呢。”駱熙寧安撫她道。
“就是覺得她好煩人!”夏楠直言,說:“一副好像她和敬寧哥多熟悉的樣子。”
白若蘭沉默不語,她特別理解夏楠的感受,因為她剛剛也很不爽呢。
白若蘭挽住駱熙寧的手臂,說:“不怕,熙寧姐,你和我堂哥都快成親了,那位左姑娘鬧不出什麼大風大浪。否則毀了名節也是她自個的事情。”
夏楠撇嘴,道:“說是來漠北尋神醫,指不定是不是京中犯了事兒,才會來邊城呢。”
“倒是不排除這種可能。否則她一個吏部尚書家嫡出姑娘,沒道理大過年的還不回京城。”駱熙容附和。
“好啦,不提她了,若蘭來了,正好可以湊兩個棋局。”駱熙寧提議,大家便玩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左澈心事情亂了駱熙寧的心情,白若蘭連贏了她三局,眼看著天色漸暗,白若蘭想到要回爹孃處一起晚飯,便待會就離開了。
她來到母親居住的屋子,發現丫鬟們在整理東西,納悶道:“孃親?”
隋氏回過頭,說:“李嬤嬤下午來了,說是世子那頭的差事兒辦完了後日進城。我既然病好了若不在府上有些不好看,所便琢磨今晚就搬回去。”
“後天……”白若蘭有些發愣,一想到姑姑要來總覺得心裡發慌。
隋氏見她臉色發白,猜是女兒想起那個夢境,走過來抱住她的肩膀,輕輕安撫,說:“千萬別因為一個夢境和你姑姑隔了心。況且孃親好好地,誰也不能輕易讓我離開蘭兒。”
白若蘭點了點頭,撒嬌的掛在母親身上。
白崇禮一進屋就看到女兒整個人在妻子胸前蹭來蹭去,不由得皺眉。媳婦那兩坨肉可是他的私有物品,蘭兒那麼“壯碩”,不會被壓扁了麼。
隋氏一抬頭,對上丈夫赤/裸裸的目光,頓時知道這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不由得臉頰通紅。恨不得拿什麼捂住丈夫眼睛,在女兒面前都不知道遮攔,簡直是羞死人了。
一家三口回到白府的時候老太太已經睡了。
白崇禮和妻子才進入內屋,兩隻手便不老實的圈住隋氏,下巴抵著她的肩頭,說:“嵐馨,你好香呢。”
隋氏無語的回過頭,輕聲道:“別鬧,明日要早起給母親請安呢。況且我這些時日不在家,容妹回孃家的安置都是表姑娘那頭幫忙弄的,我不好不聞不問,總是不能再麻煩人家。”
白崇禮臉色一沉,說:“我走前明明記得紫香閣那位親事兒定下來了,怎麼現在又插手管家。她一個未婚女子,臉怎麼那麼大!”
隋氏見他連自個表妹名字都不願意提及,心裡多少有些暖意,說:“後來換個八字,不知道為什麼說八字不合,就又拖了下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