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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暫時走不了……”
白若蘭對此倒是理解,附耳道:“可是會?”
黎孜念目光復雜,輕輕嘆了口氣,道:“那人待我薄情,可是一想到他就要去了多少有些難過。人之將死,念著的便全是他的好了。”
“孜念……”白若蘭握住他的手,說:“我陪著你呢。以後還會有孩子們……”
黎孜念嗯了一聲,盯著她的肚子,說:“回去我們再努力一下,若是父皇真的去了,做兒子的肯定要守滿一年孝。”這意味著若是孝期間若是懷了孩子都要不了。當然,本身孝期間是要求禁慾的。
白若蘭臉頰羞紅,道:“好吧,就當是為了寶寶性命,咱們今年爭取要上一個。”
“嗯,一定會有的。”二人相視而笑。
夫妻二人回到府上,王嬤嬤回話,說:“夫人,上午來過一位客人,現已經回去了。”
白若蘭愣了下,道:“是誰?”
“自稱是夫人堂嫂,姓駱。可是她不是跟著白二夫人一起過來的。”
白若蘭瞭然,應該是駱熙寧進京了吧。
今年是科舉年,雖然她不關注,可是京城已經聚集了很多學子。偏偏聖人病了,會不會是四皇子代替聖人主持科舉考試呢?
世人皆知,科舉是給皇上挑選人才,四皇子尚未登基,如此做卻是不大好,容易落人口舌。
可惜了這些學子們,寒窗苦讀,前面又經歷了這般多的考試,偏偏抵達京城后皇上病倒了。若是拖後幾個月還好,要是和下屆合二為一,不僅考生多了,機會卻是少了。再說未來的事情誰說得好呢?這些年備考狀態豈不是都耽誤了……哎。
不過按理說,駱熙寧若是來拜訪她,怎麼都要和婆婆一起吧?
熙寧和她婆婆的關係……如今聖人病重後,五皇子一派其實是很著急的。
五皇子唯一指望的只有聖寵,偏偏他前陣子德行有失鬧的人盡皆知,被扣上了病倒父皇的帽子,除非聖人清醒,否則不會有人幫他洗清楚這罪名。所以白二伯父那頭,倒是走動比以前多了。
“蘭蘭,想什麼呢。”黎孜念從前院回來,看到媳婦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什麼,熙寧姐姐來京城了。”她想了下,說:“就是二房家的嫂子。”
黎孜唸對駱熙寧有些印象,說:“我知道,你們滑冰車來的。”他記得可清楚了,還有徐乘風。
白若蘭瞄了他一眼,道:“她不是和我二伯母一起過來,八成府上有事兒。”
“她可能是想來尋科舉的事情吧?”黎孜念皺起眉頭。
“可能是想問問,畢竟敬寧哥挺看重這次考試,他考下舉人,自然想搏個功名。”
黎孜念撇嘴,道:“父皇昏迷不醒,他想讓誰幫他?蘭蘭,不是我不想管,主要是你二伯父一家已經是鎮國公府的死忠,我懶得同他們扯。”
白若蘭臉紅,說:“我曉得。所以沒打算讓你管,不過科舉到底考不考了你總知道吧。”
黎孜念嗯了一聲,道:“殿前大學士的意思是如期舉行。畢竟題目都準備好了……況且修書的事情也因為五哥停了下來,倒是不缺主持考試的。但是考完以後,殿試誰來弄?父皇病著,萬一清醒聽聞此事兒如何想?反倒是四哥不願意呢。”
白若蘭冰雪聰明,自從成為六皇子妃後非常關注朝堂政局,說:“四哥怕是被落話柄吧。”
“可不是嘛。既然做了可能有錯,不如什麼都不做。”
“所以呢?”白若蘭挑眉。
“沒個結論。”他蹭到妻子身邊,拉著她坐在床上,說:“累了,我們躺會。”
白若蘭臉紅,說:“我來了小日子。”
“我知道。”黎孜念輕笑,替她脫了鞋,自個也躺在床上,右手握住她的手,說:“是真累了,一起睡會。我上午可是一直跪著聽人唸經……”
“嗯,我幫你揉揉膝蓋。”白若蘭體貼道。
黎孜念心中一暖,說:“蘭蘭你真好。”
“呆子。”白若蘭坐起來,讓他躺著,兩隻手放在他的膝蓋處揉按,順手連大腿也給揉了。
黎孜念閉著眼睛,迷迷糊糊說:“再往上、往上……”
白若蘭順著往上,看到了立起來的小雨傘,她伸手握住,揉了揉。
黎孜念半睡半醒間發出一聲呢喃,臉頰通紅。他眯著眼睛,羞澀道:“蘭蘭,你還是躺著陪我吧。你躺著我就踏實了……”
白若蘭嗯了一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