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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打瞌睡,便交給奶孃。
“真是無趣,又要睡了。”白若蘭撇了撇唇角。
隋氏笑道:“奶娃子可不是吃了睡睡了吃,你瞅著他過了百天,你煩人的時候。等會走了,更是精神頭特大,淘著呢。”
“孃親您是拿我做比較吧。”白若蘭嘻嘻哈哈的說。
“那是自然,你小時候最粘人了,還淘氣。”隋氏捏了捏她的手,說:“和我一起吃飯吧?”
“恩,我中午也沒吃呢。”白若蘭吩咐丫鬟起菜。
“你爹出門了?”隋氏問。
白若蘭點了點頭,道:“王大人休息,發了帖子過來,爹就過去了。”
“嗯嗯,你爹到時和王大人投緣。”
白若蘭給她倒了杯熱水,說:“可不是麼。都是簇擁風雅的人兒。咱們邊城畢竟武夫多一些。”
隋氏笑了,想到丈夫身世,暗道明明是老侯爺之後,卻被養的過於儒雅了。靖遠侯特意去隋家給白崇禮挑媳婦,其心意果然巧妙。一直隱世的隋家,也會隨著李家再次從頭來過嗎?畢竟蹈光隱晦的好幾代了……
若是再起,首先必須保歐陽家外孫登基,這世上在軍中最有威信的三個姓氏已然聯手,靖遠侯爺可真是好算計!就連那曾輝煌一朝的李太后,也必須先送昔日政敵的子嗣登基,才能讓鎮南侯爵位重新顯世。聖人自作聰明,還以為太后娘娘和歐陽皇后是不死不休的死敵呢……他怕是想把當日設計謀害鎮南侯一族的屎盆子扣在靖遠侯身上,可惜李太后早就知道一切。
“對了孃親,我未來舅母您給舅舅相看了吧?”她想起舅舅囑託之事,笑道。
“你這話題轉的倒快。”隋氏白了她一眼,說:“吃飯的時候不要多言,瞧你那嘴角,真是沒有一點女孩家的樣子。”
白若蘭眨了眨眼睛,迅速擦乾淨。母女二人用完午飯,白若蘭脫了鞋爬到母親床上,說:“孃親下面還疼麼?需要上藥嗎?”
隋氏臉上一熱,說:“自有丫鬟負責,你未出閣的姑娘問這些幹嘛。”
“想給孃親分憂麼。”白若蘭蹭了蹭母親肩頭,懶洋洋地說,她索性靠在母親肩膀處半眯著眼睛假寐,沒一會就睡著了。
隋氏搖了搖頭,吩咐丫鬟幫她給白若蘭擺正,蓋上被子。她自個也躺了下來,看著女兒毫無瑕疵的容顏,感慨歲月如梭,記憶中的小女娃好像平哥兒這般大小,一轉眼都談婚論嫁。午後,溫暖的日光灑滿大地,隋氏扯了扯唇角和女兒一起入睡。
她的貼心小棉襖,就永遠的呆在她身邊吧。她絕對不會讓蘭姐兒的噩夢有實現的機會。
白若蘭醒了的時候隋氏正閉著眼睛,她輕手輕腳下了床,回到小院子裡看到牆角下站著白衣如雪的李念。昨晚下了雪,此時整個院子都銀裝素裹,他有一身白,搭配著牆角處探出來的紅梅,特別應景,仿若是一幅水墨畫。
“蘭蘭!”
黎孜念見她回來,急忙迎了上來,說:“不是說午後就回來了?怎麼耽擱這麼長久。”他目光定定的落在白若蘭身上,右手本能的攥住了她,說:“天冷,我給你捂捂手。”
白若蘭一怔,眼看著這不要臉的人兩手伸出來將她的兩手合十握在手心處。
他低垂著眼眸仔細看她,平日裡都是黑燈瞎火見著,偏偏今日特別亮,遠處的天邊彷彿都被白色覆蓋著,眼前穿著大紅色襖裙的女孩面板細緻,面容可愛的令他渾身都癢了起來。
他看著她,就這般站著,胸口處溢滿道不明的甜蜜……
“你、你傻站著幹什麼。”白若蘭臉頰通紅,怕是院子裡的丫鬟們早就看到了,卻沒人敢吱聲。她想推開他,卻因他的目光太過閃亮,有些捨不得。
黎孜念臉上熱熱的,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個的胸口處,說:“蘭蘭,你摸。”
“摸什麼啊。”白若蘭惱羞,這壞蛋。
“我心跳啊……特別快。”黎孜念靦腆的說:“好像快跳出來了似的。”
白若蘭看著他傻兮兮的樣子,撇開頭,道:“無聊!”話雖如此,她卻有些動容,誰不希望自個是別人心底最在意的珍寶呢。
“那、我們進屋裡去?”黎孜念蚊子聲道:“讓我好生抱抱你,明個就要走了。”
白若蘭臉頰通紅,猶豫了片刻,說:“那還是外面站著吧。”進屋後又要被他吃豆腐!
黎孜念眼底流露出幾分失望,說:“白伯父上午又催促我儘快回南域。”
白若蘭撇撇嘴,她爹又不傻,還不知道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