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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
“腿腳不好?”隋氏皺起眉頭,說:“可看過大夫?”
白若蘭點了點頭,戳了下隋敬安,道:“還是大舅舅和孃親解釋清楚才是!”
隋敬安臉色不好,良久,說:“姐姐,都是我沒照顧好弟弟,我對不起衡哥兒……”
隋氏盯著他看了一會,心酸道:“你又比衡哥兒大多少?一天,還是一個時辰。你這麼說豈不是臊著你姐姐我呢?真要說沒有照顧好衡哥兒,辜負了孃親囑託的人是我啊!”
“大姐,您千萬別如此說話。若不是為了我們,你也不可能遠嫁邊城。”他此言一出,白崇禮不樂意聽了,邊城到底哪裡得罪他們姐弟了!不就是遠點嗎?隋敬安急忙接話道:“好在大姐夫是個好人,心疼姐姐……”
這還差不多!白崇禮假裝沒聽到他們姐弟的話,繼續看護著兩個孩子。
“那你還不告訴我,衡哥兒到底怎麼了!能不能別讓我揪著心!”隋氏說著說著就紅了眼圈,她本就覺得對不起弟弟妹妹,在孃親走後她轉臉就嫁了還那麼遠,雖然是為了讓老侯爺護著弟弟們長大,可是總歸沒有盡長姐之責。
隋敬安深深嘆了口氣,如實道:“宇哥兒……就是二姐的兒子,夏宇。他七歲的時候犯了場病,因為救治不及時耽擱了下來,從此變得不好說話,一開口說話還結結巴巴。當時衡哥兒在街上遇到夏宇的父親,那混蛋還在歡場鬼混,任由妻兒被她家惡毒老太太欺負不說,還望向抬個歡場女子回去當小妾。衡哥兒氣不過就打了他和那女人,然後被開窯子的打手給揍了。我趕到時候已經出事兒,後來說是右腳有一個脈絡麻痺沒感覺了,所以走路右腳會覺得輕……”
隋氏無法置信的看著他,如此說來,這不成了瘸子……
隋敬安怕她受不住,急忙解釋道:“不是很嚴重,若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的。”
啪的一聲,隋氏用力的拍了下一下桌子,聽到他們對話的白崇禮吩咐奶孃和嬤嬤看顧好兩個孩子,送他們回去繼續睡覺,自個走過來攬住妻子肩頭,道:“蘭馨……”
“那混蛋!!”隋氏泣不成聲,白若蘭急忙按住她的手,說:“孃親不氣,很多事情已然發生,我們無力去改變,但是總要繼續過下去,還要讓別人羨慕的過下去!”
白崇禮深以為然,看向隋敬安道:“可知道是誰幹的好事兒?當年那些人可還在呢!”他總是要做點什麼讓妻子出氣,心裡好受一些。
隋敬安嘆了口氣,說:“窯子還在,那歡場女子最後也沒入了夏家,現在是城主的一個小妾。”
“很好!”隋氏閉了下眼睛,說道。
“你無需去管,當年傷害衡哥兒的人,咱們一個都不讓他們好過。”白崇禮輕聲安慰道:“我瞅著那小寧氏自認為有著正室太太身份,表面雖然敬著咱們,實則還是認為我們管不著她的好日子。她既然如此想,咱們就讓她過的更紅火一些!”
隋氏咬住下唇,說:“我現在就想見到衡哥兒。”
白崇禮點頭,安撫著她,說:“夫君都成全你。只要你不難過……瞧你哭的這眼睛都紅了。”白崇禮憐惜的抱住妻子,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
隋敬安主動道:“我現在就回營中接衡哥兒?”
白崇禮搖搖頭,說:“城門都關了。大過年的夜禁看守很嚴,你別再擾著誰。還是天明後去吧。明箇中午大家一起吃個團圓飯。”
隋敬安感激的答應下來,道:“謝謝姐夫。”
白崇禮淺笑,說:“你無需和我客氣,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下面沒有親近的弟弟妹妹們,你就當我是哥哥吧。”
隋敬安嗯了一聲,喉嚨處已經有哽咽的聲音。隋氏心疼,已然什麼都不想說了。白崇禮做主家宴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屋休息。
他見懷裡的妻子默默流淚,胸口處湧上一股道不清楚的心酸,說:“蘭馨,這沒了孃的孩子可不就是不好度日。你爹又是那般大撒手的性格,小寧氏心機狡詐,讓外人挑不出大錯,誰又會真站在你幾個親生弟妹角度去想問題呢?”
他摸了摸她的頭,道:“所以你更不能生氣,要養好身體,你兩個弟弟還未成家,你還要為他們做主呢!若是咱們倒了,小寧氏那才是真敢開始欺負人!”
“嗯嗯嗯,我才不氣,我好好活著氣死小寧氏!”隋氏目光清明,依偎在夫君懷裡,仰起頭看向白崇裡突然啄了下他的下巴,道:“夫君,這一年多來,你也是辛苦了。”
白崇禮凝望著妻子受委屈小媳婦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