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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軟又香……”
白若蘭覺得自個真是瘋了,胸前兩塊肉被小叔叔玩弄的不得了,她嬌喘連連,求饒道:“我錯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別碰我了……好難過!”她不曉得身體怎麼了,沒一會竟是抽筋似的抽縮,淚水溼了臉龐。
黎孜念也有些發了瘋,下面硬的像是塊石頭……
他往上爬了爬,一下一下舔乾淨蘭姐兒臉上的淚痕,聲音沙啞道:“不哭。我在呢。”
“就是你在,我才想哭。”白若蘭紅透了臉頰,目光迷茫的看向她。勃頸處也好,胸前也罷全是被黎孜念親吻留下的紅痕。
“你看,都破了!”她指著鎖骨處的細皮嫩肉,說:“讓人看到怎麼辦。”
“我給你吹吹!”黎孜念抬起頭真的很認真的給她吹,白若蘭不由得失笑,說:“今個到此為止好不好,以後我們不逾越了,這感覺怪怪的。我好難為情……”
黎孜念想到他的蘭姐兒如此實誠,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鬱悶。
他捏了下她的肉肉,說:“我忍不住呢。會餓……”
白若蘭鼓著臉蛋,小聲說:“那再說,你先起來,我感覺我感覺我好想尿褲子了。”
……
黎孜念皺了下眉頭,道:“那怎麼辦?我給你換褲子。”
“討厭!”
白若蘭緊閉著兩條腿,說:“你趕緊走吧。”
“那下次什麼時候還可以見面。”黎孜念非常不想離開這溫柔鄉。
“我想想……總之有事情就找繡春啦。你快走,我要洗洗……”白若蘭紅著臉,不想讓他看到自個狼狽的樣子。
黎孜念忍了好久,想到來日方長這才說服自個離去。白若蘭急忙脫了褲子聞了聞,納悶的想著,貌似沒尿褲子。可是卻溼了……她思前想後,一夜都沒睡好。次日清晨,她喚來繡春,說:“你明個去書局幫我找幾本書。”
繡春一陣頭大,近來姑娘讓她找的書都是書局鬱金香系列啊。這系列從來都是男人或者婦人買,沒聽說有大姑娘看的。
所謂鬱金香系列,不是什麼《小娘子的心上人》就是什麼《夏家村寡婦三二十事》……姑娘看這個怕是會誤入歧途吧。也怪他們家六殿下見識少,估計自個也不大懂,竟給姑娘胡說八道了。
早飯過後,隋老爺和小寧氏登門。
隋氏早就料到爹孃會來興師問罪,或許是抱著一點點父女親情的念想,她並未多說什麼,而是命人將二老請入大堂,奉茶伺候。
白崇禮堅持陪隋氏一起去見岳丈夫婦,他攙著妻子,給岳丈行禮,說:“怎麼這般早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隋老爺欲言又止,小寧氏揚起唇角淺笑道:“可不是你那個妹妹。”
白崇禮蹙眉,說:“妹妹?我只有一個妹妹,靖遠侯府的世子妃。夫人還是謹言慎行才是。”經歷了昨晚的事情,白崇禮真是希望隋老爺這次越過分越好,最好絕了妻子同孃家關係才是。
小寧氏一怔,道:“說的也是,我們老隋家親戚自然是不能和白府相比。只是我想問姑爺一句,昨個隋家七姑娘落水被救起,你可是在場。”
白崇禮淡淡的掃了他們二人一眼,說:“我和蘭姐兒,黎殿下,都在場。”
小寧氏見他淡定自如,心裡生氣,道:“七姑娘落水,姑爺可是全程看到?”
白崇禮眯著眼睛,說:“自然是全程看到。”
隋老爺愣住,沒想到姑爺真是見死不救。小寧氏瞬間紅了眼款,道:“我們家那裡對不起你,見到我兒落水你竟是不予以施救。”
白崇禮驚訝的看向開始哭哭啼啼的小寧氏,說:“不是我不想施救。而是黎殿下在呢。他說那女孩是自個跳下湖水,包不起是哪一房受欺負的了丫鬟,再加上當時天色漸晚,入水多有風險,沒想說誰家是主子一定要救賤卑吧?”
“胡言亂語,那是隋家七姑娘,怎麼會是賤卑!”小寧氏怒道,隋老爺卻是陷入沉思。
白崇禮懶得和她多言,看向岳丈大人,直言道:“父親大人當年也曾救過女子,結果可想而知。我哪裡敢輕易救不認識的陌生女子呢?”他意有所指,隋老爺不傻,卻也曉得其中緣由。他雖然知道妻子心思,卻覺得這不足以致死。大家都是一家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正在我和殿下猶豫的時候,隋家老六突然出現,倒是解了我們燃眉之急。我還納悶,怎麼隋家老六就斷定那是他的七妹妹呢。莫不是七妹妹尋死提前告訴他了?可是我們卻不曉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