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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六殿下回京,所以京城反而是最可以隔開他們一段時間的地方。你說?”
隋氏皺起眉頭,輕輕嘆了口氣,說:“再無其他辦法了嗎?”
白崇禮苦笑,說:“現如今你執意不肯蘭姐兒和皇子有關聯,那麼就送她進京好了。然後咱們回邊城趕緊幫她定下一門婚約,饒是聖人,也不能強搶他人之妻吧?”
隋氏望著言辭真切的丈夫,探頭親了他一口,道:“崇禮,謝謝你。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白崇禮無語,說:“不過這都是咱倆的想法,能否成可說不定。據我所知,宮裡太后娘娘也屬意讓蘭姐兒嫁給皇子呢。”
……隋氏不願意再多言。
李太后不是蘭姐兒孃親,自然一切以家族為重。鎮南侯李氏一族的覆滅多少和太后娘娘有關係,她強撐著一口氣隱居多年,近來又有復出的念頭,還不是期待有朝一日,鎮南侯一族還能站起來嗎?
可是隋氏不是太后娘娘,也不曾經歷過京城的繁花似錦,勾心鬥角。在她看來,蘭姐兒是她的寶貝女兒,為了滿足女兒的心願,什麼皇子京城,她都不甚在意。
這世上哪裡有太多迫不得已,多是自我找藉口罷了。若他們倆不放手蘭姐兒的婚約,靖遠侯還真能怎麼樣不成?他們若是為難白崇禮仕途,偏偏白崇禮無法入仕……於白崇和隋氏最難的不是靖遠侯府,而是宮裡頭姓李的那位太后娘娘……
僅僅過了一日,白崇禮就吩咐奴僕打點行囊,將白若蘭送往蘇州和容妹匯合。他自然不敢告訴妹妹將女兒送進京是為了躲避六皇子,索性藉口蘭姐兒快議親,考慮到日後無法出遠門,這次就陪著姑姑去京城見見世面。況且他們白家二房在京城還有宅子呢。白二老爺此次述職後,進了戶部。
白容容心寬體胖,哪裡考慮這般多,聽聞侄女陪同自個一起進京,高興還來不及呢。
白容容想念兒子,現如今南域局勢又已經穩定下來,上次大勝兒子可以順便得到的軍功足夠了,她便催促歐陽燦和白若蘭一起來蘇州見她,大家一起進京。
六皇子大病了一場,睡了好幾日才好,他心裡難過,滿腦子都是白若蘭天真無邪的笑容。他甦醒後四目張望,第一個看到的是白家爹爹,卻不見白若蘭半個身影。
白崇禮望著六皇子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心疼,這孩子不錯,他都已經漸漸認可了這位後生為未來女婿,偏偏妻子在這方面強硬的可怕,竟是生出以死相逼的態勢。他本就沒有賣女求榮的心思,索性依了妻女二人。
“念哥兒,你先好生養病。”白崇禮示意丫鬟們精心伺候。這屋裡伺候的姑娘們都特漂亮,全是他媳婦精挑細選的。白崇禮對上黎孜念清明的目光時候,有些汗顏。六皇子再如何厲害也是個孩子,孤身在外,他們還想算計他,最好犯點錯才好也有了駁回的理由。
黎孜念心不在此,望著白崇禮,誠懇道:“伯父,我……我想見一眼蘭姐兒,成嗎?”
白崇禮慚愧的垂下眼眸,猶豫片刻,扯謊道:“那個,你睡了幾日。她……來看過你的。”
黎孜念眼睛一亮,英俊的面容彷彿活了起來,說:“蘭姐兒來過?我怎麼不記得。”
“你睡的熟……她,她是來和你話別的。我容妹要進京,偏要帶著燦哥兒和蘭姐兒,所以……”
“進京?”黎孜念愣住。若是按照靖遠侯府世子妃的輩分,他喚她一聲嫂子。可是黎孜念更願意隨白若蘭的輩分,堅決稱呼白崇禮為伯父。白崇禮自認當之有愧,卻熬不過這個孩子。
黎孜念臉色發白,右手成拳,為什麼,為什麼蘭姐兒彷彿就突然厭棄了他,連走都不等他清醒時候說一句呢?可是因為他總是摸她,若是如此,他下次再也不敢了,只求她別如此連句話都沒有就走了。他好像被人遺棄的小狗,茫然無措。
另一邊,白若蘭和歐陽燦已經和白容容見面。
白容容沒搭理歐陽燦,一個勁的拉著白若蘭的手說話,噓寒問暖。
興許是離開了南域,白若蘭心裡踏實幾分,雖然依然有些道不明的悲傷,好在儘量不去想那個人,就不會太難過了。她轉移注意力似的開始繡荷包,尤其是在船上,也沒其他有趣的事情可做。
真的分開,才發現那個人曾在她生命裡出現過的分量。
可惜,他是皇子。
白若蘭搖了搖頭,一提皇子她就心疼,她不是怨恨,是害怕……白若蘭笑話自個沒出息,可是膽小是錯嗎?她寧可一輩子沒人愛也不想受相思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