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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糕點紅了臉。
“吃點東西吧,我親手做的。”梁希怡淺笑,柔聲道。白若蘭一看就是個未經世的小姑娘,她何苦為難她呢。若是做賊的都是這種面相,怕是早被抓了。
白若蘭臉上熱著,輕聲說:“我叫白若蘭,姑姑是靖遠侯府的世子妃。所以我們是從旁邊靖遠侯府的別院翻牆過來的。”
梁希怡挑眉,若有所思,道:“哦,那個混小子是誰?”歐陽燦被她尋人綁了不說,還扔在院子裡凍著呢,此時氣的大喊大叫。梁希怡命人將大門開啟,不介意他是否能聽到。
白若蘭尷尬的掃了一眼悲慘的表哥,替他說話道:“那是我表哥。這一輩子裡行五。”
“哦,那看來是靖遠侯最小的嫡出孫子?”梁希怡問道。
白若蘭一怔,說:“希怡姐姐好聰明呀。”
梁希怡見她說的認真,不由得紅了臉頰,對這個小姑娘生出幾分好感。她本是重生之人,又在東華山養病近十年,此次陪祖父回京,早就將所有勳貴之家的族譜背的清清楚楚。
“希怡姐姐,外面那麼冷,你給他尋個屋子吧。”
梁希怡抿了扣茶水,輕聲道:“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
遠處的歐陽燦被她這雲淡風輕的聲音氣的夠嗆,嚷道:“誰讓你假好心!趕緊給我放了!”
梁希怡站起來走過去,掃了他一眼,抬起腳踹了歐陽燦一下,說:“私闖民宅還有理了?”
歐陽燦咬住下唇,抬頭看她,只覺得那雙眼睛分外明亮,明亮的晃人。
“託他去西廂房歇著。”梁希怡道:“不用鬆綁。”
歐陽燦差點吐血。
……白若蘭咋舌,卻又覺得希怡姐姐霸氣,連帶著說話起來小心翼翼。
梁希怡待女孩子客氣溫柔,沒一會兩個人就相談甚歡。白若蘭還想著梁希怡是國公府的小姐,她初來乍到,總算是遇到個對京城熟識的姑娘家。可是令她意外的是,梁希怡居然常年陪祖父隱居在山中,她同她一樣,都是土老帽進城,有些抓瞎。
臨近子時,白若蘭都捨不得走。她喜歡聽梁希怡說話,字正腔圓,典型的京腔,爽利痛快。可是考慮到希怡姐姐要休息了,兩個人才依依不捨的道別。
白若蘭和歐陽燦被人接回去,梁希怡洗漱,身邊丫鬟一邊伺候一邊納悶的問道:“姑娘為何待白姑娘這般客氣。”他們家姑娘本是性子清冷。
梁希怡垂下眼眸,說:“見她面善,便多言幾句。況且這般年歲還如此至純至善的女孩也不多,遇到了就想結交。況且她又是從靖遠侯府宅子過來的。”
丫鬟沉默不語,外人都道靖遠侯府權勢滔天,可是在京城,這種暴發戶挺不受待見的。況且誰人都知曉聖人盯著歐陽家呢,姑娘有什麼可需要顧忌的?
梁希怡卻是深知,歐陽家暫時倒不了,他們家的外孫註定是下個天子。不過她待白若蘭親近,確實是因為喜歡這個姑娘笑起來的樣子,天真卻不呆滯,溫柔又帶著調皮,怎麼看都覺得喜慶。
有一種人天生就讓覺得生人勿近,比如自己。還有一種人看著就想去親近幾分,比如白若蘭。梁希怡無語的笑了笑,吹了燭火躺下。
次日,白若蘭派人送來信函,將靖遠侯府京中的地址和白家二房在京城的宅子地址都寫在上面,讓她記得尋她來玩。
梁希怡應承下來,回信給她。
歐陽燦後來卻是病了,世子妃白容容有些暗地裡責怪定國公府的嫡出小姐不懂人情世故,可是歸根結底是他兒子主動翻牆,她也不好怪到梁希怡頭上,只是對她印象不太好罷了。
白若蘭初入京城,立刻就被姑姑圈養起來,學習規矩。白家在京城的宅子目前二老爺住著,按理說白若蘭應該住在白府上才是。可是年初的時候,白家二房老爺的岳父左大人壓了陳宛一頭,被提拔成吏部尚書。左右侍郎分別是陳諾曦的父親陳宛,還有王大人。白家二老爺此次述職也留在京中,在岳父左大人和鎮國公府李氏的舉薦下進了戶部,榮升戶部右侍郎。
漠北白家按理說應該是庇護在靖遠侯府的羽翼之下,現如今二房官做大了,同左家結親。左家又是鎮國公府的姻親,難免被人認為站隊在賢妃娘娘李氏那邊。
二房這般行事,最打六房臉面。白容容多少有些生氣,帶著白若蘭上門拜訪一次,同二夫人白左氏兩個人言語間也是針鋒相對,最後硬是把侄女留在了靖遠侯府上,不肯再讓她回白府。
白若蘭和二房家的叔叔嬸嬸本就沒見過幾次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