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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皇症……算病吧?
“隱疾?”黎孜念真是忍了好久才沒有一巴掌拍案而起!白若蘭仗著他對她一往情深,這般耍人玩是嗎?
白若蘭也知曉說不通,苦笑道:“我和你說個事情,你興許不信,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不信,可是一路走來,卻由不得我不信了。”
黎孜念抿著下唇,見她面露愁容,心頭堵得慌,說:“你講,只要你說的,我都信的。”
白若蘭見他目光堅定,不像是敷衍,一時有些動容。若他不是皇子該多好呢……
“我……我去年生過一場怪病。躺在床上整整一個多月。”
“我聽說過,你的事情我都打聽了。可是很難受吧,若是我早些認識你,一定會陪你一起受罪。”黎孜念定定的望著她,眼底滿是她的影子。
“你這是何苦……”白若蘭輕嘆,說:“嗯,可是我根本是醒著的,我整個人是醒著的。”
“醒著?”黎孜念蹙眉。
“所以才說是怪病。我的意識裡有一個女子,她說她是我,她是白若蘭,她還是……皇后。”
黎孜念大驚,急忙站起身再次確認門窗關緊。
他大跨步走在白若蘭身旁,坐了下來,說:“所以你想說什麼?”
一陣男人氣息襲來,白若蘭急忙往左邊蹭了蹭,道:“她可慘了。原本是和聖人感情好極了,可是這男人後來還是變了心。還和別人生了孩子,她的孩子卻是一個個的流產,好不容易有了娃卻染上胎毒毀了容,最後她就死了。死的時候都沒和那人見最後一面,可見心底多怨恨。我看她就是夠了,皇后娘娘再尊貴又如何,連日子都過不下去,我可不要……”
“你就因為這個所以才會突然離開?”黎孜念突然覺得荒唐,竟是一個夢。
白若蘭卻生氣了,說:“你果然不信。”
黎孜念急忙改口,攥住她的手,用力摩挲著,剋制住心裡渴望親吻她的衝動,說:“我信。可是我不會是皇帝啊。”
“你現在不是,以後呢?”白若蘭抽不出手腕,正色道:“人這一輩子,誰敢保證以後肯定不會發生什麼,你又會成為誰?我從未想過你是皇子,可是結果呢!”
“我……”黎孜念躊躇片刻,說:“那如果我不是呢,你是不是就沒這麼厭我?”
白若蘭咬住下唇,道:“你終歸是皇家,我賭不起。”她想起駱熙容的話,這世上那麼多同她想法一樣的女子窺視著他,這日子哪裡過的安生。
“皇子側妃和一般的妾不一樣,那都是上玉蝶有品階的,誰願意整日裡鬥這些。”白若蘭苦著臉,誠實的說。
“聽說過防賊的,沒聽說還要防著人家惦記的。同你在一起的日子太累了,對不起,黎孜念,你樣樣都好,就是我不喜歡罷了。”她見黎孜念臉色陰沉,寬慰他道:“你莫悲傷,你是個好人,肯定會遇到一個喜歡你的女孩願意守著你,為你煮飯,為你繡荷包,給你生孩子……”
“夠了!”黎孜念感覺心臟被刀割著疼,怒道:“我的日子還不需要你來籌劃!”
他咬住下唇,說:“白若蘭,你說這些話不違心嗎?你這話像是刀子似的刺著我,你、夠狠!”他紅了眼圈,白若蘭亦流了淚,說:“那你就怪我好了,總之我不願意給聖人當兒媳婦,你愛娶誰娶誰,別來擾我。”
“你……”黎孜念被嫌棄的備受侮辱,心裡難過至極。他不知道自個是如何離開的鳳儀殿,只覺得渾身彷彿被什麼啃噬著,鑽心的疼痛。他渾身怒氣發洩不出去,就命人尋來烈酒喝了爛醉,忍不住大哭起來。
他的心腹見狀怕他承受不住做出傻事兒,派人去尋了四殿下。
四皇子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酒氣,皺起眉頭,看著跌倒在床上抹眼淚的弟弟無語道:“你幹嘛把自個搞的如此糟糕!折騰什麼呢?”
黎孜念聽不見他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哭,委屈極了。爹孃不疼他,他都不曾這般難過。
四皇子從沒見意氣風發的弟弟如此垂頭喪氣,一時間對白若蘭有些氣憤起來。
真是不識抬舉的臭丫頭!
他來之前自然都打聽清楚,弟弟是在去了一趟鳳儀殿後醉酒失常,那姑娘偏在鳳儀殿留了晚飯。他眉頭緊皺,盯著黎孜念道:“這女人太能影響你的心情,我看還是別要了吧。”
六皇子傻眼,一把抱住哥哥大腿,哽咽道:“我就是發洩一下,明個我再去尋蘭蘭解釋。她說的那些要求,於我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四皇子不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