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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差點給蘭姐兒換了個郎君。”他喝了點酒,心裡又高興,口不擇言道。
黎孜念表面樂呵呵,心裡卻記住那句換了個郎君……難道還有內情?他可要查清楚了。雖然很多證據表明李桓煜身世破朔迷離,可是未必就是鎮南侯府後人。他之所以願意給他扣上這個名頭,也是坐實了他和白若蘭姐弟之間的關係。
一想到那日白若蘭望著他的目光,他胸口就快氣炸了!任何可能的隱患,絕不能留……
不過照方才白崇禮的回應,這李桓煜還真是他兒子啊……否則他早就出言反駁了。
還好,真是蘭姐兒的弟弟或者哥哥。
黎孜念侍奉未來岳父喝酒,見他有些暈眩,直言道:“白伯伯,你們要給蘭姐兒換個郎君,可有人選?說來聽聽可比的過我?”
白崇禮挑眉,調侃道:“你這傢伙,還惦記著呢?我們家蘭姐兒,那是一家有女百家求。這人雖說出身不高,卻是為了可以死心塌地做任何事情,還跟你們去了南域參軍呢。”他說話聲越來越小,又偏向別的話題。
黎孜念咬牙切齒的想,定是那個徐乘風!
黎孜念一想起有人惦記他媳婦,就全身不痛快。可是他若是去尋徐乘風麻煩,白若蘭定會訓他仗勢欺人,那人可憐了,她反倒是會同情他,所以他還不能對徐乘風不好……
黎孜念自認他長進了,剋制住、剋制住火氣。
他忍住了對徐乘風的憤怒,卻忍不住對蘭蘭的想念。於是藉著酒膽翻牆而入……
白若蘭陪玩母親陪祖母,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剛洗過澡,正晾頭髮。她仰躺著,望著房頂瓦磚被人揭開,露出了個大腦袋。
黎孜念同她四目相對,暗道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反倒是跳下房頂,堂而皇之的進了屋。白若蘭披上罩衣,白淨的臉頰好像是嫩豆腐似的,嘟著唇角,說:“你又爬我房頂。”
黎孜念一個眼神,兩個丫鬟默默的退下,關上門。
他身上帶著酒氣,白若蘭伸出手扇了扇,說:“味道太大了。”
黎孜念往前走了兩步,一把將她攬入懷裡,任性的說:“蘭蘭,你是我的。”
白若蘭哦了一聲,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陪你爹喝的……”他半眯著眼睛,唇角一個勁的往她頭髮上靠著,然後好像一隻小狗似的低下頭左聞聞,右撓撓的對她一陣胡親亂摸。
“你喜歡我嗎?”他聲音混沌的聞著,白白的牙齒觸動到了白若蘭小巧的耳垂,咬了一下,附耳纏著問道:“你喜歡我嘛……”
白若蘭被她弄的渾身犯癢,身子說不出的彆扭。
“我好喜歡你蘭蘭……”他輕輕吻著她,不敢用力,怕把她捏碎了。
“你喜歡我,對吧。不喜歡徐乘風……”黎孜念想起那個男人,力道就大了一些。
白若蘭輕聲喊疼,說:“什麼跟什麼!”
黎孜念一隻手掐著她腰間的肉,手掌揉來揉去,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脖頸處往罩衣裡面鑽去,揉捏著她胸前的飽/滿,喃喃道:“好大好香好軟……蘭蘭我喜歡你,我為了你死都認了。”
白若蘭心頭湧上一股奇怪的感覺,彷彿有好多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骨頭,又軟又麻,兩腿間還有些奇怪的感覺,像是情不自禁的……好像上茅廁。
她害怕,身子輕輕顫起來,哽咽道:“你別這樣,我好難受。”
黎孜念整個人都迷亂了起來,他問道了一股屬於白若蘭獨有的體香,特別誘人誘人荒唐。他的手順著心愛女子的腰間來到她的兩腿間,用力摸了摸,忽的笑了起來,說:“蘭蘭,你動情了。你對我動情了,對嗎?”
白若蘭羞愧的低下頭,她不知道身體怎麼了,但是應該是很不好的反應,否則黎孜念不會是一副得逞的樣子。他們如此親近……不會懷孕吧。
一想到懷孕,白若蘭就傻眼了,用力推開他,黎孜念一個不穩,摔了個跟頭,撞向椅子,磕了後腦勺。
白若蘭立刻蹲下,輕聲問:“你、你沒事兒吧……”
黎孜念清醒許多,他捂著後腦勺,望著一臉擔憂的蘭蘭,目光順著她光滑的脖頸來到早就被自個弄的鬆散異常的領口處,那深深的幽谷令他大腦一片空白,急忙捂住鼻子。
白若蘭掰開他的手,發現上面有血痕,聲音裡帶著哭腔道:“壞了,你撞破頭了。”她說完就要往外跑去尋人叫大夫,一把被黎孜念拉住,跌坐在她的身上,下面有什麼頂著自個。
“你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