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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邁,子嗣不豐,自稱看破紅塵,只想葉落歸根。這個要求在大臣眼中並不過分,況且當年是安王謀反,世子爺還是個孩子,就連先皇也只是拘禁了安王而已。幹嘛讓皇家子嗣和一群匪徒搞在一起?
可是聖人希望安王后代死絕了才好……他覺得特別沒面子,直到有人帶頭說既然歐陽穆在京中,正好沒差事兒不如派了他去。
歐陽穆之所以會沒差事兒是因為老皇帝本打算治罪歐陽家,所以就連他在南域的南山軍大將軍職位都先給騰出來了,此時見事關他的社稷安危,於是服軟私下派人去宣歐陽穆進宮。
他要快刀斬亂麻的解決掉安王后代這個隱患。
於是歐陽穆和聖人徹夜長談後,次日聖人給歐陽穆和定國公府三姑娘梁希宜賜婚,震驚朝野。定國公什麼時候和歐陽家搞在一起的?梁希宜不是山裡長大的野丫頭嗎?她才進京就以粗野著稱,到底是歐陽穆自個求的,還是聖人亂點鴛鴦譜?
考慮到聖人如今要用歐陽穆,怕是大將軍自個求的……可是不是說歐陽家連續三次登門吏部侍郎陳家求親嗎?莫非被陳家拒絕後故意噁心人玩,立刻另求娶他人?
白若蘭深感靖遠侯府的氣氛不對勁……姑姑白容容似乎和姑父吵架,兩個人都分房睡了。白容容身體不適,火太大病倒在床。
白若蘭親自下廚房給姑姑熬冰糖梨水,端過去伺候,安慰道:“姑姑,您到底怎麼了?有些事情說給侄女聽聽,萬不可憋出毛病。”
白容容眼圈紅了,說:“還不是你姑父……我都病了他還不來看望我。”
白若蘭蹙眉,道:“到底因為何事?”
白容容遣走下人,說:“真是氣死我了,你可聽說穆哥兒和梁希宜被聖人賜婚了?”
白若蘭點了點頭,這事兒剛出來梁希宜就生了場大病,很不情願呢。為了躲歐陽穆,希宜姐姐本是算計了另外一門婚事兒,可是後來被歐陽家攪黃了。
“我真不知道梁希宜到底哪裡好!你同她交好,穆哥兒喜歡她,這些都算了,為什麼燦哥兒也要喜歡她!真是個狐媚子……”
“咳咳。”白若蘭不曉得該如何勸說,梁希宜是真沒給過歐陽燦好臉色,一直都是燦表哥纏著人家的。
“雖然說是賜婚,可是該走的手續都要來一遍,穆哥兒求我去,我不想去,就裝了病。你姑父和我急了……說什麼穆哥兒本就和侯府不親近,我如此更讓人寒心。他又不是我兒子,還搶了我兒喜歡的女孩,那女孩也對我不恭,我憑什麼替他去求親!”白容容越說越覺得生氣,道:“你姑父還訓斥我……”
“姑姑,希宜姐姐曾對你不恭敬嗎?”白若蘭很是疑惑。
白容容臉頰通紅,尷尬道:“過年的時候在宮裡見過。當時因為燦哥兒同我求娶她,可是我實在看不上她,再加上她孃親居然是四品武官之女,粗俗得很,我便讓她離燦哥兒遠點。”
……白若蘭一時無語。梁希宜那性子可是連三公主都敢揍啊,她姑姑八成態度不好,希宜姐姐必然沒好臉色了。
“我不過是讓她在太后那吃了點虧,又說了她一句罷了,她那張嘴巴,恨不得把燦哥兒罵的一無是處,還說是我們燦哥兒上趕著她,全然無羞恥之心,當時就決定和這家老死不相往來。如今你姑父讓我去給穆哥兒提親,我……我臉面放哪裡啊!”白容容說著說著委屈哭了,道:“你姑父明知道這些事情,卻說我不該和小輩計較,必須讓我去。我這才和他僵了下來。”
“哎……”白若蘭不知道該如何勸慰,說:“姑姑,您幫大表哥去提親,代表的是靖遠侯府,面對的是梁希宜的爹孃,又見不到她,有何可覺得沒面子。”
白容容咬牙,道:“指不定背後如何笑話我。”
“無所謂呀,其實希宜姐姐不是那種人。況且以我對她的瞭解,這本婚事兒怕是她根本不想要,萬一因為我們做的不好,她真的對大表哥冷冰冰的,大表哥豈不是更和侯府隔了心。現如今,靖遠侯府五個嫡孫,都是以大表哥為首,姑父一定要您出面,也是不想您和大表哥生分吧。照我說,姑父是看重您,才說您一定要去,對不?”
白容容抹了抹眼睛,說:“真是這樣嗎?”
“必然的呀。您的身份擺在這裡,大表哥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他的親事兒老侯爺最看重,您這種時候掉鏈子,姑父能不生氣麼?”
白容容這幾日也有些後悔,尤其是夫君沒有像以前一般過來哄她,而是真給她晾了下來。白容容心裡覺得委屈,如今白若蘭一番勸說,她自然借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