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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孜念見她比上次見面冷淡不少,心頭一陣難過,說:“可是我又招你了?上次見面你還什麼都依著我笑若桃花,現在卻這般無視於我。”
白若蘭一怔,有苦難言,說:“熬了一整天,確實有些疲倦罷了。”
“那如何你才寬心呢?”黎孜念心頭癢癢的,唇尖嘬了下她的額頭,道:“可是因為我太久沒過來看你,所以生氣了?”
白若蘭猶豫片刻,仔細一算,兩個人確實很長時間未見面了。
黎孜念見她心不在焉,滿腔熱情化成濃濃的挫敗感,虧得他傷勢才養好就不顧安危過來見白若蘭,對方卻完全沒有什麼想見他的念頭。這想法仿若一把刀,刺得他不舒服。他想起什麼,說:“我給你寫的信你沒看嗎?”
白若蘭一怔,近來家事兒太多,除了祖母那頭的信函沒壓著,其他倒是壓了一些。
黎孜念看她表情就頓時醒悟,不快道:“白若蘭,你到底當我什麼!許久不見不該擔心我是不是出事情嗎?”
白若蘭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想到自己多少有些不對,輕聲說:“我孃親早產近兩個月,後宅只有我一個主子,年關家裡賬務都要寄到我這裡過目,我哪裡有空去想你在做什麼。”她見李念臉色一沉,急忙寬慰道:“不是我不想想你……實在是等我想想你了,又來了一堆事情,還有南域那邊的親戚,連我舅舅的婚事兒我都要幫孃親盯著的。”
黎孜念見她態度誠懇,惴惴不安的樣子多少有些平復了胸口處的怒火,說:“那也不許不想我!”
白若蘭急忙點頭,道:“我知曉了。下次注意哈……”她先把眼前應付過去太多。如今她可不想和李念吵架,真是沒力氣,索性順著他說話。
黎孜念心情好了幾分,不甘心道:“前陣子抓了西涼國細作,我受傷了。”
白若蘭驚住,問道:“傷著哪裡了,現在可好些沒有。既然傷了你還過來幹什麼?”
黎孜念沒好氣道:“我給你寫信寫的可清楚了,偏偏你都不關心我,什麼都不看!你不回信,我自然吊著心以為你生氣了,於是緊忙年底前趕過來。否則拖到明年,豈不是更落你口實。”
白若蘭搖了搖頭,她怎麼可能因為他不見她來生氣呢。
黎孜念本是怕白若蘭怪他不小心,現在卻心底煩躁起來,因為她不生氣而自個生悶氣!一個人的情緒是因為在乎才會產生變化,這臭丫頭分明是不在乎他!
黎孜念賭氣似的捏著她的臉蛋,眯著眼睛說:“我瞅著見不到我的日子裡,你沒少足吃足喝麼,瞧瞧這肉,都快捏出油來了。”
白若蘭臉上一熱,有點疼,道:“你幹嘛抓我,好痛的。”
黎孜念聽她輕斥的嬌聲,又盯著那雙好像黑寶石般深邃好看的眼眸,嘴巴不聽使喚的談過去,一下子就堵住白若蘭有些發涼的薄唇,啃咬起來。
白若蘭快被他親腫了,扭了扭身子,想要錯開他的臉頰。
黎孜念本就想他想的緊,懷中女孩一動,渾身上下的情/欲就被調動起來。白若蘭感覺下面有什麼頂著自個,驚慌失措的想要動一動,卻發現李念本是留在她腰部的手不知道何時來到她的胸口處,肆意揉搓。她小腹處燃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她說不出,卻覺得渾身彆扭,無法保持一動不動的身姿,喉嚨處有些犯渴想喝水。
“若蘭……”黎孜念閉上眼睛,唇角比方才柔和一下,深吻著他思念了許久的女孩。此時,這丫頭的身子就在他的懷裡,胸前的飽滿亦緊貼著他,她的一切都屬於他的,別人誰都不曾嘗過她的美好。一想到此處,他的欲/望變得更深,指尖爬到她脖領處用力拉扯,想要探進去。
“不要……”白若蘭聲音沙啞,聽到黎孜念耳中卻是分外動人。他還未經過人事兒,一切都是出於本能。白若蘭往後揚身,胸口處卻是更貼近他一些。他的唇角順著她細嫩的面板一路向下,從下巴來到勃頸處輕輕淺啄,一路深吻下來。
白若蘭呼吸急促,感覺胸前發涼……她本就是已經脫掉外衣,長裙領口開啟後便是很薄的一層白色褻衣,料子輕柔覆蓋在面板上,其實如同虛設。
黎孜念一狠心將手伸進褻衣裡面,白若蘭溫熱的肌膚好像個暖爐,暖著他的手心。他顫顫巍巍的握住那一團輕輕揉按,白若蘭眼睛忽的張開,羞憤異常。她生氣的不是這人冒犯於她,而是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令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亂情迷,卻又會覺得道不明的難過。
白若蘭臉蛋紅撲撲的,黎孜念探過頭附耳道:“你真軟,我的蘭姐兒……我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