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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上都擺好了小吃零食。其中還有她最愛吃的孜然牛肉粒和抹了鹽的瓜子。一名藍衣男子回過頭,臉上洋溢著難以言喻的興奮笑容。他的眼睛大大的,亮亮的盯著白若蘭,眼底好像是一吃吃飽喝足的貓兒,春風得意。
“若蘭,你長高了不少啊。”徐乘風大步走過來,站在白若蘭面前又有些侷促不安。他的眼中只有白若蘭,其他姑娘彷彿都不存在似的。
王懷玉一怔,調侃道:“蘭姐兒,這位是誰啊,你不介紹下嗎?”
白若蘭的目光從牛肉粒上離開,伸出小手隨意拿了一個,笑著說:“這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徐家哥哥。徐家是我們當地最有錢的一戶人家。”
她說的簡單,聽者已然明白徐家身份。可惜他們都出身官宦人家,再有錢也不覺得是好出身。連帶著雖然瞅著眼前男孩模樣出眾,看向白若蘭的眼神與眾不同,卻也覺得配不上可愛的蘭姐兒。除了嚷嚷著為了嫁給嫡子可以去商戶做夫人的王懷雨。
“我們先作罷,肚子有些餓了呢。”白若蘭臉上一紅,小聲說。
徐乘風立刻了然,說:“就知道你會喊餓,當家菜都點好了隨時可以起,那邊有菜譜,你還想再追點的話就和小廝說吧。”
白若蘭嬌憨一笑,道:“謝謝你,徐家大哥。”她一屁股坐了下來,塞進嘴裡兩顆牛肉粒。
徐乘風搖搖頭,坐在她的身邊說:“都有的,你別吃太急。這種方便攜帶的食物到時候命人給你打包回家,留著當午後小點心吃。”
“嗯吶。”白若蘭眯著眼睛笑了,徐乘風看得移不開眼眸。將近一年不見,他在軍中日子悽苦,全憑對心底女孩的思念撐過來。他軍營中的成就一定要高於商戶的身份。
徐乘風專注的看著白若蘭,她的額頭有碎髮,都沾著渣滓了,他很想抬起手給她擦乾淨,可是顧忌周圍都是官家女眷,剋制下來。日後怕是根本沒機會單獨見蘭姐兒了,她這般美好,可會等得及他能夠配得上她那一日嗎?
眾女都看出徐乘風待蘭姐兒不一般,那雙墨色的眼眸看向白若蘭的時候都快將冰雪融化了。雖然這男孩是商人家出身的身份,但是少女情懷,若有一人可是待自個如此,定想以身相許。在這世上,婚姻乃煤約之言,大多數夫妻第一次見面就是洞房花燭夜。
白若蘭有些不好意思,她皺起眉頭,認真的說:“徐大哥,你也吃吧。軍中伙食好嗎?”
徐乘風笑著搖搖頭,又點點頭。蘭姐兒關注點都和別人不一樣吧!他誠懇道:“當兵一點都不苦,真的。”
白若蘭才不信,不過她不會戳穿徐乘風的謊言,應聲道:“我小舅舅也在南域當兵,他是本地人,應該會你們這些外地來的處境好一些,你上次送來的櫻桃我讓他帶走一些,提及了你,請他照拂一二。”
徐乘風感動異常,說:“你總是想著別人。”
“舉手之勞麼。”白若蘭大大方方道,她也覺得自個很善良。
徐乘風憨笑,道:“其實苦我不怕,就是有些寂寞。”他在邊城好歹有吃有玩,也屬於被大家捧著供著之人,如今堅持在軍中歷練,著實有幾分沒事兒找苦吃。好在他富足,大多數當兵的人都比較窮,他隨便撒點銀子就有人願意幫他,這才可以有離開南域的機會。
“徐大哥加油……你一定會衣錦還鄉的。”按照白若蘭的思維,徐乘風定是想爭一口氣,讓徐老爺子高看於他,藉助軍中勢力無法動搖他繼承人的身份。
徐乘風嗯了一聲,心底溫暖異常。他會努力地……
“聽說這聚豐樓的雅間很難定,徐大哥你是如何做到的?”白若蘭低聲問他。
徐乘風得意的揚起一抹笑容,說:“軍中有人知道我來自商戶,一次採辦那頭的上峰大人病了,就讓我跑腿了幾次,幹成了幾個買賣。若不是我不願意去專門做採辦,那位大人還想把我要走呢。”
白若蘭瞪大了眼睛,奉承道:“徐大哥好厲害。”
“嘻嘻,也不是啦。我去年聯絡上我繼母和前夫的孩子,讓他給我跑過一次船。帶回來許多不常見的玩意不說,還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大魚。我們從中覓得商機,決定就近處理,尋了本地幾處有名的飯館,其中就聚豐樓管事兒,讓他們來看貨。聚豐樓的廚子拿貨最多,我和聚豐樓管事兒就熟識起來,還一起喝過酒,成了合作伙伴關係。所以早早就定下這雅間了。”
“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可是那女人的孩子,你……信得過嗎?你現在幫他,別日後成了養不熟的白眼狼……”白若蘭擔心的說。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