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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醫生提著醫藥箱很快就過來了,見到她立刻笑道:“音音生命力裡倒是很強,這麼快就醒了。”
周微音看了看面前,這個其貌不揚,但是面色和藹的中年男人:“你是誰啊?”
話一出口,在場的4個人全部愣住了,陳金玲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劉醫生道:“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不記得你了。”
那劉醫生的面色立刻沉了下來,他趕緊提著醫藥箱上前,一會掰開她的眼皮,一會兒四處捏捏問她疼不疼,到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她的身體基本上沒問題了,只是因為身體本來就弱,再加上又受了槍傷刺激太大,一時之間承受不住失憶了,以後只要慢慢調養就沒事了。
聽到這個訊息,周氏夫婦二人又高興又憂心,高興的是女兒終於好了,憂心的是她失憶了。
周微音不想面對這一切,立刻裝作不舒服:“我有點疼,想睡一會。”
聽到這個訊息,眾人連忙撤離現場。等門全部關上了,周微音拿起手中的鏡子,好好地看了看鏡中的臉,這是她日後的模樣,她現在得深深記住才行。
放下鏡子,她扯著被子蒙上頭。被子?看著房間裡一副冬天的模樣,她想起來現在是冬日,而自己自殺的時候也是在冬日,自己究竟重生在哪一年了呢!
第052章
呈過一緘,使了圖書,就差管家高安同去見李爺,如此替他說。
那高安承應下了,同來保去了府門,叫了來旺,帶著禮物,轉過龍德街,逕到天漢橋李邦彥門首。正值邦彥朝散才來家,穿大紅縐紗袍,腰繫玉帶,送出一位公卿上轎而去,回到廳上,門吏稟報說:“學士蔡大爺差管家來見。”先叫高安進去說了回話,然後喚來保、來旺進見,跪在廳臺下。高安就在旁邊遞了蔡攸封緘,並禮物揭帖,來保下邊就把禮物呈上。邦彥看了說道:“你蔡大爺分上,又是你楊老爺親,我怎麼好受此禮物?況你楊爺,昨日聖心回動,已沒事。但隻手下之人,科道參語甚重,一定問發幾個。”即令堂候官取過昨日科中送的那幾個名字與他瞧。
上面寫著:“王黼名下書辦官董升,家人王廉,班頭黃玉,楊戩名下壞事書辦官盧虎,幹辦楊盛,府掾韓宗仁、趙弘道,班頭劉成,親黨陳洪、西門慶、胡四等,皆鷹犬之徒,狐假虎威之輩。乞敕下法司,將一干人犯,或投之荒裔以御魍魎,或置之典刑,以正國法。”來保見了,慌的只顧磕頭,告道:“小人就是西門慶家人,望老爺開天地之心,超生性命則個!”高安又替他跪稟一次。邦彥見五百兩金銀,只買一個名字,如何不做分上?即令左右抬書案過來,取筆將文捲上西門慶名字改作賈廉,一面收上禮物去。邦彥打發來保等出來,就拿回帖回學士,賞了高安、來保、來旺一封五兩銀子。
來保路上作辭高管家,回到客店,收拾行李,還了房錢,星夜回清河縣。來家見西門慶,把東京所幹的事,從頭說了一遍。西門慶聽了,如提在冷水盆內,對月娘說:“早時使人去打點,不然怎了!”正是,這回西門慶性命有如──落日已沉西嶺外,卻被扶桑喚出來。
於是一塊石頭方才落地。過了兩日,門也不關了,花園照舊還蓋,漸漸出來街上走動。
一日,玳安騎馬打獅子街過,看見李瓶兒門首開個大生藥鋪,裡邊堆著許多生熟藥材。硃紅小櫃,油漆牌匾,吊著幌子,甚是熱鬧。歸來告與西門慶說──還不知招贅蔣竹山一節,只說:“二孃搭了個新夥計,開了個生藥鋪。”西門慶聽了,半信不信。
一日,七月中旬,金這陳敬濟撇了工程教賁四看管,逕到後邊參見月娘,作揖畢,旁邊坐下。小玉拿茶來吃了,安放桌兒,拿蔬菜按酒上來。月娘道:“姐夫每日管工辛苦,要請姐夫進來坐坐,白不得個閒。今日你爹不在家,無事,治了一杯水酒,權與姐夫酬勞。”
敬濟道:“兒子蒙爹孃抬舉,有甚勞苦,這等費心!”月娘陪著他吃了一回酒。月娘使小玉:“請大姑娘來這裡坐。”小玉道:“大姑娘使著手,就來。”少頃,只聽房中抹得牌響。敬濟便問:“誰人抹牌?”月娘道:“是大姐與玉簫丫頭弄牌。
”敬濟道:“你看沒分曉,娘這裡呼喚不來,且在房中抹牌。”一不時,大姐掀簾子出來,與他女婿對面坐下,一週飲酒。月娘便問大姐:“陳姐夫也會看牌不會?
這陳敬濟撇了工程教賁四看管,逕到後邊參見月娘,作揖畢,旁邊坐下。小玉拿茶來吃了,安放桌兒,拿蔬菜按酒上來。月娘道:“姐夫每日管工辛苦,要請姐夫進來坐坐,白不得個閒。今日你爹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