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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穩過,好容易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忽聽人說殷昱帶著禁衛軍去到乾清宮已是感覺不妙,而沒片刻就傳來殷曜當場被誅的訊息,立時就吐出口心血來,栽倒在了地上!
而等她醒來時已是夜裡,殿裡的宮人全部換了個遍,個個眼睛活像燭光似的瞪著她,她想起殷曜的死訊,頓時瘋一般撲向門口,只可惜門口層層重軍把守,她就是插翅也逃不了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的兒子!我的兒子!”
整個朱雎宮都充斥著她淒厲的叫喚聲,但是沒有人理會她,太子稍好些便去到了乾清宮主政,太子妃同行,謝琬代掌東宮,在子觀殿裡聽見她的哭喊,隨即便也走了過來。
鄭側妃在殿裡發狠撒潑,早已經衣衫不整發絲凌亂,見到她時,亂髮裡的兩眼驀地怔住,緊接便如瘋了似的撲過來意欲揪住謝琬的胳膊。
邢珠顧杏抬臂一擋便將她掀翻在地上,謝琬走過來,睥睨望著她:“什麼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假如當日殷曜謀害我煦兒成功,今日哭的便是我!我不妨告訴你,就是沒有弒君這件事,我們王爺也絕不會留下殷曜命來!你現在就是哭死,殷曜也已經下了黃泉!”(未完待續)
正文、410 臥底
“不!不!”
鄭側妃號啕大哭,爬過來扯她的衣裙:“他沒有弒君!他沒有弒君!你們是蓄意害死他!是蓄意的!”
謝琬抽出裙襬,扭頭看向門外,“就算我們是蓄意的,那又如何?爭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本身就具有喪命的風險!殷曜死了,你的末日也該到了!不過我不會殺你,因為事已至此,根本用不著我們動手,太子殿下,他絕對會給你一個合適的理由死去。”
她睨了她一眼,使了個眼色給邢珠,退了出來。
門內傳來幾聲哀嚎,然後是尖叫,狂笑,咒罵,不過這些都與謝琬無關了。鬥爭贏到最後的也並不一定就是最先出手的那個,“先下手為強”,說到底還是敵不過“作死”二字。即使掉過頭來,她是鄭側妃,在這樣的局勢下,也不會再去做這些無謂的事,因為,這個皇位她是必然爭不到了。
乾清宮騷亂了一整夜,經過宮人們大半晚上的清理,宮內宮外已然被打掃乾淨,殷曜的屍體被移走,而皇帝所下的那道諭旨,則擺在太子和百官面前。
眾人都說不上什麼心情,一直懸而未決的皇位之爭在毫無預兆之下突然有了近乎定局的結果,魏彬和護國公他們高興之餘有些難以置信,鄭王則只剩大勢已去的無力與驚呆,靖江王一向八面玲瓏,怔忡之後倒是很快恢復了應有的沉痛之情,而作為殷曜準岳父的竇謹,面上卻呈現出從未有過的頹廢和哀傷。
魏彬與他交好,知道這門親事是出於皇上強加,平日裡也不見他對殷曜多麼看重,此時他這樣的表情。卻只好當他是動了仁慈,或是替自己的女兒感到悲傷。
殷昱自然也在座,他身上還穿著昨日的披甲。
皇帝尚未醒來。據太醫說,雖然不曾因為殷曜的舉止危及性命。但終因為怒氣攻心引發了舊疾,如今只能以人參續氣,看能否拖多些時日。
雖然許多人暗地裡曾經覺得皇帝在位時間太長,但是在殷曜已除,皇位接班人已經毫無懸念的情況下,皇帝什麼時候退位,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再遲也不過三五年的事。只要殷昱拿到了太孫之位,事情便已成了定局。
所以大部分的人對此的反應相對平靜。
眼下議的是如何給殷曜定罪,他雖然伏誅,但是弒君之罪非同小可,按本朝律例,重則誅連九族,輕則也是凌亂分屍,如果成心要治,還可以連座親友,並罪同黨。
“在皇上甦醒之前。奴才以為還是暫且莫要定論的好。”司禮監的掌印太監魏倫說道。
本朝的司禮監掌印太監已經不如前幾代那麼風光了,皇帝生性倔拗,不願受宦官們脅制。因此在位四十多年,宦官們權利已然大大降低,在這種時候,他們也只能蒼白地據理力爭幾句,以顯示自己的存在。
但顯然這種話是不討好的。段仲明拍著桌上的諭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證物證俱在,殷曜就是圖謀不軌害毒害皇上!此人正該由宗人府擬旨剝奪郡王頭銜再行斬頭,再捉拿鄭府上下所有人,並鄭側妃等全部處於極刑!”
“臣附議!”沈皓站起來,靳永他們也站起來。
太子捂著心口。極力忍耐著,看向竇謹。“竇愛卿,你的意見呢?”
竇謹仿似才聽到。愣愣地回過神,不置可否。
太子凝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