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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變,唯一不變的似乎只有殷昱對她的體帖關愛。
勾心鬥角的日子她真的已經過夠了。
“等京師這邊的事完結了,我們就去清河住住吧?哥哥前些日子回去整理家業去了,我也好些年沒回去,有些想念了。”
“你想去哪兒,我都陪你。”殷昱點頭。
大雪連下了兩日,到年廿八日,積雪已經把整個京師面目都給掩去了。
謝琬攀著手指數日子,這日下晌,廖卓他們披著一身雪花回來了,這一整個下晌又正豫堂又都是關門閉戶,沒有人知道廖卓他們是從哪裡回來,也沒有人知道這一趟去幹什麼。但是殷昱和謝琬的神情都很凝重,直到最後連胡沁也被喚了進來。
傍晚時分殷昱進了宮,在東宮與太子又是一番密談。緊接著魏彬護國公相繼進宮。御膳房給置了席面,讓君臣共坐一席。議事聊天。
當然,具體說些什麼,竇謹是無法知道的。當年竇詢在宮中插下的那些耳目在前些日子全部被拔除了,同時被清除的還有另一些背景有疑的宮人,所以最近議的朝事,除了皇帝的病情,剩下的餘孽未除,還有年後如何下詔甄選宮人一事。
總的來說竇詢這一役損失慘重。
他心裡也隱約有點不安。為什麼太子單單隻請魏彬和護國公呢?
魏彬與護國公如今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而殷昱又是未來的皇位繼承人,他們在一起吃吃飯議議事,說起來也不算什麼。他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覺得什麼都像是不正常,不,他們不可能會懷疑到他頭上的,竇詢那麼樣的掩護好了自己的身份,他們不可能知道的。
至於竇詢的下落,等到過段時間,他再假擬個訊息,就說竇詢在廣西祖宅染病死了好了。
“父親。莊子上來交這一年的租子了。”
如今府裡管家的是次子竇坤。竇坤走進來,恭謹地朝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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