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會不識字,當初教導的時候,就她最上心,一筆字寫的秀氣。”
聞言,週中和劉鵬帶了衙役去了百花樓,把憐花的房間細細地搜尋。別的猶可,絹花一定要一朵不漏地找出來。
這一找,近百花絹花給找了出來,週中一朵朵地拆開,對著光逆著光,正著反著看,沒有一朵上面有字跡。
週中扔了手中最後一朵絹花,看著屋裡,難道他猜錯了?
劉鵬道:“週中,是不是還有絹花沒有找到?”
“汪汪汪。”當然是了,那麼重的墨汁味。
旺旺朝梳妝檯後面叫。
劉鵬幾步上前搬開梳妝檯,一朵白底黑點的絹花卡在梳妝檯背面,好似無意掉落卻堪堪卡在了梳妝檯的後面。
週中一把拽下那朵絹花。拆開後,這朵絹花是由整塊巴掌大的白綾綢做成,上面的黑點全是一個個小指甲蓋大的字。週中展開上下看了一遍,遞給劉鵬,“怪道那位蘇老爺會答應娶憐花做平妻。”
劉鵬仔細看過,捏著白綾綢,“周兄,莫怕是妓子捏造?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之事?”
週中搖頭,三言二拍裡寫的故事他可看過不少,這蘇家的事也不算甚古怪,唯其膽大而已。
劉鵬仍一臉不置信的樣子,因著讀書之事,他打小受人冷落,連父母的白眼也沒少看,最多不過是低三下四哀聲求旁人教幾個字罷了,那有想到同族之人會如此害人。
古人最重宗族,可對來自現代的週中並不習慣宗族那一套,何況聽多了同族內的欺壓,尚不如兩姓旁人。
週中道:“事實上,同族的人往往受同族人的欺負。”
劉鵬張了張嘴,話到了舌尖到底吞了下去,換了個說法,“也不知這事真假。”
週中拿過白綾綢,展開,再折起來,“給李知縣發文到楊州,捉拿真兇,那小鐘氏想必也跟姓蘇的在一起吧,剛好一塊兒抓獲。”
李知縣,劉鵬在縣城待了不少年,自然比周中瞭解得多。李知縣在吳縣這幾年,無功無過,太平縣太老爺一個。然劉鵬之前在縣城裡做的是夥計這種不入流的事,私下也聽到過風聲,縣太老爺愛財的很,只是愛財之道與別人不同,俱是別個主動捧上,再不是他強取豪奪。既然白綾綢寫了蘇家官宦人家,不知道李知縣會不會私下漏了風聲過去,給那邊賣個好?
劉鵬道:“不妥,李知縣說不定為了討好那邊,並不著人去逮捕,而是傳信過去讓蘇家自行解決。”
第三十四章
聞言; 週中疑惑道:“李知縣為何要如此做?他派人知會楊州衙門,一是秉公處理; 二是幫蘇家本家出氣。難道蘇家人害蘇家人,就不需要衙門出面?”
劉鵬道:“正是因為是蘇家人,才會私下處理。同姓之間; 一族之下,一榮共榮,一損俱損。況且蘇氏旁枝如此歹毒; 一些閒著磕牙的人必會猜測是不是蘇家本枝做事不公才引得旁枝如此膽大妄為; 行此惡毒之事。且蘇家有人在京做官; 自然受不得風言風流……”
週中想起白綾綢上所書蘇家官職最高者是吏部郞中蘇郎中; 正五品京官,郞中之職品級不高,但卻是吏部; 考核天下官員,出名的油水部門。多少雙眼睛盯著吏部出缺,如果蘇氏族中弄出些風波; 再有人落井下石; 蘇郎中這吏部郎中也當不成了。
一時; 週中神色猶豫。他是想報仇可沒想著斷人家的前程且蘇家本家也是受害人,頭次週中心中沒了主意。
劉鵬瞧著他不知何去何從的模樣; 勸道:“周兄; 何必拘泥形式,只要罪魁禍首伏誅; 管他是誰誅的,都算給侄兒報了仇。”
週中總覺得心中少了甚,卻又說不出來,只得嘆口氣允了。
只要白綾綢交到李知縣手中,自是知道蘇家有個在吏部任職的蘇郎中。京中吏部官員,李知縣平時巴結都巴結不上,這會有奇貨可居,自然巴巴地先按下案件先送給了蘇家,由著蘇家處置,他這邊再隨意尋了個罪名了結此案。至於周舉這個被冤屈的人,早給他拋在腦後。
既然打定主意,那就不能只讓李知縣專美,自是要讓蘇家知曉周家出了力,且差點死了人。
兩人商定,週中手抄了一份留底,捲起白綾綢去了衙門。
果不其然,李知縣看過白綾綢眼光閃爍,立時打發了週中和劉鵬。
見狀,週中和劉鵬兩人識趣,出了縣衙急忙往家中趕去。
回了村子,週中去了王家,一事不煩二主,王熊又清楚整個案件,請他去楊州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