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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懼任何人,那怕你們惹了事,只你們沒有做錯事,都有爺爺。”
對,有爺爺!
敏姐兒雙眼倏地一亮,“奶奶,讓人去請爺爺來。”
邵氏摸頭不知腦。
找他爹幹嗎?這些人就她一個人就可以幹翻,實在不行,不是還有老大媳婦,賃她們倆人的力氣,這些沒甚力氣的太太和丫頭婆子一打一個準。
胡三姑娘聽了這話,也是雙眼一亮,叫來丫頭吩咐,“你出去跟外面的人說去請周老爺來。”
至於到了門外該怎麼說,到了翰林院又該怎麼說,她的丫頭自然會明白。
姜太太聽聞此言,又看了一眼毫無懼意的敏姐兒,一時又懷疑起先前的想法,金雀釵怕未必是敏姐兒拿的。思慮再三,姜太太上身微微傾著,“許太太,你看是不是讓人把幾位老爺都請來?”
許太太面有豫色,請了幾位老爺來,此事不是大事也是大事了。
姜太太見許太太沒有明白過來,直接點出,“總不好勞胡家下人去跑這個腿。”
胡家的下人的嘴可是向著自己主子的,只要出了這個園子,說什麼可由不得大家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許太太忙吩咐人去截了那丫頭,又道:“說不定是場誤會,先不忙著請周老爺。”
尚太太那肯依,捂著半邊臉直叫喚。這會也顧不得她,請人把尚太□□置在屋內,著了下人去請大夫。
尚姑娘望著敏姐兒一臉的恨意,手指著敏姐兒道:“你們為甚不搜她的身,一搜就明白了。”
尚姑娘為給母親出氣,直接衝上去扭著敏姐兒就要搜她的身。不想才一撲上去,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金雀釵?”
“我的金雀釵,我看清了,是從你衣服裡掉落出來的。”胡三姑娘立即撿起金雀釵,衝著敏姐兒得意地叫,“賊,你就是個賊,偷金釵的賊。”
邵氏一聲怒吼壓下她的話,“放你孃的狗屁,定是你塞在敏丫頭的衣服裡的。”
胡三姑娘縮了一下脖子,又抬起下巴道:“明明你們家沒規矩,偷人東西還汙賴人,不要臉。”
敏姐兒臉色越發的蒼白,她知道這是個一個圈套,一個毀了她毀了爺爺毀了周家的圈套。她跟爺爺讀了許多書,她聽爺爺講過不少事,人心險惡。她要戳穿她們的圈套,不讓她們得逞,她給自己鼓著勁。敏姐兒一字一句地道:“我沒有偷金雀釵,至於它為什麼會從我身上掉落,我也不知道,但我問心無虧,因為我沒有偷金雀釵。”
如今人髒並獲,胡太太心頭落定,朝敏姐兒瞥了一眼,“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想賴也賴不掉。這會總可以把周老爺請了來吧?”
胡太太看著許太太道,先前胡家的丫頭讓許太太的人給攔了回來。
許太太點了點頭,吩咐人去請周老爺前來。
聽說去請週中,邵氏三人也鬆了一口氣,在她們心中,週中是進士,是傳臚,是無所不能的。
敏姐兒福了福,“勞煩許太太。”
然後她看向在坐的幾位太太,胡太太許太太姜太太尚太太,尚太太聽說敏姐兒人髒獲,急忙從屋裡出來看周家的倒黴樣子。
她的目光一一掃過她們幾人,道:“金雀釵並不是我偷的。至於金雀釵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上,我倒有幾點懷疑給幾位太太說說。”
敏姐兒豎起一根指頭,“許太太請宴,跟著幾位太太來的都是家中嫡女,偏胡太太家來的庶女,這是其一。這其二嘛,就是金雀釵本身,從今兒各位太太姑娘的頭面看,沒有誰的釵貴過這隻金雀釵,偏它出現在一個庶女身上,你們不覺得奇怪麼?則第三,胡太太實在太過於賢良,給庶女的金會比自己頭上的還好。倘若胡太太真是如此賢良之人,我們在京郊卻不曾聽聞?若我沒猜錯,這隻釵是特意為我準備的吧?”
說到此,敏姐兒臉上露出絲羞澀的笑容。她沒想到她真的可以像爺爺那樣說話,那樣厲害。她的心現在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好似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似的,又是緊張又是歡喜。
胡太太心底一陣慌亂,撫著胸口指著敏姐兒恨恨地道:“別逞口舌狡辯,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大家都親眼目睹。”
許太太和姜太太相視一眼,皆沒有出聲應合。
見狀,胡太太冷笑道:“不想在許太太的花宴,竟遇上了賊子。”
這是在威脅她了。
許太太雙眼微闔,並不出聲。
之前她們看周家窮困想當然地以為是敏姐兒拿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