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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電話信,一看,又失望。是劉詩語打來的。
劉詩語兩個星期前回孃家住了。
“喂,詩語。”
“許茉。”
“嗯。”
“……事情我聽說了,你別胡思亂想,子衡不是那樣的人,他很愛你,不會背叛你的。”
連劉詩語都知道了?許茉想了想,大概是阿虎那幾個多事的,怕她難過,告訴劉詩語讓她來安慰她的吧。
“嗯,是啊……我相信子衡不會做那樣的事……”雖然如此說,但照片上的場景明擺著啊。她怎麼不難過生氣呢!
劉詩語勸了一陣,很不放心,兩人聊著聊著又聊到楚南身上,本來接受安慰的許茉倒成了安慰人的了。
掛了電話已經十二點多,不睡不行了。養足精神,明天好好‘做事’,看來是上次她那份‘禮’還不夠到位,周靜雅不滿意。
這次……
時間滴滴塔塔的走,接近凌晨一點。
“吭、吭、吭——”臥室門突然敲響了。
半睡夢狀態的許茉立刻驚醒。
誰?李晶晶?半夜來敲門,發生了什麼事嗎?
許茉開燈,開門,睡眼還沒來得及看明白情況,就被一雙長臂納入一個堅實的懷中。鼻間是熟悉的味道,耳畔感受到那份熟悉、有力的心跳……
許茉不可思議,揉揉惺忪的眼睛抬頭望著來人俊秀的下巴、容顏,下巴上那隱隱的青色顯示著這男人近日的忙碌與疲憊。
陸子衡摸了摸妻子的臉。“怎麼這麼看著我,不認識我?我才離開多久就忘了我,是不是因為周清譽那小子?”
許茉眼睛裡流動這水光,嗔怪錘了他胸膛一拳,陸子衡微微咳嗽了一聲,許茉急問道:
“你感冒了?”
許茉這才注意到他肩背頭髮都溼了。“呀,你淋溼…了!”
“剛剛外面下了點小雨,稍微淋了一點。”
“什麼稍微淋了一點,都溼透了,快換下來。”許茉剝桔子一樣剝了陸子衡的外套和襯衣,露出他結實的胸膛,臉上有些紅。
“一個多月沒見過我裸…體,是不是想我強壯的身體了……嗯?”陸子衡故意意有所指的說著,手已經摸上了許茉的胸。哺乳期格外的豐滿。“好軟……”
許茉擰了陸子衡一把,指了指嬰兒床裡的小人兒。“你兒子還未成年,你言行注意點,影響不好。”
“他芝麻綠豆那麼大點兒,除了吃睡,什麼都沒工夫想……”
陸子衡親吻許茉溫軟的唇,許茉閉著眼睛,僵硬的任他吻著。
陸子衡感受到她的異常,也深知道其中的原因,心疼、歉疚。雖然是周靜雅在他的咖啡裡下了迷藥,但傷害確實是造成了。
是他疏忽。
“對不起……茉,對不起……那只是個圈套,我很快醒了,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真的……”
周靜雅在他身邊不久,他就慢慢醒了過來,大怒而去。
周展青幫過他,在加拿大,周靜雅也確確實實幫他渡過了最危險的時期,於他有恩,是以,他才一直隱忍著。可陸子衡沒想到的是,周靜雅竟會把這件事散播出去,讓交際圈裡都人都以為他倆有染。
周展青與日本那邊瓷器商關係近,現在合作正在關鍵時期。周展青當天就打了電話來逼他有個交代。陸子衡說一切是個誤會,周展青卻大怒,覺得陸子衡是指控她女兒故意使計害他,威逼揚言要斬斷這次合作。
陸子衡從來不是怕威脅的人,自然是說不出周展青滿意的答案。周展青大怒掛了電話。
周展青徹底展示了他的雷厲風行。第二天,日本方面的瓷器商就出了絆子,陸子衡本來當天就想回來,無奈抽不開身拖了這些天……
“我只問你一句,你……”
陸子衡食指壓住許茉的唇,啞聲道,“老婆,我知道你要問什麼。而我的答案,始終不會變,現在不會,未來依然不會……”
今夜的陸子衡格外熱情勇…猛,又是小別之後,小兩口火熱的纏綿,汗水淋漓。期間,夫妻倆正欲再次共赴巫山、登上峰巔的時刻,小悶騷陸曦醒了,吭哧吭哧的大哭起來。夫妻倆連忙停下來,安撫小傢伙。
是餓了。
許茉抱起孩子餵奶,陸子衡鬱悶的蹲坐在一旁,託著下巴望著兒子,恨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打擾別人很不道德?”
許茉嗔怪陸子衡一眼。
陸子衡第二日一早又不得不回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