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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同學們也不得不停下來,以往十分鐘可以唸完一篇課文的,今天連一半都沒念完。
李昌平進了教室,杜子騰坐下,癱軟在桌子上。李雋擔心的看了他一眼,但李雋也沒多的心思去關心別人了,她自己都心裡沒底。
同樣難得的,每節課都會認真聽課做筆記的好學生李雋一節課都有點神遊。
劉騏往後排窗邊的那個方向看了幾眼,筆尖在他那個記人把柄的小本上轉了一圈,終是什麼都沒記下。
下課,劉騏佯裝悠哉的走向了窗邊的兩個座位,聲音放低很多:“我去校務處交東西?”
李雋異樣的從椅子上彈起,繃直了背抬起頭看向劉騏,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劉騏好似預料到了,挑眉看向一邊的杜子騰,杜子騰對上劉騏的視線,手不知道放哪兒,無力的搓著自己下巴:“…先緩一緩,明天看看……”
“哦,行。”劉騏沒多問,給出的回答是和杜子騰大同小異的安慰:“還有幾天呢,不急,星期五之前交就行了。”
說完,看了一圈四周,眯起眼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手插進荷包駝著背步回了自己座位。
得到班長的赦令,李雋好似輕鬆了些。但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他們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找不到,還能怎麼辦?只能期待那疊東西自己出現了。這一天的課,李雋雖不至於全部神遊過去,但也只是勉強記了些筆記,聽沒聽進去還得另說。
至於杜子騰,他一直是聽不聽無所謂的態度。現在講的內容他都懂,無趣些的課就直接跳過了。一整上午,他都在努力思考,如果那些單子消失了,能消失到哪裡去;如果被人拿了,是被誰拿的,被拿到哪裡去?
劉騏的筆尖點著課本。
在外人看來,他很少聽課。事實上課本上該有的筆記他都有了,只是相比於李雋的全面周到,他的更簡略精湛,只記了重點。稀少的筆記加上略潦草的字,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劉騏沒怎麼聽課。
此時,他確實沒聽課。
第一節課看他們的反應,劉騏就猜到了可能是保管在李雋那邊的東西出了問題。下課後和他們說了幾句,直接確認了。但是,相比於他們的慌張失措,劉騏倒淡定得很。要說像他們一樣愧疚感滿棚?真不可能。
完全不覺得自己有責任的劉騏指尖轉著筆,一圈一圈的迴圈,筆頭擦過書本留下一條一條的弧狀線條。
正因為冷靜,有些事才看的更透徹。
今天星期二,還有三天。
“咔”的一聲,中性筆越過指頭在空中旋了兩圈落回劉騏手上,劉騏拿著筆甩甩手,在書上狠狠戳了三點。
第二節課下,課間休息。劉騏趁著老師走而同學們還沒熱鬧起來的那點時間站起來,拍拍手示意有事要說。全班也聽給面子,安靜著等他發話。
杜子騰看見劉騏站起來,莫名心中一緊,一口氣吊著不上不下,聽劉騏開口道:“我們負責保管的保險單發票不見了,這是我們費了一個星期才交齊的東西,大家也挺不容易的。可能是被哪個同學無意中拿走了吧,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的。所以,如果有誰看到了那一疊發票就交給我吧。”
一番話說得不可謂不精妙。簡單的以“我們”模糊了弄丟東西的人並一筆帶過他們的責任,把重點放在“拿回東西”上,其中還有一番含沙射影意有所指,杜子騰鬆了口氣的同時立刻察覺到了劉騏的暗示。
還沒等杜子騰好好回味出劉騏話裡的隱喻呢,他身旁的李雋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老老實實的向全班鞠了個躬:“對不起,是我們的錯,也請同學們找一找自己的抽屜書包,看看有沒有發票……”
誰會向誠懇道歉的人發火?就算有火也憋著了吧。更何況李雋在眾人印象裡是一個很乖的學生,又軟又弱氣,現在都內疚得頭抬不起來了,誰還有不滿?反而安慰起李雋了。
趁著眾人紛亂,劉騏向李雋使了個眼神。李雋會意,手扶了一下杜子騰的肩。杜子騰感覺到了肩上傳來的力,看向劉騏,劉騏以細不可見的動作搖了搖頭,杜子騰抿著嘴坐實在椅子上,到底沒一同站起來致歉。
一番混亂過後,眾人紛紛拾找起自己的課桌書包,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沒有”。李雋聽這答案,真急得快哭出來了,祈求般的最後說了句:“拜託大家回家後找一找吧,可能有人帶回去了……”
“怎麼可能有人帶回去了。”一道響亮的聲音從後排傳來,是莫子語。
前排,劉騏的同桌莫子言轉頭看向那人。明明是雙胞胎兄弟,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