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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雲用扇子遮了嘴,眼裡滿是笑意,說道:“好東西當然會被模仿。再說,這算盤也是用命換來的,誰要右相你沒有獵到那隻大老虎。”
楚風雲說完用扇子挑釁的給顏儀扇了扇,然後飄然走來,留下面容有些微變的顏儀。
要知道這口岸一旦開啟,不僅影響的船運市場,那隨後帶來的貨物以及人力的翻天變化才是顏儀所要忌憚的。
如果繼續發展下去,怕是大凌會走上一個不知是喜還是憂的鉅變。
對顏儀的王爺黨來說,絕對是憂。
他身後的黨羽都是官場老將,早已經把爪牙根值在大凌的各行各業各部門。
倘若有巨大變化,那麼他黨羽的羽翼或多或少會被拔除,各行各業開始洗牌,這楚風雲用那四兩撥千斤的辦法實在厲害!
顏振緩緩坐上大殿中的龍椅,楚風雲和顏儀分列兩邊,這天的議政就在這滿天大雨之中開始。
“啟稟陛下,臣有事稟報。帝都連夜降雨,逆河水位急劇上漲,必須調派數千人加固堤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顏儀身後戶尚書李赫說道。
“嗯,左相,你說該怎麼辦?”皇帝將問題直接拋給楚風雲。
此時的楚風雲感覺到頭腦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強忍住打哈欠的衝動,根本沒有聽到壂上之人的問話。
所有人有些驚訝的看著左相,今兒怎麼開小差走神了?
“左相,你可是身體不適?”慕振再次出聲問道。
楚風雲這才回過神來,心中暗想自己難道沒睡夠,怎會如此睏乏,嘴上回答道:“謝陛下關心。微臣無礙。關於逆河堤壩一事,微臣會趕緊調派工部人手加固,陛下大可放心。”
“今年這雨非比尋常,倘若堤壩決堤,直接湧入帝都之內,會殃及都城百姓。不如先讓戶部將百姓撤離,以防萬一。”李赫是戶部尚書,負責管理百姓各自事情,百姓之事是戶部職責。
“李尚書,您是質疑我們工部能力,認為我們不能加固堤壩咯?”季秦站出來,立刻反駁。
“季侍郎,我可沒有這樣說。但是四年前工部在烏城修建的逍遙樓,今年就有些傾斜,質疑你們也無可厚非,畢竟百姓性命最為關鍵。”
此話一出,楚風雲身後的黨羽立刻不高興了,一事歸一事,為何加固堤壩之事又牽扯到陳年爛穀子的活。
於是,朝堂爭吵在所難免,一片熱鬧。
楚風雲今天頭特別疼,胸口仿若壓了塊石頭呼吸困難。
她有些煩悶,挖了挖耳朵,清咳一聲,說道:“李尚書一心為百姓著想令本相敬服。而且今年之雨也算異常,那堤壩加固之事由本官親自負責,雨不停,水不洩,本官不下堤壩,這回您可放心了吧?”
顏儀抬眼看了看楚風雲,這深秋之雨異常的冷,站在堤壩之上,簡直就是折磨。
工部是她的黨羽,這左相護犢之心真是迫切,自找苦吃!
王爺黨派聽左相都要親自監工,也沒有了言語,只好默不作聲。
下朝之後,各大官員散開,楚風雲一邊走出議政殿一邊對圍在她周圍的工部官員佈置著,有人為她撐了傘,卻在走入雨裡,踏上臺階那一刻,腦袋一陣強烈眩暈,腳底發軟,就要倒地。
“左相大人!”周圍官員一片驚呼。
還在殿內的顏儀被那驚呼吸引,抬眼就看到差點跌倒的楚風雲,心中暗想她這次回帝都之後,整個狀態都不對勁。
還好周圍有眼明手快的吳錚,他立刻伸手抓住了楚風雲的胳膊,才穩住了她跌落在地之勢。
“左相,您沒事吧。”吳錚鬆開手,急忙問道。
楚風雲勉力站直,使勁搖了搖有些發暈的頭,努力保持清醒,說道:“沒事。”
沒事才怪。
從昨天到今年,那種昏沉睏乏的感覺就籠罩全身。
她認為自己沒有睡夠,一回來就仰頭大睡,可是今天早上這狀態更加不對。
看來是感冒了。
但是由於急著上朝,還來不及叫大夫,這又要直接前往護城堤壩。
楚風雲心想忙完這一陣,她一定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大雨瓢潑,昏天暗地。
兩百年前的開國皇帝就是看重這玄立城被一條寬闊逆河所包圍,形成一個島裝,是極好的易守難攻之地,所以遷都於此,大修堤壩,為的就是防止洪水灌入內城。
只是這易守難攻卻也有著隱患,那就是洪水。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