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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輕昨日提醒過她,故此杜芊芊倒也不難接受,只覺著憋屈,什麼都不能碰。
她乾巴巴的笑笑,脫口而出,“你不是不喜歡兔子嗎”
當年她拿兔子給他賠禮道歉時,他滿眼不屑,從他桀驁的眉眼中不難看出,他對她手上拎著的兩隻兔子壓根就看不上,“拿回去,不需要。”
昨天她就想對問林輕了,轉念一想,估摸著林輕這種小丫鬟也不會知道她家主子的怪癖。
容宣手上一緊,望著她的視線頓時變得嚴厲,“你從何得知”
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她不過腦的話問了出去也斷沒有收回頭的道理了,她企圖矇混過關,支支吾吾,“我我我”
容宣不耐煩,別說是整個容家的人,哪怕是身邊的好友不都誤以為他喜歡這些個軟白的小動物嗎
他抓住她的手腕,厲聲問“說話”
第11章
容宣沉著臉,冷冷的質問聲落在她的耳邊,杜芊芊的手腕被他掐的生疼,她臉色煞白,扯謊道“我隨便猜的。”
怕容宣不相信,杜芊芊目光誠懇,繼續解釋道“爺您威儀堂堂,看起來便不像是會喜歡這些個毛茸茸的小動物。”
她的手指緊張的揪在一起,也不知這番話能不能將容宣糊弄過去。
容宣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看不出信了還是未信,沉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盯了良久,手上的力道漸漸鬆懈,他抿唇,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嗯。”
杜芊芊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的後背已經浸出細細的汗,是她大意了,才會差點讓容宣起了疑心,她最怕的是容宣把她當成異端給殺了。
天色漸晚,窗外的天空漸漸的暗了下去。
容宣低頭望著戰戰兢兢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瘦弱的肩膀微微發抖,容宣忽然起了興致,用修長的手指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看了一遍又一遍,從揚州啟程回京那日,他便覺著這個沈芊芊哪裡不一樣了。
回了京之後,這種感覺愈發的深刻。
容宣倒是不著急 ,總有一天他能把她的不對給揪出來。
這麼想著,通身舒暢,他幽幽的視線轉向她紅潤的唇瓣,俯身低頭,毫不客氣的咬了上去。
杜芊芊整個人被半摟在他的懷中,被迫踮起腳尖,脖子痠痛,嘴唇也被咬的有些疼,她心想這人怕是屬狗的,特別愛啃愛咬,每回還都用盡了力氣來折磨她。
真是煩人。
容宣還有公務要忙,晚膳不曾留下,直接去了書房,並且吩咐人不許打擾,臨走之前他還半帶警告的看了眼杜芊芊,然後說“爺今晚沒回之前,你不許上床睡覺。”
杜芊芊心裡頭把他罵了個半死,還不得不對他揚著笑臉,“妾身一定乖乖等著爺過來。”
多數時候,她很識相。
這或許是從前在陳闕餘那裡吃了太多的苦頭,從而學來的世故圓滑。
容宣回京之後確實遇到了不少棘手的事情,朝堂之上他不過是個不太起眼的小官,他大伯在朝中和陳闕餘交情甚篤,招惹到當今丞相的注意,丞相同陳闕餘極為不和,連帶著他這個姓容的也被牽連,常常被丞相一派的刁難,逼的他行事明處暗處都要小心翼翼。
容宣的野心和他飄飄然的氣質不大相符,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權利,他想要權傾朝野、高高在上的俯視所有人。
處理完公事已經是深夜,蠟燭的燈芯燃到了最底,容宣放下毛筆,坐在案桌前揉了揉太陽穴,燭火明明滅滅,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他靠著太師椅,輕闔上眼皮,原本只是想閉目養神,或許是太累的緣故,他睡了過去。
容宣夢見了杜芊芊,那個已死了好多年的女人,死之後連個墳頭都沒有,更沒有祭拜她的人。
他夢見她穿著大紅色的嫁衣坐在轎子裡,一張明豔的小臉上紅彤彤一片,漸漸地,那張明豔動人的臉竟然開始和另個人重合。
就在這時,容宣睜開了眼。
容宣隨手滅了燈芯,書房內黑漆漆的,他整個人也全都陷入在這片黑暗中,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太師椅上,淺淺一笑,這笑容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異想天開。
忽然,男人站在身,拿上搭在椅子的外袍,邊走邊披在肩頭,他腳步匆匆的去了杜芊芊的屋子。
杜芊芊強打著精神坐在床邊,其實她早就困得睜不開眼,偏偏容宣放了話他沒來之前不許她睡,這人怎就如此喜歡強人所難
她打了個哈欠,問“綠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