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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靈谷耗盡,不用太天門進攻,他們這些雲海界的修士們,就要餓死了。
眼看著風掌門頭上的白髮越來越多,錢暖狠狠心,一咬牙帶著戰隊成員們出了黑水城。
戰隊一出黑水城,便遭到了宗浩天戰隊的猛烈襲擊。錢暖咬著牙,一邊指揮非戰鬥成員們不斷往陣法凹槽裡補充靈石,一邊催動雲舟,開出了極限的速度。
眼看著雲舟即將逃出戰隊的包圍圈,宗浩天揮揮手,點了兩隊人馬,示意他們去追擊錢暖。
錢暖一路開著雲舟,控制著速度,把這兩隊人馬引進了雲海深處。
雲海深處視線受阻,修士們只能靠神識來探路。
錢暖開啟了雲舟上刻畫的斂息陣法,和戰鬥分隊成員們一起,屏息等待著太天門戰隊。
終於,太天門戰隊那兩隊前來追擊錢暖的人馬,出現在了錢暖他們面前。錢暖衝自家戰隊成員們做了個手勢,各個戰隊成員們便各自分散開來,形成了一個鬆散的環形,悄悄地包圍住了太天門修士們。
錢暖悄悄開啟了兔爺剛剛佈置好的陣法,發出了“進攻”的指示。
瞬間,五顏六色的刀意和劍意,摻雜著火紅色的爆裂符,快速地飛進了陣法之中。在陣法內的放大效果下,所有的攻擊效果加倍,生生把太天門修士們給炸成了粉末。
陣法阻隔了太天門修士們想要逃跑的腳步,三輪攻擊過後,所有的太天門修士們通通被炸成了渣滓。
等到陣法內重新安靜平息下來後,錢暖從外面關閉了陣法。非戰鬥分隊成員們挨個下了雲舟,訓練有素地開始挑揀儲物袋,打掃戰場。
待抹去戰鬥痕跡後,錢暖開著雲舟,重新回了黑水城戰場。
錢暖一回來,原本因錢暖戰隊的離開,而處於劣勢的黑水城修士們紛紛精神大振。相反地,宗浩天在看見錢暖戰隊雲舟的剎那,就知道他先前派出去的那兩隊修士已經凶多吉少了。
宗浩天放下了心裡的自負,重新開始打量錢暖的戰隊。這次,他派出了一半的修士,前去攻擊錢暖的戰隊。
錢暖駕駛著雲舟,挑釁式地在這些太天門修士的眼前飛來飛去,在吸引了眾多的太天門修士仇恨後,拉著一屁股的太天門修士,又鑽進了雲海深處。
故技重施,在全隊成員們靈力耗盡的情況下,錢暖再次帶領著眾人,滅掉了宗浩天戰隊一半的修士。
“太天門的修士這麼垃圾啊?”雲錦咬牙塞了一把靈丹,低聲嘟囔著。
錢暖搖了搖頭,“這不過是太天門最低階的戰隊,像這樣的戰隊,太天門最少也有五十個。何況,前段日子,宗浩天的戰隊才經歷了一場變故,戰隊成員們對戰隊高層心生不滿,又鬥志鬆懈,自然容易被我們解決。”
“誒喲,你就讓我自我陶醉一番吧。”雲錦嘆了口氣,毫無形象地癱坐在了地上。
錢暖看了雲錦一眼,咬牙站起身來,“大家休息一下,恢復一j□j力和靈力。我們待會兒再回去一趟,希望能再吸引一波太天門的傻鳥們過來。”
可惜,事與願違。已經意識到錢暖不好惹的宗浩天,這次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再派出戰隊成員了。
錢暖駕駛著雲舟在太天門修士們的腦門子頂上轉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修士敢出戰。無奈之下,錢暖只好調轉雲舟的方向,加速開往界河深處。
“你去界河做什麼?”已經長成大姑娘的四月,用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著錢暖。
錢暖嘿嘿笑了兩聲,“聲東擊西啊!”
“什麼意思啊?”算是半個文盲的靈兒一頭霧水。
“就是我們去攻打在界河駐守的宗思遠的戰隊,好引得宗浩天離開黑水城,回界河保護宗思遠。”謬毒一本正經地解釋著。
錢暖笑了笑,摸了摸謬毒的腦袋瓜子,算是表示贊同。
“切,人宗浩天又不傻,做什麼要回界河?”靈兒自以為找到了謬毒的言語漏洞,頗為興奮。
謬毒回頭憐憫地看了靈兒一眼,彷彿在看一個傻瓜,“宗思遠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天門門主的小兒子万俟絃歌。”
“哎?這關万俟絃歌什麼事兒?”肌肉比腦子更發達的靈兒,永遠是直線式的思考方式。
這下子,連阿黃都看不過去了,“據可靠訊息,万俟絃歌目前就呆在宗思遠的戰隊之中。”
“所以,只要我們前去界河進攻宗思遠的戰隊,那麼,為了保護万俟絃歌,宗浩天即便明知是計,也必定會離開黑水城,轉身回防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