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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錦程這話說得極有道理，江月兒卻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可惜她早上起來的急，驚動了房裡睡在嬰兒床上的兩個小傢伙，哭鬧不休之下，江月兒只好自作自受自食惡果的把程曉渡留下來看孩子。
沒有程曉渡這個工於心計的人在，江月兒還真沒辦法應付像錦程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心機鬼。
錦程不至於對她動心機，但他也不會對她投入過多的信任也就是了。
從王府出來的嫡子，哪裡就那麼容易輕易相信一個人？
再說當初錦程離開王府的時候就已經十五六歲了，那個年紀的錦程懂得的已經很多了，又是身在王府那樣的大家族，如此優秀的人，心計如何了得，還用她去自己體驗？
“算了，不說這個了，說其他的吧。”自覺對付不了錦程，江月兒也就放棄了打探潘氏一族的事情，“關於我大哥追著你找了七年的事情，我向大哥待你道歉，我已經讓大哥回仙靈國了，以後他不會再打擾你了。所以，你以後不用過躲躲藏藏的生活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人會管你了。”
江月兒笑得很真誠，卻發現一聽姜澄回了仙靈國，而且永遠也不會再打擾他了的錦程忽然臉色一白。
錦程臉色白了一瞬，又很快的察覺到他情緒外露，調整完情緒，卻已經是在江月兒把他的情緒捕捉得徹徹底底之後了。
錦程淡然的笑著，道：“多謝皎皎的好意了，真是解決了我一個大麻煩。”
喂，小子，你這麼口是心非，你爹孃造嗎？
“不用謝不用謝，我也是聽蕭然和南映說大哥給你造成了那麼多的困擾，覺得心裡很內疚。畢竟男人跟男人之間……是被世人所不容的不倫之情，雖然我個人覺得男人喜歡男人也沒有什麼，又不干他們的事，憑什麼自己的感情要因為被別人的指指點點而選擇退步不前？”江月兒臉上帶著和煦的笑，道。
錦程卻在聽到江月兒說她覺得男人喜歡男人也沒什麼的時候微微一怔，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更是臉色微變。
是這樣麼？憑什麼自己的感情，要因為被別人指指點點，就選擇退步不前？
是啊，憑什麼。
錦程清亮的眸子裡映出一絲痛楚，可是……那又怎樣……畢竟，是不倫之戀，不倫之戀……
見錦程沉默，江月兒心中嘆氣，又轉移話題：“啊，對了，我開了個書院，聽二哥說你的學問極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來書院幫我教學生？”
“教學生？”錦程愣住，有些不能理解，“你不會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吧？”
江月兒輕笑：“我知道啊，你是殺手嘛。”
錦程的表情微滯，面部都有些僵硬：“所以你想讓我教什麼？”
“武功，你去教他們騎射，武功。怎麼樣？”江月兒笑眯眯的道。
“書院是讀書的地方，你讓我教那些文弱書生武功？”錦程都覺得這個玩笑開太大了。
書院那是什麼地方？恭謹嚴肅著稱啊，讀書人向來都舞文弄墨，瞧不起那些耍槍弄棍的武夫，讓他去教一群文弱書生武功？這姑娘不是故意找藉口整他吧？
似乎看出錦程的困惑和質疑，江月兒笑著說道：“我覺得文武雙全的人才是一個完整的人，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即便有過人之處，可也會隨隨便便被人給暗殺了，連個求救的機會都沒有，這對國朝是多大的損失啊？所以我在書院設立了兩個院，一文一武，另外分設了可以選擇修習的其他技能，技能也就是指掌握並能運用專門技術的能力。有醫學，建築學，商學，術數，藝術，嗯，藝術就是琴棋書畫詩酒花茶，都是修身養性的少爺千金們學習的，還有……”
“等等……”見江月兒有大談論闊的跡象，已經開始頭暈的錦程連忙開口叫停。
他想他已經懂了江月兒的意思，他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強大的構思和想法，想在國朝建立這樣一所書院？這該要多大的錢財才能創辦下去？而且他聽說，江月兒還設立了什麼九年義務教學，接收的學生在年紀六歲到十五歲，十五歲以上的學子則自己選擇技能，也就是江月兒說的那些……
越想，錦程就越覺得頭疼，不由捂額道：“你確定你的這項創舉真的能實現？我不得不說你這個舉動很……很……”
錦程不知道拿什麼話來形容，才算貼切。
江月兒卻很貼心的幫他補充：“你想說喪心病狂，還是很傻很天真？”
錦程：“……”他真的很想說江月兒這一句補得太好了，可他面對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