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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梅一口茶險些噴出來,嗆得直咳嗽,說道;“天啊,受不了了,這樣的一張娃娃臉還要楞裝深邃幽雅,神秘莫測。還不被人誤會成故弄玄虛,不倫不類啊。一個依冕哥哥已經裝的夠瞧得了,你還要來湊熱鬧,不要去做神婆,還是做你自己好了。”
“依梅。你怎麼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呢,我一張娃娃臉下面就不能有一顆滄桑的心麼。依冕能做到,我一樣也能做到。從明天開始,我就要滄桑給你們看。我也可以很深奧的。”
柳依梅說道;“你還是隻滄桑給佳玥一個人看吧。我們不喜歡這樣的型別。你現在這樣挺好的,別玩深沉了。”
佳玥梗著脖子說道;“我就是喜歡怎麼了,我也要變成那樣,依綿,去學佛道的時候叫上我,哼。你們都不要跟著。”
“誰稀罕,你們去吧。”
“我們可不願意提前變成老年人。”
“沒有人喜歡滄桑,就你兩個變態。可笑死了。”
哈哈哈,嘻嘻嘻,
劉雪芹和王夫人聽著屋子裡面傳出來的笑鬧聲,小聲地說道;“她們幾個相處的很好,佳玥看上依冕,真的是依冕的造化,我們家祖上積了陰功了,才有如此的好運氣。”
“婆婆,一想到這裡,媳婦就有點惶恐,都說是高門嫁女,低門娶婦。娶個這樣高門第的媳婦,以後該怎麼相處呢。”
“再高的身份那也是我們柳家的媳婦,”劉雪芹想了想又說道;“最多給他們另開一個府邸好了。不在一起我們都自在。這樣的好事總不能往外推吧。
到底不知道這個佳玥是個縣主還是個郡主。老爺只是說她的身份很高。到底高到什麼程度卻是一直不肯說。說是怕我們知道了不好相處,這樣反而更好。你看,你果然就有了這樣為難的心思。”
“婆婆,媳婦怎會不知道這是好事兒,可是,可是這樣,依冕又不肯去考功名做官。一個沒有背景的老百姓,他的夫剛還能振得起來麼。您說該怎麼辦。”
劉雪芹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通一法師曾經說過;佛說,得就是失,失就是得。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一生就是在得失之間苦苦地煩惱著。手心和手背怎麼可能同時存在呢。懂得了這個道理,煩憂自然就會很少。
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能做得到的呢,做到的都成了大師了。你聽,依綿也要去和那些得道高僧去學佛道,可要想辦法攔著,家裡有一個依冕已經夠受了。不能在多一個了。”
王夫人立刻說道;“知道了,婆婆,我會讓依依和依竹看著她,還是依依和依竹最聽話,這兩個孩子真是操心,您說,她倆不會去那廟觀裡不回來了吧。”
“難說,看來還是太清閒了,像宜秋和依竹那樣忙起來就不會有閒心胡思亂想了。得給她找點事情做。”
王夫人心神不寧地問道;“您看,找點什麼事情給依綿做呢。”
劉雪芹伸手撫摸著身邊的大黃貓,大黃貓舒服地在她手下伸著懶腰,爪子一撓一撓的,劉雪芹慢慢滴說道;
“依綿這個孩子跟其他的女孩子不同。她不是安逸在後院的人。一個嘉雅也不能滿足她,與其讓她有這不該有的心思,還不如放她出去做些事情。要不要讓她參與衣紡市場的建設呢。”
王夫人嚇得趕忙地說道;“不行啊,婆婆。哪有女孩子拋頭露面的呢,傳揚出去,哪有人還敢娶她。前些年有個郡主好習射,跨上戰馬不讓鬚眉,一直到現在都二十五了還沒嫁出去。多少男兒一聽她的名號就嚇趴下了。女人太強勢不是好事兒啊。”
劉雪芹繼續摩挲著大黃貓,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哎,我也知道啊,還是那個手心手背的問題,你是更願意她接觸佛道呢,還是願意讓她有個太強勢的名聲。別忘了,她自殺的方式有誰能做得出來。”
王夫人呆愣愣地坐在那裡,兩權相害取其輕的道理誰都懂,強勢的名聲總比與佛道打交道的好。自己這個做母親的最瞭解自己的孩子,這段時間。柳依綿一直為柳家的安危做著努力,新奇的設計一個一個的推出來,一旦柳家危機解除,生意和生活都走上正軌,柳依綿那顆不安分的心該怎樣安排呢。
劉雪芹悠悠地嘆了口氣說;“是兒不死,是財不散。讓她出去未必不是好事,或許她累了,倦了會回到女人慣常的位置。再強的女人也是女人。”
“您容我再想想,我現在亂的很。”
“嗯,”
第二天。果然大街上多了太多的波浪卷的女孩子,頭上都帶著髮卡,還有穿著馬甲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