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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出點什麼。
古靈也低頭看著他,語氣嚴肅:“泠焰,你想表達什麼?”
被二人這麼盯著,泠焰雙手枕在腦後,哎呀哎呀地叫了兩聲,臉上盡是為難的神色:“兩個大美女這麼看著我,我要選哪個呢……啊!小靈兒,你又打我!”
泠焰捂著那個不知道被桃木枝打了多少次的額頭,可憐巴巴地看向古靈,那委屈的小模樣,真是我見猶憐。但很明顯古靈並不是一個輕易被外表所迷惑的人,她舉著桃木枝對著他,冷豔地吐出兩個字:“快說。”
泠焰癟癟嘴,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模樣,終於不再賣關子。他轉過頭看向江歌:“你是不是也意識到了,你的法力,比其他同類要高很多?”
江歌抿了抿嘴,點頭。的確是這樣,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一直有擔心,因為紅衣和昭夜說過,逗留在人間越久的怨靈,法力越高,但同時也會隨著時間變長而慢慢變成失去理智的惡靈。
泠焰繼續道:“怨靈的法力,與怨靈在人間逗留的時間有關,但還與怨靈本身有關。生前的執念越深,死後的法力越強。”他看著江歌,墨澈的眸子裡終於不再是吊兒郎當,而是寫滿了認真:“而人類最強大的執念,是求生。”
江歌和古靈同時愣住:“你的意思是……”
“沒錯。”泠焰點頭,“怨靈的法力其實也是會消耗的,執念既是法力的來源,又會因為法力的消耗而消散,這樣,法力散盡的怨靈會自己去輪迴轉世,才不會造成陰陽失衡。”
但很明顯,江歌的法力就像是一汪永遠不會乾涸的泉,連紅衣和昭夜也為此驚歎。事實上,她的法力不是不會被消耗,而是一直被執念所重新填充。而人類能如此長久如活泉般永不衰竭的執念,也就只有求生的慾望了。
“原來我沒有死。”
江歌低低地呢喃了一句,語氣卻教人聽不出喜悲。這個事實就好像開啟了遊戲中的一個副本,她既然沒死,要攻略秦慕延,給他一個圓滿的結局,那就必須以人類的身份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