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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面白如紙,也自悔打得重了。陳杏娘上來,攆他出去道:“二姑娘是皮肉傷,要給她脫衣裳抹藥,老爺且到堂上坐坐。”
傅沐槐無奈,只得暫且出去。
田姨娘眼看女兒人事不知,便慌了手腳,就央求陳杏娘去請大夫。陳杏娘卻說道:“她一個沒出門子的姑娘,傷在身上,怎好請外人來看?再說,她這一身鞭傷,讓外人進來看了去,出去編排故事,碎嘴亂說的,她往後還怎麼尋婆家?我那裡有上好的棒瘡膏藥,待會兒叫夏荷給你拿來,你與她塗上就是了。這不過皮肉傷,無礙的。”田姨娘早已是沒了主意,隨人撥弄,聽了陳杏孃的話,便沒口子的應了。陳杏娘便叫夏荷將那藥拿來交予田姨娘,她自家也去到外間。
待人都出去,田姨娘走到床邊,輕輕替傅薇仙脫了身上衣衫,只見一身瑩白皮肉上,橫七豎八的盡是鞭痕,不住往外滲血。好在傅沐槐常年不做重活的人,手上沒勁兒,總算傷得不重。饒是如此,田姨娘也看得心驚膽戰,咬牙說道:“怎麼下得這樣毒手!”便忙忙的給她抹藥。
傅沐槐走到外間堂上坐下,扶額不住嘆息。
傅月明也聞得了訊息,走了過來。進堂只見傅沐槐坐在堂上,長吁短嘆,似有無窮煩惱,便走上前來,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