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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待的情緒傳遞到她的心裡。她垂下抗拒他的雙手,任由他親吻,撫摸。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反抗之上,還不如多點時間陪兒子。
等等,無謂?她睜大差異的眼眸……怎麼可以從她口中說出無謂二字?這是一場尊嚴的較量,絕不可以輕言放棄!
思緒被襲來的熱吻所取代,因為緊張,她的思緒變得更為混亂。
原本就輕薄的衣裙,輕盈地垂落在她的腳邊。他啄吻著她的耳垂,脖頸,惹得她又反感又不措。花響不得不承認,在男女之事的問題上,他仗著“經驗”豐富,總是掌握絕對的主控權,壓制她的雙手,迫使她趴在伏案的邊緣……
花響的表情就像等待斬首的死刑犯,每一個毛孔都在緊張中收縮又顫慄。
“你越緊張越難受。”他已經教過她很多次,可她的反應總是如當初一般,導致他偶爾也會產生鈍痛之感。
“祝你下一輩投胎成女人,屆時我一定要當男人……呃……”
她吃痛地眯起眼,反手推拒他的靠近。
“你終於說實話了,下輩子還想跟朕在一起。”
臭不要臉!
對,等她投胎成男人以後天天蹂。躪他,玩膩了立馬賣妓。院!
……
窗外,月光皎潔,呈現一片祥和與寧靜;殿內,燭光簇簇,喘息交錯,曖昧的氣流瀰漫沸騰,猶如潮起潮落一般,盤旋著波瀾壯闊的吟唱之調。
良久,她竟在如此激烈的韻律之中沉沉睡去。陌奕宗將她抱回寢宮,謹慎地把她放在兒子的旁邊,給母子倆蓋好薄被,隨後自行返回御書房,命王德才筆墨伺候。
“你此刻便去藏書閣,把有關‘狐影’的史料統統找來。”
狐影?王德才聽著好生耳熟,回憶片刻,登時神色大驚,道:“敢問聖上,莫非是那傳說中的狐影一族?……他們重現江湖?!”
“暫不確定,你先去找,訊息越多越好。”
王德才不敢怠慢,疾步前往藏書閣。
陌奕宗若有所思地敲打著桌案,花響方才告知於他,與她關押在同一區域的男囚,疑似是狐影的後世傳人。
半個時辰之後,王德才捧著一大摞卷軸返回御書房。
點亮油燈,陌奕宗摁了摁發沉的眼皮,翻閱有關狐影的史料。
史料對於狐影有這樣一段傳奇般的記載——狐影一族不僅擁有上乘的輕功和煉毒的本領,並且擅長破解各種鎖具、暗語、密文等。狐影形成於戰火鼎盛的年代,且勢力分佈圖遍地開花,他們透過竊取軍情、綁票、解救人質、暗殺之中獲取大量利益,乃是飛賊之中的王族。
不過以上皆是載於五十年前的輝煌,其中不免含有誇大其詞之嫌,反正待到陌奕宗出生的時候,狐影早已絕跡江湖。
陌奕宗靜下心緒……既然狐影一族這般神乎其神,那麼花響為何會將該名男囚的身份,洩露給他?
“王德才,你憑感覺來看,花響……是不是還想著逃?”
王德才透過珠簾,望向安睡的母子二人,慎重地回道:“奴才猜不透花響將軍的心思,有時候感覺她恨透目前的一切,可是她與七王爺在一起的時候,又感覺滿眼滿心都是孩子。敢問聖上,您的顧慮是?……”
陌奕宗抿了口茶,道:“朕自認算是博古通今之人,卻不曾聽聞狐影一族擁有可識別的刺青?聽花響說,刺青位於耳後一寸,乃是狐尾的圖案?要說起來,吾陌氏王朝所擁有的文獻,稱得上最為廣泛,可是為何這卷宗之中,並未對刺青一事提及隻言片語?既然這般神秘,那麼花響又是從何而知?”
明君皆懂得書籍的重要性,所謂國戰之中的燒殺擄掠,主要掠奪目標便是知識。有了知識,財富還會遠嗎?
王德才聳肩搖頭,正要說點什麼,陌奕宗忽然揚手噤聲,繼而將文獻湊到油燈最近的位置,仔細觀察竹簡與書籍中的可疑之處。
經過半個時辰的反覆審視,陌奕宗一拍桌面,終於弄懂沒有記載刺青的原因。
這狐影一族果然不簡單!
“你來看這本書,看看有什麼端倪?”
王德才揉了揉眼睛,托起書籍默唸數遍。
“字跡工整,書頁泛黃……奴才只能看出這是一本年代久遠的古書。恕奴才愚鈍,真看不出其它……”
陌奕宗含而不露一笑,道:“你還真說到重點了,這些載有狐影一族歷史的,不管是紙質書籍還是竹簡,皆像古董一般,含帶濃厚的歷史感,所以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