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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奕宗的肩膀豈是誰想倚靠就倚靠的?
但是因為她是她,他緩緩情緒,甚至幫她拖起菜盒。
然而這些小細節,是花響不可能察覺的“壯舉”。
“沒人跟你搶,慢點兒!”
“我也想慢,架不住餓啊!你說你養在宮裡的這些人怎都這般惡毒呢?吃不飽哪有力氣幹活?”
陌奕宗緘默不語,暗自記下監管此處的太監姓名。
“除了不給你飯吃,還有沒有其他人找過你的麻煩?”
花響指尖一頓,“沒。”
她兒子的事,用不著陌奕宗幫倒忙。
“弄盞……誰帶呢?”
“新換的乳孃。聽王德才說,弄盞似乎很喜歡新乳孃,近日很少哭鬧。”
花響心中泛起醋意,稍加用力地撂下筷子,道:“我兒子!我生的!你什麼意思陌奕宗?想讓我兒子忘了我這個親孃嗎?!”
“你急什麼吼什麼?孩子小要吃奶,你能喂的時候朕也沒見你餵過,這會兒想起是親生的了?再者說誰要跟你爭搶親孃的位置啊?!”
“不行,我得去看我兒子。”
說時遲那時快,花響起身要走,又被他拉回原位。
“你當後宮是你家後院兒呢?想溜達到哪就到哪?別忘了你如今乃是戴罪之身,趕緊睡覺去!”
他下旨懲罰,再帶回皇宮見兒子,這若是傳出去,顏面何存?
陌奕宗拔腿就走,天色昏暗,花響匆匆伸手想要扯住他的衣袖,卻在巧合間抓住他的手。
“我要見我兒子,就今晚,必須。”
熱乎乎的小手緊緊攥住他的手,他若有似無地笑了,又故作慍怒地問道:“還必須?你憑什麼?”
“我是孩子的娘。”
“理由不夠充分,繼續。”
花響抿抿唇,沒好氣地回道:“你的女人。”
“那個‘你’……朕該如何解讀?”
花響吐出一口長長的怒氣,道:“我是陌氏王朝皇帝的女人!行了吧!”
陌奕宗終於得到滿意的答案,嘴角滑過一絲勝利的邪笑。
“去道邊兒老老實實地等著,一會兒自會有人來接你。”
花響無力地應了聲,待他走遠,拖著疲憊的雙腿走到指定地點。
…………
半個時辰過後,只見一行御林軍,排著整齊的隊伍,向她的方向走來。當經過她的身旁之時,其中一人將她拽入隊伍當中,繼而將一頂金屬頭盔戴在她的頭上。
花響心領神會,躲在隊伍當中,快速套穿御林軍獨有的盔甲。
御林軍是後宮妃嬪惹不起的一支隊伍,個個目光兇悍身手不凡,平日裡莫要說窺視一番,就連與他們對視都會感到肝兒顫。
經一路完美掩護,花響順利抵達皇帝寢宮。
待她進入寢宮,王德才立刻關閉宮門,與御林軍一同守在門外。
陌奕宗此刻已是沐浴更衣,歪在龍床上,指了指躺在身旁的,軟軟小小的嬰兒。
花響多想三步並作兩步奔上去,無奈腳鐐牽制行動,著急也只能一步一步靠近。
走到床邊,她剛欲抱起兒子,陌奕宗朝她“嘖”了聲,道:“髒得跟泥猴似的,先去裡面洗洗乾淨。”
話音落定,一把小巧的金鑰匙丟在她的眼前。
花響從床上撿起鑰匙,插。進腳鐐的鎖眼兒之中,咔嚓一聲,腳鐐落地。
默默地,將鑰匙攥在掌心,繼而大步流星地向浴池走去。
陌奕宗似笑非笑地睨向她……真是傻妞兒一個,允許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揣走鑰匙,自然是因為要給她換一副新的腳鐐。
他正逗弄兒子,王德才十萬火急來報——宮女惠兒,留書一封,畏罪自縊!
上吊?陌奕宗臉色一沉,悠悠地抬起眼皮,道:“遺書裡說了些什麼?”
“惠兒承認她便是縱火主謀,至於原因……她在遺書中提及,親眼看到花香宮女縱火殺子,本想制止,不曾想花香宮女身懷武功,將她打暈,推進火海。她還寫道,未能保護好七王爺,無顏苟活,唯有以死謝罪。”
聽罷,陌奕宗不怒反笑,道:“瞅見沒?果然有人狗急跳牆,不僅要殺人滅口,還要利用死人陷害花響……”他斂起笑容,神色驟然冷冽,“傳朕的旨意,命驗屍官不得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遵命!”
其實,宮女惠兒已於今日晌午不治身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