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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響長噓一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靠近他。
還差兩步,他一把撈過她的細腰,迫不及待。
花響跌入他的胸膛,感到他的掌心猶如烈火一般炙熱。
緊接著,雙腿懸空,整個人被他橫抱在懷。
他將她放在枕邊,視線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嘴角勾著一絲詭異的淺笑。
“恢復得這麼好?有些意外。”
花響被軟禁在小築之中,除了定時滋補與睡覺,大多數時間用於鍛鍊,不能下床的時候練腰腹手臂,能下床之後跑步彈跳,身材在無形當中也恢復到最初的模樣。
“熄滅幾盞油燈,我只有這一個要求。”
寢宮著實明亮,感覺就像將裸。體暴露在光天白日之中,滿是羞恥。
他注意到她的手,床褥在她的手指之間擰成一團,不難看出情緒十分緊繃。
手背滑過她的臉頰,她不禁打個激靈,本能閃躲。
“只要你不瞎折騰,其實不會感到痛苦。”
花響翻個白眼,這話的意思是叫她百依百順?切,恨不得捅他兩刀!
俄頃,靠近床榻的油燈逐一熄滅,紗幔悠悠垂落。
光線昏暗下來,她的心情總算稍感放鬆。
然而,在他貼近她的唇瓣之際,她的神經再次拉成筆直一線。
伴隨掌心的遊走,肌膚表面像燒起一把火,身體在摩挲中微微顫慄,她緊咬嘴唇,不待講一個“等”字,已然感受衝刺所帶來的窒息。
她輕喊一聲,睜大驚恐的秀眸,腦子呈現一片空白。
陌奕宗同樣發出低沉的悶哼,似乎不敢相信她不止身材沒變,其他方面竟也是緊緻如初。
……
就這樣,浴火一次又一次貫穿著她的身體,她從痛楚到渾身麻木,幾欲想逃出魔掌,又被他像小雞子一樣抓回床榻。
寢室中瀰漫著旖旎之色,猶如鋪天蓋地的靡靡之音,蒸騰著他的欲。望。
直到曙光乍現,他終於乏了,疲憊不堪地倒在她的肩頭,昏睡過去。
而她感覺四肢已經不受自己支配,骨頭快要散架。
她用盡全力推開他,吃力地往床下爬,撲通一聲癱軟在地,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
待她甦醒,已是翌日傍晚。
醒來時,發現周遭的場景變得熟悉且簡樸,顯然回到她的住所。
“主子,您總算醒了,餓壞了吧?”惠兒一直守在她的床邊。
她艱難地支起身,倚在床頭回憶自己昏倒的原因。
思來想去,應該不是體質變差,而是過度緊張所致。她越是恐懼,他越要挑戰她的承受底線,趴著,坐著,甚至是站著,卑鄙的陌奕宗!
惠兒擰了擰手巾,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拭臉頰。當手巾移到脖頸,她不由感到一陣疼痛,繼而命惠兒取來銅鏡。
透過銅鏡,看到佈滿脖頸的,深淺不一的吻痕,她的情緒有些崩潰。
她又憤憤地拉開衣領檢視,胸前也竟是些恥辱的痕跡!
就在這時,陌奕宗免去通傳,撩簾而入,不等開口,只見銅鏡直奔他砸過來!
“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
告誡自己無論如何要忍,可是他也太不把她當人了!
見狀,惠兒嚇得兩腿發軟,連連跪地磕頭。
“請聖上恕罪,請聖上恕罪,主子不敢衝您,是因為……”
“先下去吧。”陌奕宗偶爾也會體諒那些難以自圓其說的僕人。
惠兒沾了沾汗珠,替花響掖掖被角,退出屋門。
屋內一片死靜,陌奕宗乾咳一聲,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床邊。
他知曉她會急眼兒,但沒想到會到暴怒的地步。不過此刻也可以理解,看這一脖子的紫紅印子,昨晚兒還真沒察覺。
“是你……叫朕熄滅油燈。”
“無理攪三分,這跟油燈有直接關係嗎?!”花響徹底受夠了,這鬼地方一刻鐘都待不下去!
“朕叫你放鬆、放鬆!是你自己把這事兒想得太恐怖!”
她對房事的態度,頗像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繩。
“是誰給我帶來的陰影?你還好意思在這兒教訓我?我就問你,滾不滾?!”
陌奕宗下意識地看向窗外,心平氣和地說道:“別嚷嚷了行不,這要是傳遠了,你說朕治不治你的罪?何況兒子就睡在隔壁,吵醒又會哭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