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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掉落在地的龍舌弓,徑直向石屋外走去。
“封棺,回龍茗。”
“你說什麼?靈柩還運嗎?”
“不,我要關閉藏金洞,然後,去見陌奕宗。還有,把青龍偃月刀扛出來,它對我有大用處。”
龍走月揉了揉痠疼紅腫的眼眶,她經過再三斟酌,決定讓母后暫居藏金洞。死去的人,不再知曉喜怒哀樂,但是活著的人,會因為親人的慘死而痛不欲生。倘若讓父皇知曉母后過世的真正原因,只會加重父皇的病情,她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位親人,不能。
至於藏金洞以及整個鈺國,她要從陌奕宗手裡奪回來!心不會再搖擺不定,也不想再與陌奕宗商議和平解決的問題,因為她曾說過,只要外祖父念及親情,她會出兵奪回鈺國領土。
鈺國,算是為她錯殺的外祖父,奉上一份誠意十足的祭拜禮!
……
待誇葉乘風封好棺蓋,扛著青龍偃月刀走出洞口,龍走月立即關閉洞門。
當牢固的閘門重新歸位,她看向裝有貴重物品的荷囊,為保險起見,決定將玉璽、虎符和兩份遺詔藏在身上,隨後把龍舌弓斜背在肩頭,拎著空荷囊走出寺門。
王德才見他們出來,趕忙撩開轎簾,輕聲喚醒聖上。
陌奕宗壓了壓太陽穴,剛要走出轎子,只見龍走月闖入轎中,跨坐在他的腿上。
二人面面相覷,神態皆是出奇的平靜。
“你哭過?”
“嗯。”
“找到龍茗國太后的靈柩沒?”
“沒有,所以我要趕回去覆命,今日動身。”
陌奕宗微微蹙眉,反詰道:“怎麼個意思?如今扯謊都不加修飾了?”
龍走月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頰,與他額頭相對。
“陌奕宗,敢不敢用實力征服我?”
陌奕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順勢摟住她的腰肢,輕咬了下她的嘴唇。
其實自從她用到“求”字的時候,他便知曉她一定會想法設法地返回龍茗國。
幾日來,他儘可能地遷就她,甚至毫無原則地順應她的心意,他只是希望她可以回心轉意或者再講點兒實話。直到她步入藏金洞的前一刻,他仍在努力。
他感覺得到,她曾動搖;
然而,藏金洞之行,又如他強烈預感到的那般,至此終結。
思及此,他故作似懂非懂,笑道:“你已經被朕生擒活捉,還要如何證明?”
“我在龍茗等你,來戰嗎?”
“呵,小小的御前侍衛,憑什麼向朕下戰帖?”他的冷笑中又夾雜一絲無奈,到了此時此刻,他依舊期盼她能道出真實身份。
而龍走月,完全不需要招認什麼,只想集中火力觸犯他的容忍底線。
“不管我品階大小,但我是龍茗國的子民。龍茗國一個小小的御前侍衛都敢挑戰陌氏,都不懼你陌氏的百萬雄師,呵,嚇一跳吧?!”
她的態度甚囂塵上,口吻透著輕蔑。刺耳的話語,令陌奕宗產生極度的不適感。
他將她推拒開來,道:“不是嚇一跳,是想笑!你做得了龍走月的主嗎你就敢挑釁朕?!想戰還不容易?叫那女皇帝下戰書!”
“好啊!只要你肯讓我走,你信不信,我就有本事讓龍帝下令攻陌氏!沒錯,是攻,不是等你來打!”
但凡是個血氣方剛的老爺們兒!都無法忍受這等挑釁,何況他是中原霸主陌奕宗!他不由怒火攻心,將她拎出轎子,又一鼓作氣將她丟上馬背,吼道:“走!馬上滾回龍茗!朕穩坐皇城等大軍壓境!”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準反悔!”
陌奕宗剛要說“一言為定”,驀地反應過味兒。話說這火氣一上來,險些就讓她將計就計溜之大吉了?!
思及此,他一把拽住馬韁繩,緩了緩情緒,揶揄道:“昨晚我們還睡在一張床上,你今日說翻臉就翻臉?都說男人提起褲子不認帳,原來女人也這樣?”
此話一出,引來圍觀僧侶們此起彼伏的“阿彌陀佛,□□、空即是色。”
龍走月真想挖個坑兒給陌奕宗埋了!她從馬背上輕盈地躍下來。她當然知曉不可能就這樣隨隨便便地離開,何況弄盞還在陌奕宗的手中,她方才只是為了給離開打個頭陣,因為陌奕宗的分析能力實在是太強,分分鐘便能拆穿她的謊言,所以她必須激出他感性的一面,才有可能說服他。
“先不說這事兒,我從藏金洞裡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