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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揭瓦瞧瞧的,這樣殿下就算發生了什麼事,咱們也能提前知道。”福成絮絮叨叨。
暗十才不會上這個老烏龜的當,他當然揭瓦了,還瞧到裡面的動靜了。可他絕不會說,因為面前這老貨若真是好奇起來,他可不是對手,讓殿下知道自己透露他的私事,指不定怎麼收拾他。
於是暗十的臉更加漠然,高冷得像塊冰。
可福成是誰?他可不蠢,他了解暗十的性格,他作為貼身保護晉王的暗衛,不可能會放任晉王不管。
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
“裡面是不是成了?”
暗十打算離開。
“你快說呀,是不是?”
剛轉身就被福成拽住了,“你不說今兒就別指望走。”
暗十好煩。想想裡面的情形,都那樣了,應該算是成了吧,遂點點頭,
福成露出一個見牙不見眼的笑。
喲,沒想到那小奶孃倒有這種好福氣,這是祖墳上冒了青煙。
他家殿下終於有個能下嘴的人了。
天剛麻麻亮,只有些許微弱的光透過窗扇照射進屋裡來。
屋中還是昏暗一片。
床榻上,晉王半靠在床頭,俊目微闔,手一下又一下撫著掌下的長髮。瑤娘半俯在他身邊,俏目緊閉,像似睡著了。
突然,她伸手推了推晉王,不過人沒起,還是趴伏在那裡,聲音像似從嗓子眼裡的擠出來也似。
“殿下,您該走了,讓人看見該不好了。”
晉王沒有說話。
瑤娘滿心氣餒,恨不得將他立刻裝起來扔出去。
她覺得自己完全就是在自找罪受,她只想著不能讓晉王要了自己的身子,卻根本忘記了晉王的精悍度。她累了整整一夜,也不過僅僅兩次,可她的手口這會兒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都麻木了。
“讓人看見,奴婢就沒法做人了,您明明答應得好好的。”瑤娘忍不住坐起來道。
問題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算數?
顯然瑤娘是不懂這個道理的,她還想勸服晉王讓他趕緊走,可晉王卻宛如饜足的大貓,懶洋洋地躺在那裡,時不時舔舔爪子擼擼毛,卻一點想挪窩的意思都沒有。
瑤娘都快急哭了。
見她急成這樣,晉王想著昨夜她那麼辛苦,也不忍心繼續為難她,遂坐直起身。扭頭看看跪坐在那裡的她,穿著檀香色中衣褲,包得嚴嚴實實,就是從纖白的玉頸那處露出一條大紅色的細帶,忍不住就讓人想起昨晚兒上見到的美景。
她死死攥著衣襟不讓他看,可她那麼小的力氣,哪能阻擋他,所以晉王不但看到了,也嚐到了。
沒有噁心作嘔,反倒覺得十分美味。
身心都舒暢的晉王,面色格外平易近人,他爽快地下了榻,將外衫套在身上。
瑤娘沒下來,半垂著頭坐在那裡。
本來按理她是該服侍晉王更衣的,可她又不是晉王的侍妾,瑤娘一直謹記著這個,所以她才壯著膽子沒動。
她等著晉王自己走,哪知晉王卻站在床前沒挪步,眼光放在她身上,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瑤娘潤了潤有些乾的嘴,正打算說點兒什麼,突然被一個黑影罩住。屋裡本就黑,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足踝上被套了個什麼東西,緊接著晉王便離開了。
等她聽到一陣門被關上的聲音,才鬆懈了緊繃的身子。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足,上面被套了一條鏈子。
她撩起褲腿看,就見雪白纖細的足踝上環了一條赤金的鏈子。寬約一指,其上盤踞著一條五爪金龍。
瑤娘被嚇了一跳。
她是見過這條鏈子的,平時就係在晉王不離身的荷囊上。那荷囊裡可能裝著很緊要的物事,晉王從不讓人觸碰,哪怕她上輩子貼身服侍他,也是不敢隨意觸碰的。
後來一次無意的情況下,瑤娘才知道那荷囊裡裝著晉王的印。
可他怎麼把這條鏈子環在她的足上?
瑤娘雖見識不多,但也知道這五爪金龍可不是隨意亂用的。按大乾朝的規矩,五爪金龍只有皇帝和親王可用。
晉王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因為她服侍得好,才賞她,還是因為其他別的原因?可就算想賞她,這種東西也不該是冒然賞人的啊。
瑤娘試著去解金鍊,也不知是方法不對還是怎麼,竟然解不開。她又嘗試性地拽了一下,這鏈子也不知是什麼質地竟硬如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