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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動靜,可惜宮裡什麼訊息也沒傳出,從晉王的臉上更是看不出端倪。
不過隔了一日,工部的人便去了惠王府,對惠王府進行修繕。惠王府的人未置一詞,工部進行得很是順利。
這京中各家各府上耳目眾多,幾處關鍵的地方飛進去一隻蚊子,都有人通風報信。如今這般姿態,那麼不用說惠王沒討好,晉王也沒吃虧。
終究還是不一樣了,到底前太子如今成了一棵棄子。
倒是弘景帝對惠王世子還是一貫的關切,時不時叫進宮說說話,偶爾還會留膳,讓人們都知道惠王如今雖是不中了,但惠王世子還能撐起惠王府的門庭。
這其中有多少人看在眼裡,又有多少人暗中動心思,誰也不知道,更不清楚。而隨著京城的風雲開闔,暑熱褪去,秋意來臨。
晨光微熹,天方破曉。
沐浴在晨光中的棋盤大街像往常熱鬧,車聲馬蹄聲,時不時還有互相打著招呼的說話聲。
晉王今兒又起晚了,連早膳都沒用便出了門,臨出門時瑤娘塞了他一個囊袋。
不用說,這囊袋放著吃食。
可能是中午這頓總是粗茶淡飯,所以晉王如今對這個囊袋頗為關注。這囊袋裡的吃食每日都會換,之前因為天熱,只能放些糕點之類的。這幾日天涼了起來,裡面還會裝些下飯小菜什麼的。
例如干煸的耗牛肉絲,又香又辣又有嚼勁,晉王以前的口味偏清淡,說白了就是宮裡那一掛的口味,如今吃到這種民間的吃法,也是頗為新奇。有次就著這乾煸的肉絲,吃了兩碗白飯。
瑤娘也說過讓人到點去給晉王送飯,因為太過高調顯眼被她否決了。在她想來,弘景帝本就是磨礪自己兒子,每日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私下偷偷吃也就罷,送到府部裡去,那不是明擺著扎人眼麼。
晉王也不想與她解釋其中干係,索性就讓她這麼誤會著,每日忙完之後到了用飯的點兒,明明是一個小盒子,晉王卻總是忍不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期待感。
而這種期待感讓他覺得還不錯。
像此時這袋子裡,還放著幾個用紙包裝著的包子。新鮮的豬肉配著蝦肉,餡料滑嫩有彈性,咬一口肉汁鹹香。關鍵這包子還是瑤孃親手做的,以前都不知她還有這麼好的手藝。
這樣想著,晉王忍不住從囊袋裡摸了個包子出來咬一口。第一次吃的時候沒防備,肉汁流了滿手,現在晉王可以很好的將包子咬開,而肉汁一點都不灑出來。待吸吮幹了肉汁,再吃包子,一個包子下肚也不會沾上油光。
晉王正吃著包子,突然面前跑過來一個人。
瘦高個,面容年輕,一身青色官服,面前也是鷺鷥的補子,是個七品的小官兒。
此人一來到晉王面前,就雙目放光,一臉激動道:“晉王殿下,下官是翰林院編修徐晉之。”
晉王正吸著湯汁,乃是關鍵時刻,哪能空出嘴來應他,就點了點頭。
“晉帝殿下你在吃包子麼?”這徐晉之的眼神恍然讓晉王覺得自己的手裡的包子很好吃,他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分對方一個,這徐晉之又道:“那您吃吧,下官不打擾。”
說完,此人就如同來時那般突兀地匆匆離開了,似乎過來搭話就是為了問晉王吃包子。
晉王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但並未多想,因為工部就在前面不遠處了。
進了工部,晉王先在花名冊上畫了卯,才步入內裡。
一路去了營繕清吏司的廳廨,他也並未和他人打招呼,便去了自己的值房。
隨著惠王府的修繕進入正軌,晉王最近又陷入無事之中,這修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晉王只用隔幾日去一趟,監察一下進度,至於其他事務是不用他管的。
坐班坐了一日,到了申時,晉王就可下值了。
他在花名冊上又畫了卯,便出了工部大門。門外無車,今日沒人來接他,他只能自己走回去。從工部到晉王府,也就小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晉王一手提著囊袋,步履不疾不徐。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驀地響起,還有人的喊叫聲,晉王背身繼續走,眉頭卻不禁蹙了起來。
馬車在他身後半米不到的位置停下了,車伕心有餘悸地斥道:“你這人也真是,都叫你了怎麼也不知躲躲,若是撞上你了該怎麼辦?”
晉王停下腳步,轉身看這馬伕,正確的應該是這馬車。
馬伕似乎沒料到這人還是個官,見到他胸前的補子愣了一下,旋即眼中閃過一抹輕視,正想說什麼,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