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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疼兒子,但怕公公,去靜心居鬧了兩場,被寧國公親自出面訓斥了一頓,就再也不敢冒頭了。
小寶走著逛著,就來到了演武場。
空曠的大廳,地面鋪著平整的黑磚,臨著四周牆角擺著許多兵器架子,上面插著各式兵器。
小寶人小個頭矮,只能摸摸架子的基座,即是如此也讓他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他身邊亦步亦趨跟著福成,而這演武場中還有一人,正是沈泰。
沈泰正在不遠處被幾個僕役看著扎馬步。
沈泰腳步虛晃,冷汗直流,渾身上下無一不疼,偏偏不遠處還有個礙眼的小東西,心中更是煩躁。
這幾日沈泰沒少見寧國公抱著小寶親熱的說話,擱他眼裡自是成了明明自己才是親孫子,為什麼反倒還沒別人家的孩子親。他甚至懷疑起自己爹是不是老頭子親生的,不然為何他爹死了,二叔卻活著,明明該是他的世子位,卻偏偏給了二叔。
腦海一片空白之際,他突然想起那日那人說的話。
沈泰雖不知那人是誰,但知曉定是個了不得的貴人,不然怎麼可能許諾將寧國公的位置給他,可——
他腳步一個虛晃,往後踉蹌了下,還沒站穩,就被從後面來的竹板敲站直了。扭頭看去,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僕役,手持著一根兩尺來長的細長竹片,冷冷地盯著他。
“孫少爺,站直了,欲先攻其事,必先利其器,這練武也是一樣。想要擁有一身好武藝,首先要下苦功的就是這馬步。”
這幾日,沈泰不知道捱了多少回這竹板,也是此人雞賊,即讓他感覺到疼,卻偏偏能不留任何痕跡,他想找由頭裝病都不能。
沈泰疼得渾身汗毛戰慄,感覺像似骨頭裂了開。他下意識伸手去摸,可手還沒伸出去,就被人又打了一下。他慘嚎一聲,手腳上的皮肉直抖索,剛巧看見小寶正在往這裡看,便罵道:“看你娘xx,個小毛崽子,輪得到你看爺的笑話。”
要不是自己還小,小寶真想上去給他洗洗嘴。
福成正打算說什麼,一個炸雷似的聲音驀地響起:“你個小王八蛋,滿口汙言穢語,自己不中用,竟跟個小孩子撒氣……是你爹沒教好你,你爹如今不在了,我替他教!”
卻是寧國公,
他鬚髮怒張地瞪著沈泰,看似幾欲噬人,眼中卻寫滿了恨鐵不成鋼與一種傷懷。
“每日再加一個時辰,不練完不準回去!”寧國公喝道。
“祖父!”
可惜寧國公理都沒理他,走過來抱起小寶就走了。
寧國公將小寶抱回正房,在臨窗的炕上坐下。
他面色怔忪,老臉上寫滿了疲憊。
小寶坐在一旁,想出言勸點什麼,可惜他即不能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會兒,寧國公回過神來,看著小寶,嘆笑著:“小寶擔心曾外祖了?曾外祖沒事,你沈泰表叔其實本性不壞,就是被人給寵壞了。”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像對大人說話那般,對小寶道:“他心中不平,曾外祖知道。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不受也得受著……聖上好手段啊,一個世子的破位置就把我沈家攪合的祖孫離心,叔侄不和,就剩這兩房人了,還宛如仇人一般……”
說著,他笑了起來,可讓小寶來看,說是笑其實更像似哭。
小寶伸手拍了拍寧國公的手背,見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寧國公被他給逗笑了,伸手磨蹭了下他的小腦袋:“曾外祖說你聰明,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
小寶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小胖手揉了揉鼻子和臉,更是把寧國公逗得哈哈大笑,什麼憂愁煩惱都沒了。
“走,曾外祖帶你去看看我藏的兵書去!”
翌日,沈泰來求見寧國公。
他進了屋裡,就撲通一聲跪在寧國公面前,哭得泣不成聲向寧國公認錯。
寧國公面色複雜,良久才道:“罷罷罷,你即知錯,祖父也不是不能原諒。只是你需得知,身為我沈家兒郎,註定比旁人承擔得更多。你是我沈家長孫,下面還有幾個弟弟,當得做好當兄長的表率,讓他們以你為榮。”
沈泰伏在地上,哭道:“祖父,孫兒知道錯了,孫兒以後再不敢犯,定好好習武,不讓祖父失望。”
“起來吧。”
沈泰不敢起,旁邊一個老僕在寧國公示意後,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之後寧國公又與他講訴了一番為人處事的道理,才讓沈泰離開。等他走之後,便吩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