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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倒是說上了,“三哥,你覺得五哥像似喜歡盯著人看的性子?莫是你尋常被姑娘看多了,有些敏感過度?”
這所謂的姑娘應在一個故事裡,幾個兄弟都知道,一提這事俱都笑了起來。
代王道:“罷罷罷,你就會拿三哥打趣。”
他失笑地搖了搖頭,像似非常無奈。他生得方臉細目,懸膽鼻,厚嘴唇。總體來說代王是兄弟幾個中長相最忠厚老實的,天生一張安分臉。既不像弘景帝,也不像魏皇后。
別看惠王現在胖得走了形,以前惠王沒發胖之前,也是生得俊美無儔,集合了弘景帝和魏皇后所有的優點,倒是代王打從生下來便不起眼,兄弟二人簡直不像是同胞兄弟。
這一笑鬧話題自然就岔了過去,也沒有人再提,可之後代王卻是有意無意地總去看晉王。
且不提這些,用罷了喜酒,等瑤娘和晉王回到晉王府,天已經大黑了。
洗漱更衣後,紅綢捧著一封信來,“娘娘,晉州那邊給您來信了。”
一聽是晉州,瑤娘當即將信拿過來看,果然是姐姐的來信。
去年年關之前,瑤娘讓人往晉州那邊送了一車年禮,順道報了平安並訴說了近況,押車的護衛回來時也給瑤娘帶了信。信裡說蕙娘和姚成都很好,幾個小的也都很好,讓瑤娘別擔心,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這封信裡的內容與之前那封別無不同,不過多了幾件小趣事。將瑤娘看得又想笑又想哭,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她想姐姐了。
晉王一把將她拉過來,抱著:“你若真想你姐姐了,就接她來京裡住一段時間。”
瑤娘擦擦眼淚:“還是不了,京裡最近這麼多事。”
“有事也與他們無關,你該不會以為本王護幾個人還護不住?”
“還是不了,等情況好些了再說。”
在瑤娘心裡,晉王合該此時低調最好,她姐姐姐夫倒是不怕,可若那李氏來了惹上什麼人,沒得給晉王招惹麻煩。再說,她一想到姐姐姐夫來,李氏也會來,頓時就失去所有興致。
不得不說,這李氏也算是本事了,給瑤娘留下如此多的心理陰影。
不過瑤娘和晉王說話這會兒,並不知道姚家人如今已經在路上了,不光有姚家人,還有蘇家人。
提起這個,就扯到瑤娘年前往晉州送的那一車年禮。
其實這事也是晉王安排的,瑤娘嘴裡沒說,實則心裡甜了好些日子。為此晉王又收穫了許多美人恩,當然這裡暫且不提。
年禮自然不光是給姚家的,蘇家那邊作為瑤孃的孃家,即使瑤娘對蘇秀才他們心中有隔閡,但作為女兒的也不可能不聞不問,所以年禮還有給蘇家的一些,不過比起給姚家的卻是少了不少。
可恰恰就是這年禮,才引發了這場事,大嫂朱氏早就聽到些風言風語說是小姑子攀了高枝。只是到底是風言風語,做不得數,她倒也去過姚家明裡暗裡打探,蘇慧娘根本不願意告訴她,於是這事也就放下了。
這趟年禮送過去,即使瑤娘已經是撿了最不起眼的送,可堂堂王府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太差。這不就扎進朱氏的心裡,硬是和姚家那邊槓上了。
剛巧姚家那邊有個不省心的李氏,雖李氏現在已經被嚇得不敢去追究女兒怎麼樣了,但並不代表她願意看到蘇瑤娘好,明擺著朱氏此人就是條吸血水蛭,有蘇家人出頭給其添些麻煩,李氏巴不得。
於是她就把瑤娘給王爺做妾,在王府裡很得寵,那冷麵王爺可寶貝她了,還給王爺生了個兒子,天花亂墜的說給朱氏聽。
朱氏一聽,這還得了,她那小姑子竟然發達了。
她就知道她那小姑子不是簡單人物,這不就應驗了。
晉王,晉州的王!天老爺!
朱氏回家一說,也把蘇家人驚得不輕,連蘇秀才那般不屑阿堵之物的酸腐之人,連著多日坐館教學生,也總是走神。朱氏和蘇玉成一合計,妹妹發達了,自然要提攜兄嫂,他們當即就想來投奔。可瑤娘去的地方太遠了,竟然在京城,兩人手中無錢,又沒出過遠門,怎麼也不敢貿貿然上路。
於是不免將主意動在蘇秀才身上,兩人也是清楚自己待妹子不好,就二人去肯定會落不了什麼好,可若是父母出面就不一樣了。
蘇秀才還要坐館,哪裡願意出遠門。
不得不說蘇玉成此人雖是好吃懶做,沒什麼本事,但也是有可取之處的,那就是嘴皮子溜。他哄蘇秀才,京城乃是天子腳下,晉王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