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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不願意不同意,福成也不會出面圓場; 他明明是預設了; 居然還想訛她!
瑤娘當即就做顧左右而言他狀; “誰說虐待,不給飯吃了?誰說了?柳兒; 我方才說過這話了麼?”
柳兒偷看了晉王臉色一眼,又去看瑤娘,扎著脖子; 使勁搖了兩下:“奴婢沒有聽見。”
“你看看!”瑤娘一拍巴掌; 笑容可掬:“殿下你肯定是聽錯了,妾身怎麼可能會那麼說,妾身可幹不出那白眼狼的事。”
晉王拿眼角睨她; 依稀看到她身後正搖著一條貓尾巴,和花花那隻偷吃不擦嘴裝傻的蠢貓一樣。
蠢透了!
晉王笑容更冷,哼哼了兩下,站起來走了。
這下可把瑤娘弄傻了,想追過去吧,旁邊站了這麼多下人,她認輸了不就是認慫。又想他天天小氣兒最多,動不動就騙她哄他。便心裡也有些惱,面上做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心裡卻想若是他真是不消氣,她晚上哄他也不遲。
也是瑤娘有緊要事要辦,如今也沒功夫就做這個。
紅綢見姚蘇兩家人走後,就走了進來。
瑤娘招手讓她附耳過來,將事情吩咐下去,起先她是打算不留孃家人,既然如今晉王發話了,自然要安排一二。
紅綢點點頭,就下去辦了。如今瑤娘掌著王府的中饋,前院那邊也是暢通無阻,這些事並不難辦。
而另一頭,姚蘇兩家人被丫頭領著,一路七拐八繞到了客院。
這客院乃是普通客人所居,自然與貴客是不能比,不過對姚蘇兩家人來說,也是頂頂好的地方。
不同於之前,有了晉王和福成的威懾,姚蘇兩家人非常沉默和拘謹。
大抵也是清楚王府不是其他地方,容不得他們胡亂放肆。來之前所想的一切,如今都被現實所摧毀,也有一種心累和沮喪的感覺。
這裡頭若說誰最開心,大抵就是李氏了。
蘇瑤娘發達,她沾不到一分光,蘇瑤娘倒黴了,她就痛快了。也因此方才那種情形,李氏很罕見的一句話都沒說。
王府的規矩自是大的,一路被丫頭領著,若是隨意亂看,都會有人指點的。到了地方,就有幾個丫頭和婆子迎了上來。
沒有討好的笑,只是闆闆正正的做著分內的事,將姚蘇兩家人領到各自的房間,便有人安排了席面。
這席面對姚蘇兩家人來說,自然是頂頂好的,可吃個飯都有人在旁邊盯著,誰都覺得侷促得慌。
匆匆吃了一頓,各自回房歇息,下人們也都退下了。姚蘇兩家人這才偷偷從自己的房裡出來,鑽進了蘇秀才和吳氏的房裡去。
“我的媽,這王府的規矩可真大,這丫頭們臉上連點笑都沒有。”朱氏咂嘴道。
李氏在旁邊露出一個鄙夷的笑容:“這些丫頭不是不會笑,是分人的。當初我們在晉州的晉王府,那丫頭婆子們,可是個個兒笑得臉上長了花兒似的。如今蘇瑤娘失寵了,自然丫頭也是瞧我們不起。”
這話說得真誅心,所有人都面色沉默。
朱氏看看公婆,又看看男人,忍不住道:“小姑子真失寵了?那咱們這一趟白來了?”
提到這事,所有人心裡都有些煩躁。
萬里迢迢的來,路上走了大幾個月,雖說一路都有車船照應,可長途跋涉若說不累是假的,能撐著大家一路堅持過來,無外乎來了之後他們可以種種的想望。
這就好像是驢鼻子前面拴的那根蘿蔔,一直吃不上嘴也就罷了,好不容易抻長了脖子吃進嘴,卻發現根本不是蘿蔔,是個用木頭做的,心裡那股失望勁兒別提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蘇玉成道。
朱氏想暴起和男人吵,一想到這是王府,當即消了聲。
“什麼白來了不白來了,若不是你挑唆玉成,我們一家老小何必拖家帶口跑來這一趟。害得你爹辭了館裡的差事,這趟回去人家定是不用了,只能重新再找,能不能找到還是未知……”
吳氏愁眉苦臉的,褪去了之前的情緒上頭,一切塵埃落定後,面對的是殘酷的現實。
蘇家就蘇秀才一個能掙錢的,關鍵蘇秀才是個迂腐性子,不會說好聽的話,不會和人交際。每去一處學館私塾,必然受人排擠,而他脾氣也是大的,性子上來說不幹就不幹了。
一年十二月,他能做滿十個月就算不錯了。而之前做的這傢俬塾,他在裡面做了好幾年了,也是這私塾小,攏共只有兩個先生。另一個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