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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為她自己的事,謝子君還不敢反抗婆婆呢,為了許晴……同樣也差著火候。
許晴和母親不動聲色交換了眼神,許晴小聲分辨道,“媽您說什麼呢,雲崢哥都有物件了!我說過,我會祝福雲崢哥的……謝阿姨,您能給我講講,雲崢哥女朋友的事情嗎?我就想知道,自己輸在什麼地方。”
陸枚滿臉憐憫,許晴也是勉強笑著在解釋。
兒子的物件偷偷摸摸交往,謝子君是最後一個得知的,這本是她心中一根刺,此時又被許晴翻出來。
事情都隔了一個多月,兒子在羊城密會的女人依舊是謎。
什麼樣?她都不意思開口,說自己也完全不知道。
謝子君望著眼前的許晴,這個姑娘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長得漂亮,讀書也不錯,家世完全匹配,對雲崢又是痴心一片……若是可以,謝子君真的很願意自己的兒媳婦是許晴。
“雲崢常年不在家,你有空多來阿姨家走動,阿姨當你是半個女兒疼的,小晴。”
許晴點頭,眉眼一片乖巧溫順。
她對秦雲崢有執念,這一次母親也很支援她。
最壞的打算,就是沒辦法弄死姓徐的一家人,陸枚覺得母女倆必須掌握更多籌碼,比如和秦家聯姻。
不管是為了成全女兒的幸福,還是成全她陸枚的未來,把許晴和秦雲崢綁在一起,已變得勢在必行。
謝子君的態度已經在搖擺,這個女人本來就不聰明,如果許晴都不能順利拿下未來婆婆,去撼動秦家男人的鐵石心腸更是無從說起!
見女兒和謝子君其樂融融,陸枚低頭,掩下了眼中的得意。
……
第六屆全國人大會即將召開,在此之前,蓉城市委領導們率先召開了一次市常委會議。
這次會議上,市委書記提出調整下屬縣市領導班子,重點表揚了南縣近一年的經濟建設工作抓得不錯,也重點批評了南縣兩套班子在工作上的不配合。
“某些人,仗著自己是本地派,大肆發展黨羽,這是黨的政府,是人民的國家,不是為了某個人服務的私人衙門!”
蓉城市委書記甩在會議桌上的,是一大疊舉報材料。
這些材料中有的匿名,有的完全就是實名檢舉,舉報的就是南縣縣委書記包知崇,及其打手,南縣公安局長林大勇。
經濟受賄只是其一,還有數宗命案。
時間最近的,就是上個月才發生的,當初在南縣自來水廠中毒案中被判了無期的王金順,上個月吊死在牢房的鐵窗上。
王金順被判了無期,越想越無望,幾個老油條犯人給他出了個主意,王金順便提出了“再審”。
若能改判減刑最好,就算不行,王金順也想借機要挾包知崇,希望從縣委書記手裡為老孃舅要些好處。一個小小的採購員,如何能想象包書記的殺伐果斷?
包知崇近一年來被秦善民步步打擊,早已喘不過氣息,如今一個小屁民都能威脅他,包知崇豈能不發怒?
人一旦被怒火衝昏頭腦,就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王金順在牢裡等訊息,等來的是“被死亡”。類似的事,林大勇從前不是沒幹過,可如今包知崇對南縣的掌控力度消弱,屬於包書記一手遮天的黃金時代一去不返,秦善民本來就等著包知崇範錯誤,出於政治家族的家學淵源,秦縣長一早就在監獄裡安排了眼線。
王金順被吊死,秦善民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他不僅驚怒於包知崇的大膽狠毒,也意識到一直在等待的機會出現了。
這件事,要捅上去,不能由秦善民親自動手。
“喊冤書”是王金順的老孃舅找人代寫的,反正外甥死了,老孃舅在世上也沒啥親人,孤零零一個人活在世上也沒啥意思,老人根本不怕告不倒包知崇會惹來報復!
一封喊冤書,字字血淚,被市委書記摔在了桌上。
老孃舅經人指點,在喊冤書裡說明了南縣自來水廠工人中毒案的緣由,也點名南縣縣委書記包養了另一同犯韓文濤的妹妹,干預司法公正,在判決中為韓文濤遊走疏通關係,將主犯變成從犯,把大部分罪名都推在了王金順身上。
王金順經過坐牢改造,已經明白了自己的錯誤,提出“再審”想要說明真相,卻被包書記指揮人殺害在牢裡。
“各位領導,一個心心念念減刑,一名知錯悔改渴望自由的囚犯,為何前腳剛提出再審,後腳都自己吊死了?”
實名檢舉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