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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帶兵打仗的,實際上那臉皮比姑娘家還薄。
又將自己的衣衫整理了一番,沈善瑜往正殿去了。今日阿木爾來使已然進京,大公主自然也回來了,皇后多年不見大女兒,自然是萬分激動。母女倆都心不在焉的陪對方說話,到了巳時一刻,鳳儀宮的掌事太監從外面快步走進,含著得體的微笑:“皇后娘娘,大公主回來了。”
皇后渾身顫了顫,沈善瑜忙去扶她,母女倆一同往外面去了。外面也有一人被簇擁著進來,為首的女子約莫二十四五,一身阿木爾遊牧民族的打扮,原本白皙的膚色也因為在草原上風吹日曬,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她的輪廓雖與沈善瑜相似,但比沈善瑜更為明豔動人,只一眼,整個鳳儀宮宮苑彷彿都被照亮了許多。
因很久不見,皇后一見大公主便繃不住眼淚,大公主也不能釋懷,母女三人幾乎哭成了一團,還是各自的侍女紛紛相勸,三人才止淚。皇后一邊一個挽著女兒:“不哭了,好容易阿璐回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大公主頷首道:“這話很是,是兒臣不妥,不該招了母后的眼淚。”又轉頭吩咐人說,“將皮子都搬進來。”
下面人領命就去了,母女三人進了殿中坐下,大公主才笑道:“我在阿木爾這些年,所見所遇都和咱們大齊很是不一樣。只是要說好的,大齊遠勝過阿木爾,只是這皮子,絕對比不過。好些珍奇野獸,都是不曾見過的。”她笑容溫婉動人,偏生衣著又含著遊牧民族的野性,兩項對比,更是美了,“給弟弟妹妹們的,已然命人送去府上了。搬進鳳儀宮的皮子之中,也有各宮母妃的份例。”
對於大女兒行事妥帖,皇后很是受用,又拉著女兒的手:“阿璐,你這些年,在阿木爾……”她說到這裡,又有幾分哽咽,“我此生深以為恨的,就是當年要舍了你去那草原上受苦。”
“母后言重了。”大公主笑道,“巴圖待兒臣還算不錯,他妻妾雖多,到底不敢如何,伊勒德待女兒就更是好了。”
阿木爾的老可汗巴圖,是如今可汗的哥哥。巴圖也算是盛年而亡,伊勒德自然就更年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大公主很好。所謂報喜不報憂,為了不讓皇后擔心,可不知道是否真的如此。
沈善瑜這樣想著,並不說話,大公主一面勸皇后止淚,一面問道:“阿瑜如今年歲也不小了,可有心儀之人?”
若是旁人問起,沈善瑜定會梗著脖子死不承認,但面前的是大姐,將她帶大的姐姐,更是口傳心授為她開蒙。大公主對於她的存在是亦姐亦母,所以她小臉騰地就紅了,忸怩的拽著衣角:“不告訴你。”
“啊喲喲,還不告訴大姐了。”大公主笑得厲害,“你什麼樣子大姐沒瞧過呀?小時候可不知道是誰喝多了水,午睡總是畫地圖,也不敢告訴父皇母后怕被笑話,總是磨著我和璉兒給你洗小褲子小被子。”
沈善瑜愈發的羞了,那能怪她麼?誰讓小孩兒的身子就是那樣憋不住呢!皇后也是含笑,張了張嘴,還是選擇不說話了。本來她的確是很看好文郎陳軼的,但是那日楊夫人進宮請安,只說文郎不太適合女兒,皇后也就有些忐忑了,加之看到女兒左手手腕上似乎包著紗布,像是受了傷。不管什麼原因,但女兒去陳府就受了傷,皇后怎麼可能喜歡陳軼?現下也不過是礙著阿木爾使節在京中,文武二郎久負盛名,還指著兩人出去撐場子呢,這才沒有發作。
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也不必逼得太緊了,起先以為阿瑜喜歡陳軼,這才那樣不遺餘力的想撮合,但現在……就算阿瑜還喜歡陳軼,她也得去攪黃了。怎能讓女兒和這樣的人過一輩子?
既然陳軼是徹底沒戲了,那麼皇后也該考慮考慮武郎了。
母女三人在一起說了半日的話,皇后到底不比盛年,不多時就累了,和紅鸞一起伺候了皇后睡下。兩人這才退出了鳳儀宮正殿,姐妹倆並肩往寢殿去,大公主挽著妹妹,笑道:“方才當著母后,我不好問你罷了。現下只有你我二人,可要跟姐姐說實話,委實沒有心儀之人?我怎的聽璉兒說……”
“大姐姐還聽二哥哥說呢,我可給他害慘了。”要不是太子沈璉會錯了妹妹的意,沈善瑜也不至於被陳軼煩成這樣啊。將這些日子的事盡數告訴了大姐,沈善瑜搖頭道:“陳軼那人,除了那張臉我瞧得上眼之外,旁的可謂是一無是處。我不懂他如何作想的,只是我不是個好相與的,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的臉。”
沈善瑜是最小的妹妹,故此大公主也不覺得她出手懲罰陳軼有什麼不對,牽著妹妹的手:“文郎你瞧不上眼,武郎